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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靳秋意惯了,手上的活轻巧。”齐阳连忙想要推掉,毕竟他是个男宠,以后传出去壁流花和他单独坐马车,也不知道会被说成什么样子,壁流花最好面子,这可使不得。可齐阳还没推掉靳秋意,阮儒就发话,“既然禾草你毛遂自荐,等会伺候壁掌门可得轻点,别弄疼了他那细皮嫩rou。”齐阳唉唉唉的喊了三声都没放出个屁,眼巴巴看靳秋意进了马车终于开口,“哎呀,你怎么就让他上去了,掌门生气怎么办?”阮儒偷笑道:“那你就侯着,生气了再说。”那边阮儒卖齐阳关子,这边壁流花撑着下巴笑意盈盈的看着靳秋意,看的靳秋意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外面好玩吗?”壁流花道。靳秋意大大方方坐着,“还不错。”“靳郎,你怎么忍心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壁流花扑上去抓住靳秋意的手臂,朝他眨眨眼,抛媚眼。靳秋意皱眉的看他,“你生病了?好好坐着,黏上来做什么?”壁流花变脸,粗声粗气的问道:“怎么?不喜欢?你敢说不喜欢试试看,难道你不是我的情郎?喊不得?”他这是闹得哪出,靳秋意无奈的把他搂进怀里,“怎么会不喜欢,是是是,我说错了,你爱怎么喊都随你依你。”壁流花咯咯的笑两声,捧住靳秋意的脸就对着他的嘴啪啪啪的连亲了三口,“最喜欢你乖乖听话了,秋意,来来,抱一个。”靳秋意张开手臂迎接他投入怀抱,结果壁流花用力过猛,头撞到靳秋意的锁骨,“哎呦……”听到马车里壁流花那响亮的一声,阮儒连忙问道:“掌门?无碍?”壁流花任由靳秋意闷笑着给自己揉额头,哼哼哈哈的说道:“这手捏的真舒服,无碍无碍,你们cao心什么,难道捏腿还能把人吃了。”壁流花正说着大话,反手脸就被靳秋意抬起来,当靳秋意微凉的唇落在壁流花唇角时,壁流花眨眨眼,乖乖张开嘴舔舔靳秋意,本就忍耐多时的靳秋意立刻被他如此勾引气息混乱。“花花!”靳秋意闭上眼扯过壁流花的手。壁流花没心没肺的笑着,“让你按腿,你就这么按?”壁流花用手指摩擦靳秋意的嘴唇,他真想撕碎这张丑陋的面具,看看靳秋意真实的样子,他如今该是怎样一副美人风光,脸色绯红,光是想着壁流花就醉的不轻。靳秋意用舌尖轻轻□□壁流花的手指,然后放开,倾身过去狠狠地吻住壁流花。壁流花张开手搂紧靳秋意,靳秋意褪去壁流花的衣物,抬起他的下身,壁流花闷哼两声,全部被吻声吞没。马车外路途颠簸点,也没人注意马车里的情况,再者考虑到一个男宠在里边给壁流花捏腿,掀开帘子看那样子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索性就不看得了。阮儒和齐阳谈着山山水水,赶马车的弟子试探到马车是比平日里颠簸一些,想来是人多了路也不好走,一点别的心思都没有。“秋意。”他在他耳边低语,深吸一口气,吐出浊气,掩不住百转柔情。靳秋意用手掌托起他的身体,然后重重放下,动作幅度掌控的极好,至少不会让赶马车的人发现他们。壁流花搂着靳秋意的脖子,跨坐在他身上,白皙的身体像是个宝玉,完美无瑕,世说公子无双,这绝世无双的翩翩儿郎却喜爱玲珑美人,天下能入眼的又有几个,而他就是他红尘里的劫数。薄汗顺着壁流花的下巴低落。“啊……”壁流花连忙捂住自己的嘴,靳秋意目光一沉,壁流花张嘴咬靳秋意的耳朵,耳磨厮鬓,两人那模样当真是缠绵悱恻,醉生梦死。“靳郎。”壁流花亲亲靳秋意的耳朵,喘道:“你还不泄?”靳秋意见壁流花还在享受,便低声道:“嘘。”靳秋意翻身放下壁流花的腿,壁流花仰躺在马车上,任由靳秋意的吻密密麻麻落在腿根,哪里受的到他这样,靳秋意当即用力撞入,动作难免失了方寸。马车说来也巧,正是要下坡,齐阳到侧边问壁流花不远处好像看到了小镇,壁流花微微掀开帘子,露出脑袋,沉声道:“嗯,就在那里落脚,我累了。”齐阳见他面色红扑扑的,关心道:“是不是捏的痛了,怎么你脸这么红。”“捏脚痒,笑着笑着脸就红了,专心赶路。”说罢壁流花放下布帘。舔舔嘴唇,他凑过去偷偷亲靳秋意一口,“美人,还不够。”说罢他压倒靳秋意,两人竟是荒唐的互相撩拨起来,壁流花更是笑声张扬,毫不担心别人进来查探他这副衣不蔽体的样子。听着马车里壁流花得笑声,阮儒皱着眉头问齐阳,“刚才你们说什么了?”“他说捏脚太痒。”齐阳嘀咕道:“痒还捏这么久?不懂。”阮儒意味深长的点头,好像看透一切,无奈道:“唉,他兴许是玩心大起,不消停。”“他不会……那啥禾草吧?”毕竟禾草有伺候男人的经验。阮儒甩他一个刀子眼,“哼!”“你朝我生哪门子气,又不是我推他进去的。”“我说的是他和禾草嬉闹,谁和你说那档子事了,你别整天在意禾草的身份。”阮儒教训完齐阳就领头走了。齐阳摸着自己的胡子,无辜的说道:“唉,怎么就成了我的错,我没说什么啊。”几匹宝马勒马停在荒凉的客栈外,那客栈的牌匾都已经残缺不全,只剩下挽字尚存。靳秋意先从马车里出来,等候壁流花现身,齐阳的眼珠子在靳秋意身上转三圈就规规矩矩的放好。大伙吆喝着掌门到地了。壁流花听着叫声,懒懒散散的收拾衣物,他掀开布帘,探头看了眼客栈,破败的客栈看样子算是这荒凉小镇里不错的落脚点,壁流花问齐阳,“住着吧,至少也能挡风遮雨。”靳秋意主动伸手把壁流花从马车上接下来,齐阳看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眼皮子一跳,可回想起阮儒说他心思不正的话,他又觉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掌门是什么人,只爱美人,禾草这样子他肯定是看不上的,如此安慰自己,他的心结也解开。再想想发现安排禾草照顾壁流花也挺好的,以后省了他和阮儒不少事。阮儒齐阳带头走入客栈内,阮儒走到柜台前问道:“老板,我们是住客栈的,还有房间吗?”在柜台前打着算盘的掌柜抬头,眼神犀利的轻看阮儒一眼,问道:“多少间。”掌柜看起来有三四十岁,面相不善,眼长粗眉,唇厚体宽,倒是那双手修长如玉,与他颇为不符。“十来间足以。”掌柜冷声道:“十间。一锭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