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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的笑话。南淮林茫然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突然怎么了。时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用手掌按了按眼睛,深吸一口气,看着南淮林说:“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可笑,像个跳梁小丑?你一定特别后悔曾经跟我在一起过吧,觉得那七年都喂了狗?”南淮林沉默两秒,缓缓摇头:“我从来没有后悔过。”这个答案显然出乎时宴的预料,他怔怔地看着南淮林。南淮林顿了顿,接着说:“龙应台说,在我们的一生中,一个决定牵动着另一个决定,一个偶然注定了另一个偶然,一条路势必走向下一条路,无法回头。如果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所以我从不后悔,而且,努力过好现在的每一天尚且觉得不够,我不想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时宴勾了勾唇角:“所以,我对你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对吗?”南淮林看着他:“现在的你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时宴微不可察地点点头,一脸黯然:“明白了。”门口响起转动门把的声音,紧接着传来满天竺的声音:“小南,你在里面吗?”“我在!”南淮林应了一声,转而对时宴说,“我要走了。”他拿上剧本和手机,擦身而过的时候,时宴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我欠你一句对不起,”时宴凝视着他的眼睛,“南南,对不起,所有的一切……真的很对不起。”南淮林能感受得到,此时此刻的时宴,是真心的。他笑了笑:“真的没关系。”时宴颓然地松了手。南淮林顿了顿:“还是把烟戒了吧,再见。”他走过去开门,满天竺往里看了一眼,只看到一个背影。“走吧。”南淮林顺手关上门。“谁呀?”满天竺小声问。南淮林沉默了下,微微笑着回答:“一个很久以前的朋友。”等坐上电梯,满天竺问:“想去哪儿吃饭?”南淮林想了想:“小竺姐,我要去公司一趟。”满天竺偏头看他:“去公司干嘛?”南淮林笑着说:“想费先生了。”满天竺:“……哦。”上了车,南淮林给费城打电话。那边接得倒快:“媳妇儿,是不是想老公了?”南淮林听到他的声音就觉得开心,嘴角不自觉上扬:“吃午饭了吗?”费城说:“没呢,手头还有点事儿没忙完,过会儿再去吃。”南淮林又问:“想吃什么?我给你送过去。”费城笑着说:“第一想吃你,第二想吃你,第三还是想吃你。”南淮林说:“那我看着随便买了,不好吃可别怪我。”费城说:“就算你喂我吃毒药,我都会乖乖张嘴的。”“别臭贫了,”南淮林说,“挂了,呆会儿见。”费城说:“老公洗干净了等你。”作者有话要说: 徐洛闻:我来打个酱油。第68章费医生,我怀疑你治疗的强度有点太大了。车停在明晞传媒楼下,南淮林让满天竺直接下班了,自己提着两袋吃的走进旋转门,坐电梯上楼。到了楼层,电梯门一打开就看到了费城的脸,南淮林忙装模作样地同他打招呼:“费总好。”费城一脸高冷地点点头:“嗯,跟我来。”看惯了他不正经的模样,突然假正经起来就莫名逗趣,南淮林绷不住笑了笑,举步跟上他。到了办公室门口,费城朝秘书吩咐:“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来。”秘书扫了南淮林一眼,忙说了声“好”。刚走进办公室,费城就迫不及待地撕掉了假面,一秒变身流氓老公,结结实实地把南淮林压到门上,二话不说就低头亲上来。南淮林两只手里都提着袋子,推不了他,只能任他为所欲为。费城亲了好一会儿才停下,南淮林忙开口:“快吃饭吧,我饿了。”费城伸手把袋子接过来:“买的什么?”南淮林说:“四菜一汤。”费城把餐盒摆到桌子上,掰开筷子递给坐在旁边的南淮林:“快吃吧。”其实南淮林并不是很饿,他现在正处于孕吐期,吃什么都没胃口,但还是要勉强自己多吃点,不然肚子里的龙蛋们就要挨饿了。“我给我妈打过电话了,”南淮林细嚼慢咽,“说你哥突然要去国外出差,让他们国庆之后再过来。”费城点头:“咱妈怎么说?”南淮林笑着说:“说是已经买了一大堆苏州特产做见面礼,现在只能自己吃掉了。”费城夹一块五花rou喂他,南淮林急忙摇头:“不吃这个,反胃。”费城重新夹了一片藕片,南淮林张嘴吃了。“别让爸妈买东西,”费城说,“那么老远带过来齁累的。”“我也是这么说,”南淮林说,“但是我妈不听,说这是礼数。”费城又夹了一根青菜喂他,南淮林哭笑不得:“我有手好吗,你别喂我了。”费城说:“乖,张嘴。”南淮林只得把青菜吃了,也开始喂费城,不停地喂,直到把费城的嘴塞满才停下来。他用手指戳一戳费城被食物塞得鼓鼓囊囊的脸颊,笑着说:“可爱。”费城好不容易才把满嘴菜嚼碎了咽下去,端起疙瘩汤喝两口,这才开口:“谋杀亲夫啊你,噎死我了。”南淮林凑过来亲他一下,笑意在脸上漾开,像风吹皱了一池春水。费城把他抱到腿上,笑着问:“吃饱了吗?”南淮林点头:“嗯。”费城的手钻进他的衣服里,揉捏着腰侧敏感的肌rou,故意压低嗓音说:“上面喂饱了,下面是不是也得喂一喂,嗯?”南淮林忽然想起以前看的小黄片,霸道总裁和小职员的办公室py,小职员趴在办公桌上,被西装革履的总裁OOXX……有点刺激。南淮林低着头扭捏:“还是不要了,我们最近做的太频繁了,像发情的小动物一样。”“你老公我本来就是动物啊,”费城搂着他,一脸无赖地说,“怪只怪你太勾人,我一看见你就想发情,所以都是你的错。”南淮林觉得自己简直比窦娥还冤,还没想好怎么回嘴,费城已经心灵手巧地解开了“窦娥”的裤子。“而且,”费城笑着说,“对我们来说,这不仅仅是正常的生理行为,还是一项必须每天进行的治疗,你忘了吗?还想不想跟我同生共死了,嗯?”南淮林搂住他的脖子:“费医生,我怀疑你治疗的强度有点太大了。”“不大,”费城把他压到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