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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起因楔子伍子平是被一阵异样的痛感弄醒的,好像有人在用力摇晃他,也像有人在戳他,只是那感觉,来自身体内部……那种感觉很怪异,伍子平从来没有尝试过。他记得昨晚他和同事喝了点酒,但没喝多,他相信自己回到家了,而且换了睡衣。他睁开迷离的睡眼,伍子平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的家里除了他,根本没有其他人。他不相信是什么鬼压床,也不会想到灵异事件,可是他一睁眼睛,眼前的景象比闹鬼了还要骇人……伍子平简直不相信他看到的。他用力眨了眨眼睛,他确定这一切不是错觉,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此时正压在他的身上‘辛勤耕耘’,这视觉冲击力太强悍了……这让伍子平想到了中学时看到的一部三级片,,只是他没想过他一个大男人也会发生这种事情……伍子平向床头摸去,他的纯金属的闹钟威力绝不输于一块板砖,就算把对方砸死了也算正当防卫,可伍子平摸到的,不是他家闹钟那冰冷的质感,而是雕花木板……他不记得他换了床头。伍子平这才注意起周围的环境,这一次,男人完全傻掉了……房间里古色古香的摆设,还有身上男人那纯白的内衫及那头过长的黑发,都在告诉伍子平,这根本不是他的房间……伍子平以为谁在恶搞他,可他立即驳回了这个天真的想法,伍子平知道,他已经不在原来的世界了。他不知道他为何一觉醒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他更不知道他为何一到这个世界就被同为男性的人压在床上……等一下!伍子平心一惊,他下意识向下看去,不过随即他便缓了口气,他胸口还是平的,没有所谓的‘波涛胸涌’,他下面那根,还在。这让伍子平放心了,但同时也在哀叹,眼前的这个男人张的这么帅,身材这么好,怎么就喜欢男人呢……“唔……”伍子平的思路被一阵刺痛打断,他闷闷的哼了一声,随即看向那依旧没有什么表情的人,这家伙太粗鲁,根本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虽然他是男人,但他也会痛好不好?!伍子平看着自己被拉成一条直线的腿,这已经超过了人体正常抻拉的极限,那家伙还不罢休的继续压着,企图让他伸展的更开,伍子平满头黑线,他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疼了……他身体再怎么柔韧,也做不到充气娃娃的地步啊……伍子平想喊停止,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觉得两个男人会做这种事情,他们的关系一定非常亲密,如果是他,知道做了一半,下面的人被一个莫名其妙不知从哪来的人代替了,遇到脾气好的会严刑逼供,点子不好遇到脾气臭的,恐怕就是一刀剁了……伍子平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几乎是立即作出决定,他一定得掩饰好,不能被人发现他的事情……余下的,他没太多时间考虑,那男人弄的他太疼了。“那个,你能轻点吗?”伍子平忍不住了,“你弄的我有点疼。”话音一落,那人的动作戛然而止,那冰冷的视线倏的转向伍子平的脸,那目光中,没有感情,却有着嘲讽……伍子平愣了一下,他真的弄疼他了,他干什么这么看他……不过伍子平没等到答案,那男人只是顿了一下,下一瞬,他的动作比之前更加猛烈……伍子平被他顶的直接撞到了床榻上的雕花木栏,然后,他不知是撞的,还是被做的,他晕了过去……意识远飘前,他觉得,他还不如不求饶,那人似乎准备直接就把他做死……第一章震惊连连伍子平多希望,之前的一切都是梦,可当他被人踹到床下后,他的幻想,就都破碎了……“离恨天,你好大的胆子,敢在我的榻上过夜。”冰冷的声音,比他身下的地面还要凉,丝丝寒意从头顶飘落,阳光充裕的房间内,温度骤降几分。伍子平出于本能的望向发声处,昨日那将他做到昏迷的人正坐在床榻之上,他那洁白的内衫衣襟微敞,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伍子平自下向上的看着,光线使然,他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但却能感觉到他所散发出的危险,和冷漠。他就坐在地下,那青年视若蝼蚁般蔑视着他,那人明明看起来那么年轻,却让伍子平感觉到了,一天一地,一贵一贱。天壤悬隔。无形的压迫,让人无地自容,就是这么短暂的对视,伍子平愕然了。“我准你看我了吗?”随着愈加变寒的语气,青年的脚踏上了伍子平的肩头,那股寒意让伍子平有种自己随时都会被他踹开的错觉,可是,青年只是用脚移开了伍子平对着他的脸,然后他便嫌恶的抽了回去,还用丝巾擦了擦……伍子平尝到了羞辱,他活了三十多年,从没人这么对待过他,如果不是腰酸腿疼的,他真想给他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拳,让他知道什么叫礼貌……那青年许是看出了伍子平的不满,他冷哼一声便站了起来,他慢条斯理的整理着内衫,那视线似不屑般再没在伍子平身上做任何停留……“怎么?不满?想拿出父亲的架势教育我?离恨天,你觉得,你配做一个父亲吗?如今,还有资格做我离落的父亲吗?”伍子平只觉得耳边一声炸响,他的头皮随即发麻……那人刚才说什么?伍子平的大脑短路了,他说他是他的父亲……他们是父子?!可是,可是他们昨天做了那种事情……一个有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接踵而来,这已经超过了常人能接受的范围……伍子平傻眼了。他究竟是来到了怎样的一个地方,这个身体的主人,又背负着怎样的事情……“离恨天,你还不滚?怎么,准备连我的侍卫也一并勾引了?”经那人一提,伍子平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他还坐在地上。他的大腿内侧又酸又疼,被进出最多的地方更是一直火辣辣的疼着,他不知道他们父子间有什么仇,但伍子平知道,他一定没好好对待这个身体。这地面就是石头的,和地板完全是两种概念,伍子平只觉得他的下半身冷的直发麻,即便那人不让他走,他也该站起来。可是,出乎他的意料,当他颤颤巍巍的站起时,那两条腿的筋突然像被一瞬间抽调了,他只觉得眼前一花,啪的一声整个人又跌了回去……那腿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他到底,是被他做了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