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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他是何意,睁着一双泪眼看向他。他忽的用手盖住我的眼睛,温润的触感在额上一闪而过。我的心跳失了节奏,“咚,咚,咚咚”。他放下手,若无其事的笑了,指间夹着一片落梅,放在我的手上:“若殿下想我时,便来此处看看。”我将那片落梅拢在掌心,小心翼翼的。我用力,撞进他的怀中,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道:“你一定要回来,一定!”“臣一定会回到殿下的身边。”他如此笃定。我信了,松了手。梅花开了又落,满地残梅。我慌了,若这株梅树不开花了,他是不是也不会回来了?我急了,忙将落梅一朵朵的捡起,拢在衣袍中,撒在花盘里。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梅花,由红转黄,由黄化黑,直至腐败。后来,我学聪明了,把那落梅聚拢,酿一坛梅花酿,盼着他归来,与他共饮。只是没想到,这酒,一封,便封了二十余年。正德殿。“好酒。”我嗤笑:“当然好酒。”“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举杯邀约:“今日不醉不归。”龙苏现身了,还是那身青色衣袍,敛了身后的华光。我倒了一杯与他:“喝!”他也不客气,接过,一饮而尽。“哈哈!”我又倒了一杯:“再喝!”他接过,笑着与我对视了一下,就着我的目光,举杯。“好好好,干脆!”我大笑:“不就是一坛酒吗?想和便喝,那么矫情做什么!”龙苏挑眉,举起酒坛,一昂头,喝个干净。他将空酒坛猛地一掷,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哈哈,哈哈,”我拍手大笑,状若疯狂:“好一个今朝有酒今朝醉!”龙苏伸手,冰凉的手指摸着我的眉间:“做什么这么愁眉苦脸,我从未逼你。”我呼吸一窒,继而冷笑:“你不怕我在酒里下毒?”“是有毒。”我陡然睁大了眼睛。他在我的耳边轻声道:“春药。用了二十余载的情思酿成的至真至醇的春药,真真让我yuhuo难捱。”“你!”我气急,抬手给了他一巴掌。龙苏轻轻握住我的手腕,稍一用力,按在了身后。他冷笑,眉间妖气毕现:“是你邀我来的。”对,是我,是我,一切都是我的过错!我闭眼,声音苦涩:“到床上去。”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龙苏玩味的看着我:“脱。”我气红了脸,瞪视着他。他笑,一副痞样:“我好歹先验验货。”象是在逛窑子的恩客!我不甘受辱,猛地扑向他,双手成钳,锁住他的咽喉。杀了他!杀了他!我保住了尊严——却害了吴国六千三百一十二万天下之人的性命!我松了手。龙苏轻笑,抬手,狠狠揍了一下我的屁股:“倒也积极。”我黑了脸,这才发现自己的姿势有多么的不雅:我正跨坐在他的身上!我急忙忙想要下去。龙苏一把钳住我的腰,恶意的笑着:“就这样,脱吧。”我咬牙,抖着手,解开衣领。一件件,全都脱了去。所有的礼教,所有的束缚,全被丢了去。此时此刻,他是天下间最大的嫖客,嫖着这世上最高贵的妓女。龙苏打量着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最终,给出了评语:“还不错。”我脸色煞白,已无力去反驳什么。龙苏不满意我要死不活的模样,更加恶意的羞辱:“双腿笔直,窄腰丰臀,cao起来一定很爽!”我冷笑:“要做便做,啰嗦那么多做什么!”龙苏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样子:“谁说我要做了?”他又要耍什么幺蛾子?他伸出手,摸着我的锁骨,滑到胸膛,又在大腿内侧摸了两下。他的手很冰,又冷又滑,象是一条蛇,激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坐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任由他动作。我是帝王,即使被人压在身下,我仍是吴国的皇帝!龙苏看着我的眼睛,猛以用力,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会让我——”他有意不说,一只手随着脊梁骨滑到尾椎处,画着圈圈,才接着道:“想吃了你。”我冷笑着伸手,袭向他的下体,在手中揉捏了两下,冷笑道:“到底是,谁——吃了——谁?”他的呼吸陡然加重,侧身挤进我的双腿之间。我大张着双腿,迎接他的到来。我要告诉他,我也在嫖他!他许我吴国百年安稳,我许他片刻欢愉,想想还是他吃了亏!不如让他一亏到底。龙苏惊讶于我的反应,动作有片刻的停顿,很快调整了过来,伸出大手揉捏着我的屁股:“想不到瑞帝竟是如此知情知趣之人。”我伸手,摸着他的眉眼,痴痴地笑:“要怪就怪妖君长得过于妖艳,让朕,起了贪图之心。”龙苏拿过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都道瑞帝爱妻情切,自皇后过世后,一心守着亡妻,后宫不纳一人。今日一看,啧啧……”如遭雷劈,我脑中一片空白,若让如心看见我此番模样,她会作何感想?“怎的?”龙苏问,指尖在入口处撩拨着:“想到亡妻,悲痛欲绝了?”我提腰收臀,将他那指夹在股缝之中:“春宵一刻,值千金呐!妖君为何不解风情?”龙苏一顿:“风情?我便来告诉你,何为风情。”我只觉后xue一痛,一个异常冰凉的物什闯进我的身体。冷,极冷,宛如跌入了万年冰窟之中,冷的牙齿打颤,冷的身上每个毛孔都闭合了。龙苏起身,衣衫完整,于光亮之处冷眼看着我。三分怜悯七分嘲讽。我蜷缩起身体,徒劳的抓紧床单想要止住颤抖,咬牙看向他:“你做了什么?”龙苏笑,眼中盈盈一汪春水:“好东西,收着。”那物什坚硬如铁,忽大忽小,硬生生挤在我的后xue之中,散发出阵阵寒意。“拿,拿出去!”我挨不住,把手伸向后xue,企图把它弄掉。龙苏施法,用一条青藤困住了我的双手:“老实点。”我挣脱不得:“要多久?”“怎么,挨不住了?”“多久!”我用尽全身力气吼了一声。龙苏轻笑,扬起衣衫,走了。空气中残余着雨后春草般的香气,和一句让人恨的牙痒痒的话。“你就受着吧!”004屈辱(H)早朝。一片肃静。我咬牙坚持着,害怕泄露一丝丝喘息。那里东西还在我的身体里,经过一夜的磨合,已经温暖了许多。我夹紧屁股,挺直腰杆,害怕被庭下的大臣发现异样。柳不惑起身,撩起衣摆跪地:“臣愿请命,前往南诏国。”我能不答应?昨晚,他已经告知了我。我隔着十二道旒,看着他。他跪的笔直,剑眉星目,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