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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梨花镇他就知道琴奴的身份不简单,只是看你喜欢,他便没有点破。”“什么??”齐阳震惊了,原来这么早以前壁流花就知道琴奴是玄冥教的人。“壁流花看人很准,毕竟他在江湖和朝廷混迹这么多年,你和他也没有比较的意义。”若水安慰齐阳,让他不要太介怀。“师兄肯定是觉得我好不容易开窍,才不忍心让我难过,宁可瞒着我真相,也要我带琴奴回昆仑。”齐阳更加难过的说着,“他总是为我们cao心。”“我也问过壁流花为何明知道叶琴是内jian,还要答应让你们成亲。”若水道:“壁流花的回答是,你总要经历一些事,才能知道江湖不易,他就是后悔平日里把你们都保护的太好,导致昆仑弟子武功不济,他希望经过这件事,齐阳你能担当起昆仑。”“这代价太大,我……”齐阳知道自己平日里怕理会江湖武林的琐事,对那些比武和仇怨更是能躲则躲,师兄躲,是他武功高,不愿昆仑惹事,齐阳躲,实在是因为武功不济。“齐阳,你无需和你师兄比较,他接受靳秋意的这番袭击,就是想要保全昆仑。他知道玄冥教在昆仑里安插内jian,就知道玄冥教对昆仑势在必得,他也可以杀了叶琴,但是他没有这么做,因为壁流花知道以昆仑现在的实力,无法对抗玄冥教的攻势,你想想就凭展鹤一人就可以让你们毫无还手之力,他壁流花就算武功再高,对靳秋意,他始终不能全力以赴。”齐阳惨笑道:“师兄自从喜欢上靳秋意后,就总是坎坷不断,为他付出那么多,结果却换回来逼他跳崖,魔教的人,根本就没有心,他一步步用甜言蜜语把师兄骗着,魔教的人,不管男女,全是狼心狗肺。”若水把白子和黑子分别放在齐阳面前,举着白子说道:“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一是振作起来,闭关修炼,待你武道大成,昆仑就崛起有望。”然后他又把黑子举起来,“另一条路就是你继续颓废下去,看着你师兄用命换回来的门派,慢慢瓦解,齐阳,你选择哪条路?”齐阳看着若水,忽然,他问道若水,“你会陪着我吗?”若水轻笑着,“会。”“多谢。”齐阳感激的看他,伸手接过来白子。====“听说了没有,昆仑的新任掌门闭关习武了,昆仑剑派已经把中原的分堂都撤走,唉,太可惜了,这么大的门派,毁了全毁了。”“是啊,你们看看连壁流花这样的绝顶高手都死在玄冥教手上,太可惜了。”“没想到昆仑就这么垮了,玄冥教太可恶了,以后还有谁人敢说玄冥教的不是。”“短短四五载,苍山派、天极峰、唐门、昆仑都在玄冥教的威逼利诱下锁派,唉,如何是好,我看我们也跟着入玄冥教喝酒吃rou,好过这样提心吊胆。”有人说笑着,转眼就被其他人嘲笑。“就你这身破功夫,人家看不上。人家要的都是江湖高手。”“话说传言玄冥教靳教主身体抱恙,一直都是病怏怏的,慕容棠在给物色新教主,还是要在四魔里选出来一个接任。”“我听说那个邵柔,失踪了好几个月,不会是死了吧?”“怎么会,呼声最高的就是邵柔,听说他就是红衣恶鬼沈玉,武功极高,谁人能杀他。”“哈哈哈,你们知道的,那都是小门小道,我这里有更大的消息。”“哦?说来听听。”白衣的年轻人大笑起来,“我听说,那坠崖身亡的壁流花壁掌门生前和魔教教主是一对苦命鸳鸯,一直不能见人,那壁掌门屡次为了正道武林和靳教主作对,两人为此分道扬镳,靳教主恼羞成怒,所以带着手下的高手上玉珠峰杀了壁掌门,壁掌门死后,靳教主夜夜不能眠,忧思成狂,身体也垮了。”“你这是哪里道听途说的,不可信不可信,江湖虽不少关于他俩私交的消息,但是哪里有情人这般相杀的道理,你们不知道靳秋意杀上昆仑时,死了多少昆仑弟子,哎呀,我远方的表哥那天就在玉珠峰,血啊流的到处都是,别提有多吓人。”那边一桌子人说的口沫横飞,这边桌子上的两位公子把rou食装起来便急匆匆出了酒楼。他们一路往前走到偏僻的河道,两人运起轻功上了竹筏,一路顺水而下,白衣的公子和青衣的公子环顾青山绿水,一人躺在竹筏上吹着箫,另一人则守在他身后。竹筏漂进隐蔽的树林中,两岸的灌木成林,白衣公子笑着甩出绳索套住一旁的树桩,两人跃上河畔的竹林里,往前走约莫半柱香的功夫,可见一栋竹楼,屋子里窗几明亮,有位紫衣公子正在床上养伤,观他面色苍白,床边还有换药时沾着血迹的亵衣。邵柔把镇上抓的药抛给赤悠,“赶紧生火给他熬着,等会他醒了,可就要疼上一阵子。”赤悠放下手中的箫,拿着药,一身青衣跃下竹楼入了竹林。邵柔坐在床旁给壁流花诊脉,“恢复的不错,壁掌门,也该睁开眼了。”他的话刚说完,床上的人一脚就要踹到他身上,只是他一动,就牵动了身上的刀伤,疼的他咬牙切齿。邵柔拍拍身上的灰尘,“这么大火气,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在床上躺着为好。”壁流花捂着伤口,喘息道:“靳秋意呢?”邵柔道:“他恐怕暂时不能见你。”壁流花一手捂着伤口,一手撑在床沿,面色苍白的毫无血色,“我要见他。唔”挣开的伤口慢慢浸透衣裳,邵柔赶紧扶住他,“你先躺下来。”“我要见他,让他来见我。”壁流花抬头看邵柔,说完这句话,壁流花又昏迷过去。=====☆、我心匪石赤悠一边给壁流花喂药,一边用纱巾给他擦嘴,药喂进去就顺着流了下来。赤悠一时间手忙脚乱,他也不是伺候人的料,急的面红耳赤,又小心翼翼的,生怕壁流花出个意外。邵柔从外面的竹林回来,看见赤悠这副模样,连忙上前去,接过来赤悠手中的药,说道:“他没醒过来,你这药怕是喂不进去了。”赤悠愁眉苦脸的盯着壁流花的睡容,“其实,我想他死。不过既然你已经答应靳秋意救他,我也就是帮你而已。”邵柔道:“要不是靳秋意,也许你我早就阴阳两隔,爱恨分明,这是我欠他的一条命。”赤悠起身不悦道:“反正药我是喂了,是他不喝,别怪我不愿意帮他,他死了也不是我害的。”邵柔听赤悠撂挑子,赶紧哄道:“我知道你在这里闷,不如,你去给我弄点野味来,也好给他补补,我自己来给他喂药。”赤悠闻言更是生气,“药都不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