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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杂在一起,刺激着乔远的兽性。他将人翻过来,把腿拉得更开,更加用力地撞击着让严玖呻吟变调的地方。因为快感而全身痉挛的严玖尖叫一声,他的手已经没法捂住自己的嘴,只能像个溺水的人,紧紧抓着乔远的手,带着哭音地哀求对方慢点。“你用什么求?身体?”乔远低笑一声,终于慢慢地拔出自己的roubang。这时候他才发现严玖已经射过一次。他沾了些弄湿了床单的液体,很是满意:“严小九,你看,我把你cao射了呢。你这是天赋异禀么?”“……”严玖像个死鱼一般,脸贴在床上,不想出声。“还疼吗?”乔远问得没有一点诚意,他的手指探进已经被自己干得湿软guntang的小洞,手指的触感跟roubang在里面的触感完全不同,乔远本来还想再给他一点休息的时间,但严玖一边喘气一边委屈地擦眼角的动作,让他的情欲又翻滚上来。欺负他就是为了证明他属于自己,这种扭曲的情感从一开始就被如此定调,现在不会变,将来恐怕也不会有多少变化。不安是深刻于乔远骨髓里的东西,能接受这种扭曲的,恐怕除了严玖外,再无第二人。“我还没射,你想办法让我射出来吧……”还没缓过劲来的严玖听到这句话,惊恐地发现自己被人扶起来,背靠着他坐在腿上,那根才狠狠蹂躏过自己的性器再一次插了进去,以更加肆无忌惮的速度和力量在里面撞击。“呜啊……不要了……”严玖眼泪跟着呻吟声也越来越多,他从未想过男人和男人也能有这种几乎令人发疯的快感,这让他疯狂地丢弃掉所有的自尊,只求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大少爷可以放过他,“乔远,求你慢点……不行了……呜啊……求你快点射啊啊……”乔远听得青筋暴起。他咬着下唇,不再给他施舍一个吻,而是发狠地加快自己速度,说不清是谁的体液让他俩之间黏糊得不像话,也让摩擦变得更加顺利和疯狂。“我要射在里面。”他冷冷地宣布,严玖只求他快点结束,就拼命地点头。当guntang的jingye射在内壁上,严玖嘶哑地叫着,自己也喷射出来。这是一场没有底线的疯狂。严玖软软地靠着乔远,目光呆滞地看着被他们弄得一塌糊涂的床铺。乔远从后面咬着他的耳朵,身心一片满足。可是他的roubang并没有拔出来。“第一次就这么顺利,你果然很适合被我cao。”乔远舔着被自己啃得青紫一片的脖子,挑起得意的笑。“……”这话非常不吉利。严玖身子抖了下,不知道该求饶还是该装死。“再来一次吧。”乔远说得轻松,严玖已经开始发抖,还没开口求饶,就被对方压倒在被子堆成的小山上,“换个姿势。”“不行……真的不行……”严玖都要哭了,可是他的抗拒对于乔大少来说就是调情。正当他准备换姿势时,一声撞击声突兀响起。乔远看向窗口的眼神带着血腥的意味。一只黑色的乌鸦撞到了玻璃上,翻滚着从窗台上挣扎起来,赶紧逃离。在楼下某个房间的张芮遥捂着发疼的眼睛,恨恨地笑了下:“居然用这么阴损的法阵来防我,不愧是六壬法门的弟子。”看不到窗口的严玖刚想问是什么东西,就再次被攻陷。“等我吃饱了再去砍人。”乔大少撇撇嘴角,完全不把这个小插曲放在眼里。这一晚上,严玖学到了一个教训,自己的眼泪是根本不能在这种场合流的。那特么的就不是眼泪,是催情剂!第92章直到凌晨四点,严玖才摇摇晃晃地从浴室里出来,钻到被窝里,红着眼睛告诫乔大少不要再碰自己后,一沾到枕头就立刻沉沉睡去。虽然身体被啃得没有一块儿好地,但被里外都清理得干干净净,连床单都在严玖洗澡的时候被乔远打电话换了一床,对于已经被榨干的严玖来说,也算是甜蜜的痛苦。比起他的腿脚发软体力透支,始终作为主导者的乔大少只抱着他眯了一会,又睁开了眼睛。他走下床,站在落地窗前。外头本该是黎明前最深沉的黑夜,但这个繁华的城市即使到了最安静的时候仍旧灯火辉煌,高瓦数的路灯,通宵闪烁的招牌灯,从不停歇的车流,都让这个城市无法陷入彻底的黑暗中。即使如此,仍旧有黑影穿梭于其中。鬼魅并不害怕光亮,他们害怕的是阳光和阳光一样炙热的正气。他们热爱着这个城市盛产的各种扭曲欲望,越发混乱的人心让他们仿佛进入了一个营养丰富的培养皿,疯狂地生长、繁殖。这也是为什么这几年G城出现越来越多的天师、道士、和尚的原因。乔远从地上捡起自己的手表,看着秒针一点点挪动,最后时针正正指到四点的时候,房间里隐隐听到碎裂的声音。他脸色不变,左手掐诀,右手朝门口甩出自己的手表。这块价值万元的名表背后被大少爷任性的刻了字,表盘上镶了黑曜石,平时可装逼,战时可当符,简直是任性霸道的金钱武器。落入陷阱的两个男童本来想趁着法阵失效的时候去攻击施法人,但万万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奢侈地用手表做武器,大意轻敌的男童们惨叫一声,正正被击中灵体。他们跌坐在地上,一时竟起不来。“小声点,”乔远不紧不慢地走过来,手里已经拿着一把符,“吵醒他就不是降服你们这么简单了。”“我们与你无冤无仇!我们又不危害社会!为什么要抓我们!”俩男童同声同气地吼道,声音控制在约定好的音量。“因为我高兴,”乔远拿着符,并没有往他们身上贴。他站在俩男童面前,居高临下地说:“只给你们两个选择,听我命令,一周后你们可以到别的酒店继续自由偷窥。另一个,现在就死。”这个根本就不算两个选择!傻子才会选择死啊!男童外表看起来年幼,事实上死了这么多年心智早已跟成人无异,眼见自己恐怕讨不了好,只能恶狠狠地问对方到底想干嘛。“你管我想干嘛,你们肯不肯听话?”乔大少弯腰捡起自己的表,凉凉地又问了一次。“……你真的不会把我们交给地府?”其中一个忍不住问。“看你们听话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