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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另一个梦想——成为一个演员。不是华而不实的明星,而是真正的演员。贺定泓静静地等待着南淮林的答案。南淮林拿不准他的意图,心里有些忐忑,斟酌片刻,到底还是说了实话:“我热爱演戏,想成为一个真正的演员。”贺定泓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虽然你才刚毕业不久,但也在演艺圈摸爬滚打好几年了,对圈子里的一些潜规则应该早就心知肚明了吧?这个圈子是很残酷的,不管你长得多好看,实力有多强,可要是没人捧你,你就永远都起不来,只能呆在最底层发烂发臭。可一旦有人愿意捧你,你就能红,就能随心所欲地挑剧本挑角色,像你说的那样,成为一个真正的演员。”南淮林不傻,知道他话里有话,便挑明了说:“泓哥,您到底想跟我说什么?”贺定泓没有回答,低头拉开抽屉,拿出一张卡片递过来。南淮林欠身双手接住。是一张名片。“高谈,GB集团的太子爷,”贺定泓说,“上个星期我给你接的那个内裤模特的活,他去了拍摄现场,你对他有印象吗?”南淮林摇头。那天光男模就十几个,现场特别乱,他根本没搞清楚谁是谁。贺定泓说:“但是他对你印象很深刻。”南淮林陡地生出不祥的预感:“是我做错什么了吗?”贺定泓看着他:“高谈昨天找到我,说他想捧你。”南淮林:“……”贺定泓顿了两秒,又说:“直白点说吧,他想包养你。”第3章虽然他生而平庸,但他也有闪闪发光的能力。此刻,南淮林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他觉得这一天实在是荒唐至极,先是被分手,还收到一百万分手费,然后被同公司当红男星约炮,现在又有富二代找上门来要包养他?突然之间,他从臭狗屎变成了香饽饽,这难道不搞笑吗?等等,他该不会还在做梦吧?不然怎么会这么魔幻呢?“GB集团是国内最大的服装公司之一,实力不容小觑,高谈又是GB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他要是能捧你的话,一夜成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见他傻坐着不吱声,贺定泓顿了顿,接着说:“我大概能猜到你心里在想什么,不想染上脏身儿,对吗?可你放眼看看整个娱乐圈,不管男的女的,哪个大红大紫的明星没有脏身儿?但那又怎么样呢?人家依旧有拍不完的戏接不完的代言赚不完的钱,是不是?你想红,就必须要付出代价。你想冰清玉洁,那你就且熬着吧,等一个可能永远都等不来的机会。行,你运气好,等到了,红了,人家夸你一句大器晚成。可你要是等不到呢?一直跑龙套吗?也可以,你现在年轻,有人愿意用你。等你上了岁数呢?跑龙套都没人要你。这个圈子就是这么现实,你红了,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你不红,说句不好听的,你死了都没人在乎。”南淮林默默听着,一声不吭。他的思绪已经飘走了,飘到了今天上午,被时宴抛弃的那五分钟。时宴特别平静地对他说:“我要结婚了,和思锐传媒的继承人。不用我说,你也能想到我可以从这场婚姻里得到什么。你可以鄙视我,唾弃我,恨我,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不管我和谁在一起,我爱的人,始终只有你一个。”所有的一切,归根结底都只不过是一场交易。有人用rou体,有人用灵魂,有人用爱情,有人用婚姻,来换取自己最想要的东西。“……不用急着给我答复,先考虑几天,想明白了再来找我。”贺定泓顿了顿,补充一句:“这几天我就暂时不给你接戏了。”南淮林怎么可能听不出贺定泓的言外之意。如果他不同意被包养,那么他永远都接不到戏了。贺定泓摆摆手:“你忙去吧。”南淮林站起来,朝贺定泓点点头,转身走了。办公室的门即将关上时,南淮林听到一句刻意压低的“不识抬举”。南淮林站在电梯门前等电梯,顺手把手里的名片扔进了垃圾桶里。抬手搓搓僵掉的脸,用偶像剧女主的方式鼓励自己:“不能丧,笑一笑,没什么大不了。”南淮林试图挤出一个笑,可实在笑不出来,他不是偶像剧女主,没有随机切换心情的能力。算了,还是丧着吧,丧一丧,有什么大不了。电梯门开了,南淮林看见阮辛正靠在扶手上打电话,见他进来,阮辛立即站直了。阮辛是总裁助理,是费铮的代言人,负责上传下达,职权很大,但阮辛为人并不傲慢,反而十分平易,而且他长得又非常好看,比之公司里一众当红男星也毫不逊色,更难得的是,他身上有一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不凡气度,用一个庸俗但贴切的词语来形容,就是“才貌双全”。南淮林曾经帮过阮辛两个小忙,两个人也算是认识,互相点头微笑,权当打过招呼。南淮林站定,抬手按关门键。阮辛继续讲电话:“……上一个家政手脚不干净,被费总辞退了,麻烦你帮我再物色一个,要尽快,活干得好是必须的,但人品也一定要好,工资不是问题。那好,我等你消息,再见。”南淮林在旁边听着,心念急转。如果一定要做交易的话,那为什么不和那个能给他提供最大帮助的人做交易呢?费铮,明晞传媒的总裁,就是这个能最大限度帮助他的人。他再清楚不过,拒绝贺定泓的提议之后,他在明晞,甚至在整个演艺圈,都会无路可走。既然如此,不如就孤注一掷,做最后一搏,不管成功与否,他都认了。等阮辛挂了电话,南淮林立即开口:“阮助理,冒昧地问一句,您是要给费总找家政吗?”阮辛点头:“没错。”南淮林说:“我可以试试吗?”阮辛一愣,目光落在他脸上,嘴角噙着一点浅淡笑意,却没有说话。南淮林觉得心虚,但并不露怯。不管阮辛会怎么想他,他都无所谓。就像贺定泓说的,有人捧,才能红,红了,才能演自己想演的戏。他不甘心一直跑龙套,他有能力驾驭更好的角色。他太想成功了,不仅为了自己,也为了给那些抛弃他、看轻他的人看,虽然他生而平庸,但他也有闪闪发光的能力。南淮林摆出一个窘迫的笑:“我现在已经穷到连房租都快交不起了,演戏的机会也少得可怜,正想着找份兼职糊口。我很擅长做家务,打扫卫生、洗衣、做饭这些我都会,而且我是明晞的员工,知根知底,绝不会有安全隐患。”阮辛温和一笑:“但是费总很挑剔,专业家政都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