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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城在旁边说:“妈,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的。”耿晓容点点头,拍拍南淮林的背:“赶紧走吧,别误点了。”南淮林离开mama的怀抱,和费城一起上了车,汽车缓慢地驶出幽深狭窄的弄堂,费城轻轻握住了他的手,南淮林微微一笑,说:“我没事。”手机突然响起来。南淮林接听,满天竺在那边慌里慌张地说:“你微博炸了!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你结婚了?跟谁?我天,微博瘫痪了!”“小竺姐,淡定,”南淮林说,“不就是结个婚吗,我已经到了法定结婚年龄,结婚合理合法,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费城疑惑地看着他,用口型问:怎么了?南淮林摇摇头示意没事。“我的手机都快被记者打爆了,”满天竺短暂地沉默片刻,问:“你的结婚对象……是费城吗?”“嗯。”南淮林轻松承认,“小竺姐,你帮我跟单姐说一声吧,我就不给她打电话了。”“喔,好……”满天竺说,“你人现在在哪儿啊?”“苏州,”南淮林说,“不过马上就要回北京了。”满天竺说:“那等你回来见面聊吧。”“好,”南淮林说,“拜拜。”挂了电话,费城问:“出什么事了?”南淮林打开相册,把那张微博截图给他看。费城愣愣地盯着手机屏幕,直到黑屏了才反应过来,一把将南淮林扯进怀里紧紧抱住,低声说:“我要感动哭了。”南淮林被他勒得快喘不过气了,抬手回抱住他,低笑着说:“哭吧哭吧,我们就又有钱买房子了。”费城就又笑出声来,松开他,动情地看着他的眼睛,肚子里有千言万语,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但南淮林都懂,他趁鲍贵臣不注意,迅速地亲了一下费城的嘴唇,费城便又将他抓进怀里抱着,直到到了车站才放手。谢过鲍贵臣,两个人抓紧时间取票进站,刚到候车厅就听到检票上车的广播,一点时间没耽误。上了车落了座,南淮林感觉头晕得比之前严重了点,嗓子也越发难受了。他喝了两口矿泉水,说:“我想睡一会儿。”费城便让他靠着自己睡,摸了摸他的额头,担心地说:“好像烧得比之前厉害了。”南淮林还有心思开玩笑:“我还以为我以后都不会生病了,原来你的龙精也并不是那么厉害嘛。”费城搂着他说:“龙精是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但不能包治百病,你以为是太上老君的仙丹啊。”“喔……”南淮林顿了顿,又说:“所以,如果我不幸得了绝症,还是会死的,对吗?”“呸呸呸!”费城有点儿生气了,“不许说这种话!”“封建迷信。”南淮林笑了笑,“不说了,我要睡了。”费城没应声,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活着。”南淮林没听见,因为他已经睡着了。南淮林又睡了一路。到北京的时候是下午五点。费城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着南淮林的手,跟着人流往出站口走。南淮林的手心guntang,出了一层细汗。“我们得先去趟医院。”费城忧心忡忡。“嗯。”南淮林只觉得头重脚轻,连直立行走的力气都快没了。检票出站,走到广场上,南淮林被夕阳的余晖晃了一下眼,倏地觉得眼前漆黑一片:“费……”不等他叫出费城的名字,便骤然失去了意识,亏得费城眼疾手快,立马接住了他软倒下去的身体。第54章你又怀孕了。南淮林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单人病房里。手背上扎着针,透明的药液缓慢地流进身体,有效地缓解了不适,头已经不怎么疼了,只是喉咙干涩得难受,特别想喝水。病房里静悄悄的,费城不在。南淮林坐起来,扭头看见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打给费城。刚打通,病房的门被推开,费城大步走进来。“你终于醒了。”费城走到病床边,小心翼翼地抱了他一下,关切地问,“还难受吗?”南淮林摇头:“想喝水。”病房里就有饮水机,费城拿一次性杯子接了一杯温水,亲自喂他喝。半杯水下肚,南淮林感觉好多了。“你刚才去哪儿了?”他说话的声音还有一点哑。“去见医生了,医生说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费城有点内疚,“都怪我,不该大晚上带你去天上吹冷风。”“瞎说什么呢,”南淮林嗔怪,“昨天晚上我特别开心,我会记一辈子的。”费城伸手摸摸他因为发烧而微红的脸,眼中全是心疼。南淮林问:“还得多久才能输完啊?”费城说:“还有一瓶呢。”“想睡觉,”南淮林打了个小小的呵欠,“想让你抱着我睡。”费城便脱鞋上床,小心地把他拥进怀里,柔声问:“饿不饿?”“不饿,”南淮林侧着身子,半趴在他怀里,头枕着他的肩膀,说话没什么力气,“就想睡觉。”“睡吧,”费城亲了亲他微烫的额头。“嗯。”就两句话的功夫,他已经有点昏沉了。输液结束已经八点多。烧已经退下去,身体不难受了,便开始觉得饥饿难耐。“想吃什么?”费城问。南淮林想了想:“想吃火锅。”“不行,”费城直接否决,“你这才刚好,不能吃太辛辣的东西。”“那你还问我。”南淮林笑着抱怨。“朝阳门有家韩国料理,那儿的牛骨汤不错,”费城说,“离咱家也挺近,怎么样?”“行,”南淮林说,“听你的。”出了医院,南淮林发觉不对:“哎?行李箱呢?”“丢在火车站了,”费城拍了拍背上的双肩包,“没事儿,重要的东西都在这儿呢。”南淮林知道,自己突然晕倒一定吓到费城了,才会让他连行李箱都忘了拿。忽地想起刚认识的时候,他因为淋雨发高烧,在公司的电梯前倒在了费城怀里。但是好奇怪,他的体质一向很好,怎么会一发烧就晕倒呢?一定是最近太放纵了,导致身体被掏空,才会这么弱不禁风,一病就倒。“想什么呢?”费城问。南淮林摇头:“没什么。”费城摸摸他的脸:“还难受吗?”“我没事儿了,”南淮林说,“你别总问我。”“怎么,”费城挑眉,“嫌我唠叨啊?”南淮林笑着说:“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