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表示无所谓,喊什么都一样。八点多钟,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小野戴着一顶白色的遮阳帽,由窦争抱着走进游乐场。今天是双休日,游乐场人比较多,到处可见手挽着手的情侣。顾慨梅慢慢走到顾慨棠身边,小声说:“你怎么不帮楚薇提包?”顾慨棠轻轻叹了口气,抬起手用力压了压meimei的头,一字一顿道:“——你不要多管闲事。”中午,一行人在餐厅吃了饭,顾慨梅对鬼屋念念不忘:“外面太阳好晒。我们一会儿去鬼屋吧,听说里面非常凉快……”顾mama莫名其妙的看着她,问:“你从来的时候就一直说要去,为什么?”顾慨梅在顾mama耳边嘀嘀咕咕了一会儿,顾mama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也好,也好。慨棠,你就去凉快凉快吧。”顾慨棠正用叉子挑起一根面条,听了这话,又把叉子放到餐盘上。他觉得单凭言语很难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于是顾慨棠垂下眼帘,默不作声。午饭后,顾mama和小野留在餐厅。顾慨梅本想只让楚薇和顾慨棠两人去鬼屋,因为她知道顾慨棠不怕鬼怪,而娇弱的女生总能激起男人英勇的男子汉一面,说不定楚薇和顾慨棠之间就能发生点什么呢。谁知窦争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跟着站起身来,面无表情地说:“鬼屋吗?我也想去,一起去吧。”任凭顾慨梅怎么和他挤眉弄眼,窦争装作没看见。无奈之下,顾慨梅只好也跟着一起去,心想到了里面再把舅舅拉开,给顾慨棠和楚薇点私人相处的时间。这里的鬼屋起了个让人一听就毛骨悚然的名字,叫做‘惊声尸堂’,里面是一条长几百米的单向走廊,走廊光线昏暗,有不少吓人的道具。因为道具逼真,还花了大价钱引进各种装备,格外受年轻人的喜爱。拿着喇叭、带着骷髅面具的工作人员对游客说:“高血压、心脏病患者禁止入内,二十岁以下游客禁止入内……”窦争趁走到拐角时,来在顾慨棠身边,压低声音,若无其事的说:“你妈和你妹是要干什么?撮合你们吗?”顾慨棠没说话。窦争继续道:“我还以为就那个老太太是媒婆。没想到你们全家人都同意你俩的恋情。你犹豫什么?”窦争越说越胸闷,不知是怒是怨,他很想大声喊几句,痛斥别人,但窦争忍了下去,他只觉得全身上下连心肝脾肺都在震,气成那个样子。顾慨棠没特意看他,他‘嘘’了一声示意窦争小点声,然后用最小的声音对窦争说:“……我不愿意的。”窦争一愣,有些不明白的看着顾慨棠。顾慨棠凝视远方,对窦争说:“可以的话,麻烦你帮我拦一拦。”第12章第十二章‘惊声尸堂’阴森恐怖,光线昏暗。四人手拿入场票,沿着陈旧的台阶,一层一层向上走。顾慨梅催促楚薇,示意她上前拉住顾慨棠的手臂。然而一路上窦争不紧不慢跟在顾慨棠身边,也不靠近,但也不离开。最多容纳两个人的小路被堵得根本容不进楚薇来。楚薇也是个薄脸皮的,她无声跟在顾慨棠身后,刚一进鬼屋,就被吓得面色惨白。四周传来若隐若现的呻/吟、哭喊声,脚下的触觉慢慢变得柔软,好像踩在动物的内脏上。越向前走,灯光越是昏暗,墙壁上挂着沾着血的人体器/官,整体氛围变得越来越诡异。再向前走五六米,突然走到一处分叉口,一个方形的洞口,上面有不少蜘蛛网;一个圆形的洞口,四周平滑干净。顾慨梅问:“走哪边?”楚薇坚定的说:“走圆的那边。”四人没有异议的朝圆形洞口走去,但走着走着就发现不对了,站在队伍最前方的顾慨棠觉得脸上沾着不少黏腻的细丝,像是棉花糖缠在脸上的感觉,也像是蜘蛛丝。“呜呜……!”“呜呜呜呜……”女性低沉的哀嚎声越来越大了,到最后简直是近在耳边。洞口里,有细微的风吹过,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耳边跟人讲话。顾慨棠停下脚步。他看见前方有一张长约两米的黑色棺材,从天花板上还有冥币向下飘落。顾慨棠好奇地向前走了几步,就看见那棺材里躺着一副骨架,破旧的衣服下露出森森白骨。因为有人靠近,那副骨架突然坐起身来,棺材里应景的闪起绿色的光芒,楚薇吓得大吼出来,顾慨梅心想这真不是一个好的约会地点,把楚薇吓成这样,已经不能展现任何女性柔弱的美感了。顾慨棠也吓了一跳,是被楚薇的喊声吓到。他站在原地看了几秒。窦争看到那棺材里诈尸一样的骨架,有些好奇的走过来。顾慨棠刚想说‘走吧’,然而这时,顾慨棠突然脚下一空,同时身上压上了沉甸甸的重量,耳畔划过风声,他的身体被什么东西困住,顾慨棠被迫蜷在一起,一阵风声过后,他就被吊到了半空。“……”顾慨棠头晕目眩,还没反应过来。他用力喘口气后迅速观察周围的情况,然后发现顾慨棠现在是被一张网掉在了半空中,窦争骑在自己的腰上,两人紧紧缠在一起。窦争哼了一声,用力挣了一下,骂道:“这怎么回事?”楚薇朝上看,双手捂着脸,崩溃的大喊出来。顾慨棠想起顾慨梅说‘惊声尸堂’可能会把人吊起来送到魔鬼嘴里。他下意识朝前一看,果然听到了怪物张口的声音,同时一股腥臭的味道凝成固态喷了过来。顾慨棠一惊,挣扎着向下看,喊:“顾慨梅!送到嘴里怎么办?”顾慨梅吓得屁滚尿流,眼泪都下来了,扯着楚薇的手哆哆嗦嗦,像是被烧了屁股的猴子一样蹦着往外跑。顾慨棠大怒,心想你这个没义气的。他和窦争在狭小的渔网中没有半点挪动空间,窦争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急促的呼吸中,旁边女人的哭喊声渐渐弱了下来,有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