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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尖微微动了下,像要往后缩,偏偏七寸都被人拿捏着,眼神乱瞟地不自在嗯了一声。“那没机会亲渺渺了。”傅随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遗憾。平时吃这些东西,哪怕再怎么注意,嘴唇多多少少都会沾上一点,只是乐向晚刚刚一口塞,意外的半点都没沾上。乐向晚愣愣地和他对视,几秒才回过神来,心里止不住地泛起了甜蜜,眼神亮晶晶的,“你是不是在哄我啊。”不然没事,怎么会突然走过来说要亲她呢。再说了,要亲她,傅随也不像是会找个理由才会下手的人啊。傅随微微一笑,答非所问,“那渺渺给我这个哄你的机会吗?”乐向晚没开口,她的动作早已经代替了她的回答。她抬手,圈住了傅随的脖颈,支着身体在他的脸上吧唧了一大口。傅随摸了下自己脸颊上刚刚被乐向晚亲过的地方,温柔地看她,“去散步?”看她今晚的确吃得有些多,要是不运动走走,晚上不仅睡不着,肚子可能还会痛。乐向晚应了一声好,将盘子放在玻璃桌上,牵着傅随的手便走出了客厅。骊山庄园每栋别墅自带小花园,相当于就在自己家里散步,还是很方便。一整天下来,乐向晚也只是大概知道别墅内部的构造,外面的风景还没看个仔细。花园里,柱灯散发着昏黄柔和的灯光,正好让她能边散步边欣赏一下风景。天价别墅里,绿植自然不用多说,走在鹅卵石上的小路,夏天的空气炙热,风吹在身上,带着淡淡的花香,说不出的舒服。傅随牵着她的手,另一只手里还拿着刚刚返回家里面给乐向晚带着的薄外套,见状无奈地没说什么。绕着别墅走了小半圈,四处都是亮堂堂的一片。乐向晚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觉得特别的满足。别墅后面是一大片高尔夫球场的场地,乐向晚看了一下周围,就看到远远一块平地上,似乎还停放着什么东西。傅随没把手机带出来,自然远程cao控不了灯光,见乐向晚似乎想要走过去,抬手便拦住了她。乐向晚疑惑地转头去看他,“那里放着什么,不过去看看吗?”傅随搂着她的腰边想将人往别墅带,“就湾流的飞机。”他的语气淡淡的,就好像停着一架飞机,和停着一辆轿车一样一般无二,甚至还觉得是件再稀疏平常不过的事情。见他这样,乐向晚也觉得应该是一架普通的私机,虽然私机普遍也都不便宜。不过还是在后来,乐向晚才发现,那里不止停着一架湾流G650ER,还有庞巴迪环球7000,一般的私机还是没办法比较。别墅里一直开着中央空调,加上在花园里慢吞吞地散步,夜晚的风微凉的,乐向晚倒也没出什么汗。傅随去洗澡的时候,她就待在房间里有些无聊地和乔西宁聊天。乔西宁:“这都几点了我看看,这都快十一点了,傅总这不行鸭。”乐向晚窒息了,连发了三个问号过去。乔西宁不提还好,一提她就想起了傅随刚刚说的洗澡的问题。她要给她mama打电话。方卿每晚睡前必不可少的就是自己的护肤步骤,只是当她像往常一样做完保养的工序掀开被子就要睡觉时,却是接到了乐向晚的电话。这会都是要睡觉的时候了……方卿想着该不会有什么事吧,果断地接了电话。“渺渺,洗完澡了没,打电话给mama有什么事,”她试探地问,“傅随没在你身边吗?”原本乐家没落没前,他们还打算招个上门女婿,这样乐向晚也能陪在他们身边方便照顾。不过对于傅随,她心里头还是信任的。“mama,您怎么连那种事都告诉傅随啊?被知道那种事情好不好意思啊。”虽然两个人已经扯证了,但不是……还没有坦诚相见嘛!一想到自己的私密事情被傅随以另一种方式知道,乐向晚浑身都有些不自在。乐向晚的话,方卿一开始听得一愣一愣的,特别是宝贝女儿委委屈屈的语调,让她心疼不已,以为被傅随欺负了,甚至立马就能披上衣服去和傅随对质。但她还是残存些理智,耐心地诱导着乐向晚,“渺渺说的是什么事呢,傅随欺负你了吗。”别看乐向晚是名媛圈内的佼佼者,端庄娇矜,但熟知她的人都知道那只是表面。温柔乖巧是真的,在触犯到底线之前浑身是没有什么刺的,柔软的,只是私底下的乐向晚白纸一张,江城更是无人不知乐家大小姐被千娇万宠长大,加上乐家父母有意为之,乐向晚身边也没出现过什么腌臜事。“就,就您十岁还帮我洗澡的事情呀,傅随他,他刚刚说要帮我洗澡的……”乐向晚顿了顿,脸上红云遍布,支支吾吾把一句话说完整了,“您不会把我屁股上有颗红痣的事情也说了吧。”乐向晚坐在傅随特地为她准备的梳妆椅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往周围转动着,确认傅随还没出来后才开口,说着说着自己还觉得有几分羞耻,忍不住捂住脸,guntang的温度直接传递到了手心。她自然也没看到,在她转头的一刹那,浴室的门恰巧地被打开。穿着灰色家居服站在门边的男人,在听到她这句话,呼吸不自觉地重了些。那头方卿不知道说了什么,傅随就听到他的小妻子嗓音娇软地开口,“他在洗澡,我们还没睡觉。”“mama,你干嘛问这种事情,”音量猛地提高。傅随不知道那头是问了什么事情,只是眼力好地看到了乐向晚红了一圈的脖颈和耳尖。再想到乔西宁刚刚的调侃,以及方卿说的话,乐向晚有些挫败,低着脑袋,“我们都结婚了,那,那方面不行也挺好的,我不会嫌弃他的……”听了乐向晚的话,傅随的脸黑了好几度,忍不住轻声咳嗽了下。他觉得自己需要开口表示自己的存在,避免乐向晚再说出什么更加惊世骇俗的话。平地一声雷。乐向晚沉浸在和mama辩驳“傅随到底行不行”的问题上,根本没注意到房间多出了一个人,就跟受惊的兔子一样,啊的一声条件反射地回头。回头抬眼傻眼起身搓手红眼,傅随波澜不惊地数着,她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大约只花了两秒。被当事人听到说坏话的内容,乐向晚有些不好意思,特别还是还是那方面的事情。在反应过来的时候,立马站起来,规规矩矩地和她的梳妆椅保持在同一水平线上,低头露出毛茸茸的脑袋,边偷瞄傅随,像个乖乖等着挨训的小学生。余光瞥到傅随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