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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赤裸裸的残酷,销售如果缺乏经验根本无法对付。虽然我现在的待遇和正式员工并没有区别,Andy也说现在因为销售指标未达就把销售开掉的情况不多,但我的压力还是没有解除,我现在总体就是“既有近忧,又有远虑。”这个下午的空闲真是非常难得的。我自己画了几个图和列表。第一个是列表:最近要做的。A:已经收到几个省区的销售帮我探听了的A公司下属分公司的设备需求的大概数量,催促剩下还没有回复我的,然后汇总;B:问一下贺A公司那边对这个项目的预算信息;C:先把商务条款的资料以及大概要求看明白,和市场部联系,开会讨论商务条款的事情;D:继续搜索A公司的相关项目资料;第二个则是像Andy之前在会议室画的人物链图。A公司这个项目:路衡(黄色,表示中立,无法争取,PS:所有公司都一样)刘康祥(绿色,表示现在对KT印象不错,可争取)秦胜(绿色,刘康祥的下属,可争取)常立扬(红色,迄今未标明态度,难争取)常的下属(黄色,不熟悉,难以定夺)第三个是最近能争取的单子列表。施毅那边的总公司的单子,还需要继续跟;等Andy回来再去跑几家老客户;做完这些,最近的事情的轻重缓急就明确多了。第四个是进公司以来的收成情况。想了半天,好像只有一个,上次林总(校友)那边做的单子,额度不大,才一百多万,因为这个季度我和Andy的指标其实是合在一起的,Andy说之前做的小单加起来这个季度应该还能勉强应付吧。那个单薄地冷酷的数字让我不得不面对现实,唉,我趴在桌子上叹了口气。发现自己真的很…..菜鸟。快下班前,收到短信,说晚上部门同事一起聚餐,贺请客。去的时候才听方雪说,是因为贺昨晚喜得贵子。难怪今天都没见到贺,真是个喜事。我一拍脑袋:“等等,我记得好像得给孩子包红包的吧?”“不用,满月的时候再给。”方雪笑着看我一眼。“看我高兴的,都给弄错了。”晚饭的时候见到贺,他也是红光满面,喜上眉梢,人看上去年轻不少,真可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部门同事知道他肝不太好,也没给他敬酒,都是以茶代酒。贺把孩子的照片拍了下来,同事们都凑过去看了,孩子白白胖胖地,小眼睛半张着,好像对这个世界有着无尽的好奇。方雪笑说:“我们真是有福气啊,这个宝贝的初次写真都给我们尽享眼福了。”“对啊,贺总,孩子的名字取了吗?”“早就取好了,叫贺意然,意义的意,然后的然。当时说不管男孩女孩这个名字都行。”傅伟说:“都说子承父业,怎么说也得给取个英文名吧?没准以后可是业界金牌销售呢!”“哈哈….”众人大笑。贺想了想说;“行,那就K开头吧,叫Keith(凯斯)吧。”“好名字!solet’stoasttoKeith’shappinessah!(作者注:让我们为凯斯的健康幸福干杯)!““cheers!”看得出贺挺感动的,他说:“真的很谢谢各位,这样好了,今天我要早点回医院去陪你们嫂子,她刚剖腹产身体还很虚弱。你们好好玩。接下来唱K或者酒吧随你们,买单后把发票拿给我,我私人给你们报销啊!”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读者的建议我有仔细地考虑,最终决定修改中间地一部分,这样既和VIP没有冲突,文章也显得更加饱满合理了,希望大家喜欢。2010.1.14---------------------------第四十五章预告傅伟笑说:“你不知道,Shelly酒量很好。”......那边一片嘈杂声,“小琪……你……怎么叫我…孔先生?”第四十五章宾主尽欢第四十五章吃完饭后几个同事商议后决定去餐厅楼上的4F酒吧喝几杯,实话说因为中午喝了不少,我听到喝酒就有点怵,不过方雪使劲说:“去吧,卢,大家难得嘛。”我也没法拒绝了,再说也可以趁这个机会和其它几个销售熟悉一些。团队里的销售除了Andy今天都来了,朋克的傅伟,高瘦的Tom,还有一个没怎么聊过的有点小胖的叫Bob。加上三个工程师,和我搭档的方雪,傅伟的搭档杨帆,Tom的搭档没来(想也知道),还有Bob的搭档。进了酒吧,才发现这是一家爵士乐酒吧,气氛还不错。傅伟很有经验,带着大家找了一个视野不错的桌子,服务员过来问我们喝什么,傅伟说:“我要一杯特调龙舌兰。你们呢?”“杰克丹尼加可乐。”“我也是。”“黑郞姆加可乐。”“芝华士加苏打。”我说:“一杯德国黑啤吧。”方雪接着说:“两杯。”我说:“你别喝酒了吧?”傅伟笑说:“你不知道,Shelly酒量很好。”方雪瞪他一眼:“要你多嘴。”“哈哈,小雪发飙了,后果很严重。”虽然方雪是今天来酒吧唯一的女的,大家都也挺放得开的,也许是同事处得久了,讲话也没什么顾忌。“对了,Andy那小子什么时候回来呢?”Bob问我。我拿出正在闹腾的电话,“周五吧,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个电话。”走到厕所附近,嘈杂的声音才小了一点。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我有点犹豫,是孔尧。只是它在手心不依不挠的响着,我觉得烫手,只能接起来:“你好,我是卢琪,孔先生你有事吗?”那边一片嘈杂声,“小琪……你……怎么叫我…孔先生?”听着他有些大舌头的声音,我有些无奈:“你喝醉了。”“我没醉……你骗我,你骗我!我以为你喜欢……女人……”“放开……”电话突得一声,好像换了一只手,一个冷静的声音传来:“喂,不好意思,他打错了。再见。”我认得那个声音的主人,是常立扬。淡淡撑住额头,我突然有种很复杂的感觉,突然觉得很累,又有点惶恐,加上一些我难以解释清楚的情绪。那天在楼下,孔尧看我的眼神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