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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合午休的时候帮他办了,中午不用回家。陆延合一整个中午跑来跑去还是没办完,到最后业务员一个问题问了他三遍他都憋不出答案来。下午陆延合去班上好好读了材料,大部分都是普通的银行业务,很多他遇到的问题百度上都没人问起。晚上回家后父亲果真问起他:“都办完了吗?”陆延合摇摇头。陆恒说:“明天接着去,不着急,慢慢来。”今晚有更要紧的事情,距离上次zuoai一个礼拜了。陆延合又爬了父亲的床。陆恒也不推开,也不迎合,看他的儿子忙前忙后忙里忙外,最后终于骑坐上来,把他的yinjing整根吞进去。陆延合开始机械地动作,可没一会儿就舒爽得浑身发软,动作也慢了起来。陆恒想可能他们这次做不完,他自己不是那么容易射精。陆延合缓了一会儿又继续动作,然而动几下以后快感再次袭来,让他有些狂乱地摆动屁股。然而快感也叫他浑身发软,难以继续动作,于是在这狂乱之中,陆延合伸手掐了自己的睾丸。他闷哼了一声,yinjing很快疲软下来,屁股的动作不曾停下。如此反复,他的yinjing上,睾丸上,大腿上都留下了掐痕,这场性事才结束。父亲射精之后陆延合照例退了下来,给父亲清理一下。这次陆恒喊住他了。“别走。”陆延合高兴地站住了。陆恒说:“来,就站在那里,手yin。”陆延合脸一红,站在那里不愿动,非常扭捏。陆恒问:“你回房间也要做的,对不对?”陆延合摇头。陆恒说:“那就在这里做。这样对身体不好。”陆延合又纠结了一番,在这期间yinjing已经缓缓勃起了。陆恒从床头拿了根烟,点了等他。透过袅袅的烟气,陆延合伸手抓住了自己的yinjing。他从不手yin,但最近学习了不少同性性交的技巧,所以也知道该怎么做。被主人触碰到,总是遭受各种惨痛待遇的yinjing高兴极了,欢呼跳跃着挺得硬邦邦。陆恒说:“包皮还是有些长,过几天带你切了吧。”陆延合被吓得有点软,guitou缩回到外衣里。陆恒笑了,说:“动一动,想想你怎么给我做的。”陆延合握着yinjing的手前后撸动起来。他先是低着头,可会看到令人羞耻的yinjing,以及自己的手在做着更羞耻的事情。他把视线挪开,不经意扫见父亲正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看,于是他浑身一个机灵,所有的电流都涌向了手中的yinjing。他想到,自己刚刚用肛门容纳过父亲的yinjing,使他得到满足,并且他现在的肛门也松软着,有些酸痛,里面还有父亲的jingye。恍惚之中有些事情渐渐在他脑中清晰,但随着射精,一切又都被冲散了。他浑身痉挛着射精,几乎要站不住。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喷出老远,都射在了木地板上。射精之后陆延合浑身脱力,腿一软又跪了下去,坐在地板上喘了半天,才起来拿纸巾擦了地上的几摊jingye,回自己的房间了。这时陆恒刚好一根烟抽完。他把烟灰缸放回到床头柜上,顺手关了灯。“你怎么又早退啊?”“每周都早退,邓姐要生气的哦!”“我记得你上半年是全勤啊,下半年这么拖沓,涨薪又没戏了吧。”“不过我觉得我们组第一批涨薪就该有你,就是你太不会来事儿了。怎么就这么不喜欢和人说话?”陆延合几度翕动嘴唇,欲言又止,但对方也不是会静下来等待回应的人。“叮。”电梯终于到了底层,陆延合轻声叹了口气,又长吸口气,转过身去对电梯里的同事说:“再见。”对方瞪大了眼睛,忙道:“再见再见!”赶到驾校恰好过了午饭时间,他今天第一次上车,教练一对一陪练。坐在被烤得火热的驾驶座上,陆延合出了一身的汗。“踩离合,拧钥匙,打火着车。”教练在一旁指导。陆延合照做,钥匙一拧车身便开始抖动起来,吓得陆延合立马松了手,车又安静下来。“还没着呢,别松手啊。”陆延合深呼吸两次,又试了一遍。这次好歹着了车。陆延合又回到那种微弱的颠簸中,他整个人也随着发动机的频率颠簸起来,微微地颤抖着,握着方向盘的手愈发地收紧,脸色也变得同骨节一样苍白。“挂一档,慢慢松离合。”陆延合扭过头来,绝望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教练,挂上档后松开了脚。眼看车缓缓地前移动,额头的汗迅速流下来,打湿了眼眶。教练说:“踩离合,刹车。”陆延合胸口剧烈起伏,手脚完全不听使唤,脚下一通乱踩,车速越来越快。教练拉了手刹,车灭火了,停在路边。“你怎么回事,不舒服?开空调会好点吗?”陆延合张了张嘴,抬起双手看了看。教练说:“你下车去阴凉地儿歇会儿吧。”陆延合丢了魂儿似地踉跄着下了车,蹲在大树底下,抱着双臂瑟瑟发抖。阳光刺眼,可他觉得冷。然后,更刺耳的铃音响了起来。陆延合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啪啪啪按了接听。电话里传来父亲的声音,令人安心。“驾校呢?”“嗯……”陆延合小声地应。“怎么样,上车了吗?”“嗯,但是不好。”陆延合说。“没关系,慢慢来。”“嗯。”那边已经挂了电话,陆延合仍旧抱着手机,听忙音听了很久。车祸之后别说开车了,他连小型轿车都不敢坐。但如果一直这样,他就一点用处都没有了。之后又试了几次,情况依旧不好,但一次都比一次好转,一下午下来,至少他已经敢挂二档了。时间还早,他又赶去了市中心的演讲培训班。别人都能站在台上侃侃而谈,他憋了半分钟憋得面红耳赤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讲不出来。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他又开始流汗。在老师的引导下他勉强说出两句话来,然后赶忙跑下台。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