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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看,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家中早已焕然一新:饭桌上的饭菜飘香,阳台上他堆积已久的脏衣服被清洗得干干净净,挂在晾衣架上随风飘荡,地面的瓷砖被擦得仿佛能闪闪发光,四处弥漫着家的温馨与舒适。他上班的这段时间,殷簌帮他把所有的家务都处理完了。“我没有工作,也没有住处,”殷簌摊手道,“不如你就让我住在你家帮你干家务,不然离开这儿我也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保渊瑜没有回答,缄默着微眯起眼。沉默良久后,保渊瑜道:“你可以去外面找工作。”“我学历低,还有黑历史,别人嫌弃。”“那你过去是怎么吃上饭的?”“靠脸吃饭。”殷簌见事态有转机,忙趁势道,“我的工资不高,包吃包住就可以了!任何家务都包在我身上!”“我不需要。”“难道说,你害怕自己被我扳弯?”对话戛然而止,保渊瑜不屑地一哼:“你以为我会中了你的激将法吗?”“那要看你敢不敢了。”殷簌挣开保渊瑜的手,悠悠地走回饭桌旁,端起碗盛了两碗饭,“先吃饭怎么样?”保渊瑜审视的目光一刻也未从殷簌的脸上移开过,坐到饭桌前接过碗。“尝尝我的手艺。”殷簌夹起一块炖鸡rou放进保渊瑜的碗里,心里乐开了花,比吃了蜂蜜还甜,连自己吃到了辣椒被呛得一直咳嗽都停不下傻笑。——这不是默认了吗!吃完饭,殷簌自觉收拾着碗筷,保渊瑜靠在沙发上,惬意地闭着眼睛:“记得,我卧室里的东西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不可以乱碰。”“好。还有吗?”“你住次卧,没有紧急的事不可以来打扰我,尤其是晚上。”殷簌会心一笑:“你不用担心,我是个有原则的人,不会在非自愿的情况下sao扰别人。”“如果我女朋友来看我,你要懂得避讳。”保渊瑜的刻意咬重了“女朋友”三个字。殷簌顿时脸色惨白,声线忍不住染上了颤抖:“你有女朋友?”“当然。”保渊瑜假装没听出殷簌声音中的失态,“她在A市工作,虽然我们相隔千里,但她还是时常会来看望我。”“这样啊。”难怪他敢有恃无恐地收留自己,原来他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殷簌用沾着泡沫的手抹了抹脸颊,干笑道:“今晚的饭还合胃口吗?”“还可以,下次做的时候多放些辣椒,我更喜欢吃辣的。”“好。”殷簌黯然地点点头。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保渊瑜起身开了门,一只德国牧羊犬噌地窜进,扑到保渊瑜的腿上,尾巴摇的甚是欢快。“Lucyfer!”保渊瑜犹如见到亲人一般亲密地朗声笑着蹲下身抚摸Lucyfer坚实的小腿,“很好,你有壮了!”来人道:“先生,您的Lucyfer给您送回来了。”保渊瑜点头,掏钱付了账。Lucyfer回到熟悉的环境中,迫不及待地冲进家里兴奋地跳到沙发上跑来跑去,听见厨房的水流声,又轰隆轰隆地奔进厨房,发现陌生的人和气味,便对着殷簌气势汹汹的“汪汪”叫唤起来。“吓!”殷簌慌张地拎起一旁的扫把拦住激动得蹦来蹦去的Lucyfer,惨叫道:“保渊瑜!这里有只狗啊!”保渊瑜笑着进了厨房,吹了声口哨:“Lucyfer!”Lucyfer旋风般冲回保渊瑜脚边。“这是Lucyfer,之前因为工作太忙,就将它寄在宠物店里寄养。既然你承包了家里的所有家务,那Lucyfer就交给你照顾了,放在宠物店我也不放心。”“啊?”殷簌看向同样“凶神恶煞”的盯着他的Lucyfer,苦着脸,可他怕狗啊!“我知道了。”殷簌自甘任命地投降。作者有话要说: 殷簌:你迟早会是我的人……啊,不,我迟早会成为你的人!次回,即将暴露本性的小受……第3章第三朵罂粟殷簌的表现出乎意料的好,他不但没有打扰过自己,而且每天回家后,他都按时打扫完家务,做好饭菜等候自己。因此,保渊瑜逐渐对殷簌放下心来。吃完饭,保渊瑜披上外套,对正在认真洗碗的殷簌道:“今晚我要去加班,晚上不会回来了。”殷簌道:“明天早上回来吃早饭吗?”“嗯,应该会回来。”“好。”保渊瑜前脚刚走,殷簌后脚就也出了门。殷簌没有骗保渊瑜,他以前的确是靠脸吃饭的。灯红酒绿、醉纸迷金的酒吧街,是殷簌曾经的工作地点。如今,他又回到了这里。坐到吧台,殷簌对酒保道:“来一杯蓝色夏威夷。”酒保借着色彩斑斓的灯光看清了来人,惊讶地道:“殷簌?你出狱了?”“已经出狱两个星期了。到现在才腾出时间来看看你。”殷簌如一只慵懒的猫半靠着吧台,劲瘦的腰肢画出迷人的腰线,引来了周围不少人的窥伺,“最近怎么样,我的老朋友,薄桐?”“老样子,你呢?”薄桐拾出调酒器,一边调着酒,一边欣赏着殷簌在彩光下越发妩媚动人的脸蛋,“感觉你在监狱的生活得不错啊?脸怎么愈来愈嫩了?”说着伸手掐了掐殷簌嫩豆腐般的脸。殷簌拍开薄桐的手:“去!去!我在监狱多遭罪你怎么知道?还好我现在找了份工作,总算稳定下来了。”“哦?你不打算回来工作了?老板可会惦记你这个头牌的呐?”薄桐扬了扬下巴。殷簌顺着方向看向群魔乱舞的舞台,下面的观众正不住地拍手喝彩,钱如雪花纷纷扬扬洒到台上半裸的舞男脚下。“不了。”殷簌笑着摇摇头,问道,“台上的是个新人?步伐都跳错了。”“没错,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你听我一句劝,回来接着工作怎么样?我可怀念你在台上的风姿了。”殷簌盯着舞台不语,半晌,他起身解开衣扣,对薄桐抛了个媚眼,“帮我看着我的酒。”嘈杂的音乐骤停,灯光忽的全部暗了下来,台下的人们随之一静。“怎么回事?”“停电了?”冰蓝色调的灯光突然亮起,照射在殷簌白如凝脂的肌肤上。殷簌抬手缓缓拉下领带,含在红唇中。重新响起柔和舒缓的音乐,殷簌随着音乐的节拍扭动起腰肢,拨撩似的将衣领褪到肩头。台下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灯光忽然变为魅惑的粉紫,舒缓的音乐转为重金属式的激烈,殷簌有节奏地律动起肩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