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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悔的机会,做了简单的润滑后便举枪直入。顶端刚挤进去方桥就给疼得一哆嗦,郦修却只短暂停顿数秒,紧接着挺腰朝前尽根插入。方桥“啊”地叫出声来,眼眶瞬间湿润,郦修扣着他腰稍调整了下呼吸和姿势,随即耸动腰部快速顶插起来。方桥实在是疼,被压着插了几十下就没忍住呜呜哭起来,他一哭郦修就顶得越狠,他已经摸清了方桥的敏感点,隔几下就往那地方蹭——不敢一直弄,怕方桥受不了——可即便是这样,方桥还是觉得难受,从头到尾没被碰过的地方在郦修技巧性的顶弄下渐渐抬起了头,交合处传出阵阵黏腻水声,他的身体已经彻底软了下来,毫无防备地向着郦修敞开,那断断续续袭来的快感令他备受煎熬,腿上都是汗,滑得夹不住郦修的腰,他便用双手勾着郦修脖子往下拉,软声哀求他快点,郦修如他所愿,腰杆摆动得又快又狠,却故意避开那一处,吊着方桥不让他满足。方桥抬起上半身,讨好地亲吻他汗湿的下巴,腿间性器半软不硬地翘着,在郦修小腹上来回顶蹭,意图很明显,郦修却装作不知,压着他两腿挥汗猛cao,直到方桥再也受不了,呜咽着开口求他,明确说了要顶那里,那里舒服,郦修满足了那点儿恶趣味,这才伸手抹去方桥脸上的泪,命他侧躺,抬起一腿选个刁钻的角度插入,凶狠地满足他。方桥崩溃地哭喊起来,两只手将身下床单揪得一团乱,就在即将攀上欲望顶峰的前一刻,突然听到外头传来门铃响声,方桥猛地睁眼看向大开的卧室门,周身骤然紧绷,xue道内的软rou突然跟疯了一样层叠紧裹而来,郦修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一手紧扣方桥胸膛,在连续几十下深而猛的撞击之后,张嘴咬住方桥脖子一侧,伏在他身上不动了。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达到高潮,方桥夹紧郦修的腰,腿根肌rou痉挛般颤抖,他咬紧了唇没有出声,只有愉悦的泪水悄无声息顺着眼角淌落。郦修松开嘴,伸出舌头轻舔那渗着血丝的齿印,接着去舔他湿润的眼角,然后将人扶起来抱怀里安抚,等方桥喘息平复下来,才轻笑出声:“穿衣服,送煤气的来了。”还真是送煤气的。方桥开门让人进来,换好煤气罐后付了钱,将人送走,关门,这才放任自己歪倒在沙发里。腿软。郦修冲完澡出来,让方桥去洗,方桥过了好一会才将目光从郦修那仍带着水汽的腹肌上移开,红着脸垂下头:“我等一会再洗。”“等什么?”郦修弯腰坐方桥边上,伸手捏他发热的耳垂,“再来一次?”方桥缩了下脖子,脸更红了:“不来了,你早饭还没吃吧,不饿吗?”郦修抬手拨了拨湿发,姿态和语气都是懒洋洋的:“吃了,但没吃饱。”方桥想起来他煮的粥,热一下应该还能凑合:“你要不嫌弃的话,我刚才煮了点……”“嫌弃。”郦修皱眉,那嫌弃的表情真是一点不掺假,“那东西能吃吗?”方桥不确定他说的“那东西”指的是粥还是榨菜,想必两样都包含了吧,他稍稍挺直了腰,有些局促地搓了搓膝盖:“那你想吃什么?我到楼下买。”郦修说:“你先洗澡。”“好,那你等我一下。”方桥起身去了。等他洗完澡出来,找身衣服换好,再到客厅,却见郦修也已经换了身衣服,身前桌子上摆了八九个小瓷碟,有圆有方,也有荷叶形状,里头装着量少而精致的食物,方桥一个个看过去,只认得虾饺和烧麦,其余都是叫不出名字的。也不知道这么短时间里他是如何弄到这些的,大抵还是因为有钱吧。“过来吃。”郦修叫他。方桥过去坐郦修对面,拿筷子夹起个烧麦,咬了一口,问郦修:“你刚才说没吃饱,是吃了什么?”“你。”方桥噎了一下,伸手拿过边上的水杯。“好吃。”郦修也夹了个烧麦放嘴里。不知说的是烧麦还是什么。方桥垂着眼小口喝水,耳根一点点热起来。9郦修在方桥家待到下午,两人也没做什么,就亲亲摸摸,坐沙发上看电视,五点半的时候郦修要走,说约了朋友吃饭。见方桥一脸舍不得,便将人压沙发里狠狠亲了好几分钟才放开。方桥想抓郦修的衣领,又担心将那昂贵的衣料扯皱了,于是伸手抱住郦修肩膀,问:“晚上还来吗?”“不来。”郦修答得很干脆,又在他耳朵尖上轻咬一口,“再来你得三天下不了地。”方桥磕巴了一下:“那,那我在床上躺着。”郦修用拇指重重摩挲他嘴唇:“真想cao死你。”方桥突然笑了:“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会说这种话的人。”“不喜欢听?”“喜欢,其实……那个的时候说点这类的话,还挺不错的。”方桥红着脸说,“助兴。”郦修:“……”郦修前脚刚走晓媛的电话后脚就到,说接了个网上订单,一个人忙不过来,方桥对她说马上到,然后拿了车钥匙出门。这天三人弄到十点才完事,见晓媛累得都快站不住,方桥便让她先走,他和小张留下来收拾,晓媛这天心情似乎不怎么好,也没说什么,换好衣服就下班了。晓媛跟小张走得近,方桥寻思着要不要问问小张,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开口,小张就自个儿凑过来了:“老板,你没发现吗?”弯腰忙活了好几个小时,方桥腰疼得不行,起身捶了捶,找张椅子坐下,喝水润喉:“发现什么?”“晓媛姐啊,她今天很不对劲,都没笑,肯定是跟男朋友吵架了。”方桥喝完水,也给小张倒了一杯,小张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擦擦手接过去,方桥看着他喝水,问:“是她跟你说的还是你猜的?”“我猜的。”小张笃定地说,“八九不离十了。”方桥这晚在书店楼上过的夜,累狠了,几乎是沾枕即睡,半夜被手机铃声吵醒,迷迷糊糊接起来,听有人在那边说:“开门。”熟悉的声音令方桥清醒了些,他坐起来用力揉了揉眼,对郦修说:“等一下。”拿着手机跑下楼去开门,却不见外头有人,方桥低头看手机,见对方已经挂断了,他回拨过去,问,“你在哪?”郦修说:“门口。”方桥愣了两秒,猛拍大腿:“我知道了,你再等我一下。”等他开车赶回家,门口却不见郦修的影子,方桥又打电话,这回没人接,关机了。方桥躺回床上,再无睡意。第二天又打,还是关机,方桥有点心慌,担心郦修再来找不着人,他便没出门,饭也没心思吃,只坐着等。到了下午两点,终于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