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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的笑笑,看看自己露在外边的脚丫子,脸上露出愉悦的笑意。=====红绸软帐,人皮盈握在手。若水掀开重重帘幕,坐在床畔,颌首笑道:“夫人,若水拜见。”绝美的人皮表象下,是一寸寸不堪入目的伤疤,兰忧夫人掩住红唇,媚眼如丝,伸手握住若水的手,“先生,她的首级呢。”“我没有杀她。”若水道。兰忧夫人凑过来靠在若水身上,用指尖挑逗若水,“莫非先生失手了?”“没有动手,谈何失手。”若水平静的说道,“我来,是为了转告令尊临死前要我告诉你的话。”兰忧夫人双目惆怅的看着若水,红唇如血,“先生请说。”若水将事情一一道出,原是从是种种,都是误会和苍天愚弄。兰忧夫人掩面哭泣起来,“兰亭!!兰亭……你怎会如此傻……”若水轻轻拭去兰忧夫人脸上的泪,叹息道:“夫人节哀。”兰忧夫人哽咽道:“为何你不杀了那个贱人!”若水道:“我不杀将死之人。”兰忧夫人楚楚可怜的看着若水,忽然她握紧双手,“先生,我一定要杀了那个贱人,为我夫君报仇雪恨。请先生帮我这个忙。”若水客气的摇头,恭敬道:“夫人的赏银可用作招揽贤士。若水不能答应夫人的要求,还请夫人谅解。”兰忧夫人眼角挂泪,“先生拒绝,必定是有苦衷,兰忧不敢再打搅先生。”若水叹息一声,低声告辞。兰忧目送若水离开,她擦擦眼泪,脸上一闪而过的狠辣,“若水!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今天拒绝我。”=====☆、风雨同行马车里,壁流花掀开帘幕看山看水,周围北剑盟的弟子恭敬的朝他颌首微笑,壁流花闲来无事和齐阳聊了起来。“赵兰亭死了七日,你在这鬼林少说待了三天三夜,区区三人能应对各方杀手,武功长进不少。”齐阳听了壁流花的话,心里左右不是滋味,齐阳琢磨着他这是酸我呢,还是酸十二卫。我几斤几两他会不清楚,顶多对付五个人就不行了,秦芳手上的伤他又不是没看到,齐阳朗声道:“就我们三脚猫的功夫,早被他们十几个人抓住了。多亏了那个黑衣恶鬼若水,帮了我们。”壁流花听说若水,面色一沉,靳秋意立刻察觉壁流花神情不对。“若水……他如何帮了你们。”齐阳见壁流花感兴趣,一五一十的把来龙去脉向他说清,壁流花听完点点头,收起扇子。齐阳听着里边壁流花没再问话,摇摇头,摸摸脑袋,琢磨起阮儒上天极峰恐怕没好果子吃,至于秦芳,只能看天命了。靳秋意低声问道:“若水竟然会帮你,出乎意料。”“这个人情卖的不轻。”壁流花用扇子敲敲头,“我得好好想一下下次遇见他,能干什么。”=====天极峰乃北剑盟发起之地,现任北剑盟盟主虽然是清风门门主,不过是个傀儡,北剑盟大大小小的事,全由轲戎定夺。此番壁流花上山,不比寻常时做客,天极峰少不了威严,壁流花缺不得霸气。山巅上巍峨的天极九峰高耸入云端,壁流花拜山门入内,轲戎则带领天极峰众弟子迎客。“容锦,阔别月余,衣带渐宽啊。”壁流花拱手笑道。轲戎面色如常,“哪里。都是为了琐碎的小事,区区一件命案,也要流花你亲自登天极峰一趟,累着你这双腿脚了。”“不敢不敢,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峰主要罚秦芳和阮儒,壁某绝不袒护。不过,家有家规,阮儒竟敢与钰鎏府傀儡私通,败坏我昆仑门规,理应由我昆仑重罚,还请轲峰主将他交于我,我必定会给天下武林一个交代。”壁流花这番话说的义愤填膺,有理有据,轲戎早已看出来他的心思,可是话到这个份上,他要是仍旧坚持北剑盟惩罚阮儒,传出去,江湖人还要笑话北剑盟多管闲事,插手其他门派,这可就不是一桩小事了。现今江湖,门派繁多,群龙无首,北剑盟虽然勉强技压群雄,暂时领导三江五湖七门八派,可是并不足以服众,加上南海剑派偷练摄魂大法的风波过去并不久,天极峰屡次败于试剑山庄和雾踪,让北剑盟名誉扫地,现在的风平浪静都是假象,巫教、玄冥教、试剑山庄……个个都是异象。昆仑剑派是北剑盟难得的盟友,壁流花更是少有的高手,有他在,至少能牵制武林势力,江湖人没有不卖昆仑面子的,得罪壁流花,不是明智之举。可是壁流花生性与常人有别,再加上他武功高强,持强凌弱,不把其他人放在眼中,想要利用他,并非容易的事。“壁掌门哪里话,鬼林一事,我已经查的明白。赵兰亭是被钰鎏傀儡秦芳所杀,我天极峰自然只会杀她以儆效尤,至于贵派阮儒一事,我亦有所耳闻,年轻人血气方刚,被美色所迷,犯下错误可以理解,壁掌门也别罚的太重,请里边坐,这次做客不谈江湖武林,要多多与我切磋武艺才是。”轲戎大笑着引壁流花往里去。齐阳白眼一翻,对靳秋意道:“假仁假义。”靳秋意不说话,顺着壁流花走上去的背影,齐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齐阳偷笑着,把手臂搁在靳秋意肩膀上,“我们掌门师兄很厉害吧。”靳秋意轻笑道:“今天天色不错。”齐阳笑道:“好啊,禾草,你是学掌门学坏了吧。”=====齐阳终于在天极峰地牢前接到了阮儒,秋风瑟瑟,阮儒站在牢前,面目苍凉。“阮儒,我们等你回昆仑。”齐阳朝他笑道。阮儒问道:“秦芳呢?”“掌门管不了钰鎏府的事,他已经尽力了。”齐阳赶紧把自己准备的披风给阮儒披上,叹息道:“杀人偿命!总有这一天。”阮儒闭上眼仰起头,任由秋风无情,他转身直奔壁流花所住的小院。院子里,壁流花正在喝酒。“人总有那么多身不由己。”壁流花笑着一饮而尽,靳秋意握着酒杯,静静的看他。壁流花道:“告诉他,我不见客。”说罢,壁流花甩袖离开。不久,阮儒从外风尘仆仆而来,见靳秋意在院子里,阮儒焦急的问他,“掌门在哪里,我要见他。”“他说过,今日他不见客。”“我要见他!”阮儒斩钉截铁的说道,靳秋意肯定的说道:“他不愿意见任何人,你走吧。”阮儒顾不得靳秋意阻拦,向里边冲去,靳秋意立刻拦在他面前,问道:“人各有命,他不是神仙,救不了天下苍生。”“他可以救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