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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长宁动作比脑子快,下意识啪一声骤然将他手打开,姚真吃痛茫然,向长宁自知失态,轻咳一声没说话。片刻后,向长宁低声:“动了几次手术,疤口比较吓人。”姚真还以为是什么,听完顿时笑了起来,酒窝明显:“二哥你还在乎这个,没关系嘛,又不是女孩子。”向长宁更沉默,姚真半蹲着望着他,带点哄的口吻:“是贴在衣服外面的,你试试?这次撞着了,总是怕你莫名痛起来。”解释带点笨拙。姚真又补了句:“我看不到疤的。”说到这句语气都轻柔几分,极怕向长宁拒绝的样子。向长宁紧绷着下颌看姚真的脸,须臾缓慢,点了下。姚真三下五除二给他贴上,手指在薄薄的家居服外,骤然顿了顿,他手下竟都能摸到皮rou的不光滑,姚真也不做声,假装理顺边角将这个停顿带过去。向长宁安静极了,看着姚真给他将贴片轻柔压了压,又细致将他外套放下去。姚真仰头对他笑:“看,好了。”一双标准的桃花眼,夹着点无邪就看起来不像是勾引。向长宁伸手突兀摸了摸姚真侧脸,也不说话,目光如点漆。拇指在姚真脸侧反复摩拭几下,极短,倏尔放手,向长宁浅笑道:“乖。”姚真只觉得他摸过的地方火辣辣。向长宁剥开巧克力吃,只有脸上能维持淡然,身上早——石更了。晚上向长宁把蛋糕给姚真切了,蛋糕没买多大的,姚真吃一小块,其余的向长宁全部能吃掉那种。生日数字是26岁,向长宁点燃。烛光摇曳将客厅一小方天地照亮。向长宁把灯关了,说:“许个愿吧。正好你现在缺个胸大腰细女朋友。”姚真局促:“还好。”向长宁打趣:“还好是什么意思,是怪我没加腿长条件吗?”姚真低头,腼腆:“不啊”向长宁:“许愿吧。”姚真依言,向长宁看他神情专注的样子一时心痒痒。默默走近,姚真闭着眼睛在烛光柔和之下,长睫根根分明,五官阴影能打照出来。这么几年不见,眉宇挺阔,长成男人了。向长宁喉头滑了滑,吞咽下口水。姚真眼睛甫一睁开,就看见向长宁伸出舌头舔唇角的模样。烛火微弱。向长宁皮肤白皙,唇色淡粉,舔舐后嘴角被光一照,还泛起层水色晶亮。又是眼睛半睁半闭着,丹凤眼尾梢上扬,内勾外翘。内双的那一道褶线,勾勒不一样的风情。姚真呼吸凝滞,只眨了眨眼。对视中,向长宁声音偏低,带着蛊惑:“看呆了?”姚真眼瞳微张,蓦然低下头去。向长宁闷声笑。姚真声音低,平叙:“二哥你很好看。”向长宁不在乎:“我知道。”说完这句,压低声音,嗓子因着紧张微微发哑:“你觉得是特别好看的那种吗?”姚真心跳了跳。右手不自主握拳,抿唇:“我……”“叮——”向长宁挑眉。“叮——”“叮————”短信的声音接二连三,声音从沙发传来,是向长宁的手机。“二哥你的手机响了。”向长宁无赖,就看着姚真:“你还没回答我。”姚真被逼得,说话都很慢:“我觉得——”“叮————”再次打断对话。……短信锲而不舍。向长宁闭眼。片刻后,他认了,转身去看,这一拿起来,嘴角的笑容直接消失。是姨妈发来的,医院的拍片。向长宁深吸口气,择日不如撞日,压着耐性一张一张给看。回忆中,姨妈说是一次体检发现的,然后开始在地方医院进行深入检测排查,体检的医生说不是大问题,但是检测出来县医院主治大夫始终不给一个明确的结论,让她焦急。向长宁这欠着他们的情分,当然使唤的随心所欲。想到这里,向长宁也看完了,基本没有什么大的问题。算算姨妈任丽的年龄,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平时不说,但是真遇上什么不确定的,她那么惜命的人,心还是慌的。掂量着,觉得还是打个电话比较好,算算日期,快到清明节,钱也该还了。再讨厌他们,也基本上算是最后一次接触了。向长宁抬头看一眼客厅的姚真,这一眼中波光明灭,最终垂目把所有情绪都压了下去,不管是老王还是别的谁,先把之前的解决了,肯定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如果——如果有幸——那自然更好。而客厅的姚真在看手机,手机界面显示是X乎。问题为:【各位同性恋者,你是如何发现自己的性取向的?】第20章二哥你还没有谈恋爱啊?傍晚下了雨,阳台就相对凉了,向长宁回了卧室,找到耳机。给姨妈打电话前,想了想,先给冉斯打了个。冉斯那头声音惊讶:“这个点,不像是你会直接打电话的时候。”向长宁平静:“有个事要和你商量。”“嗯?”“要约一下日期。”冉斯调侃:“你这是要和我处对象了?”向长宁声音依然冷静:“清明节要来了,你今年还回去吗——”冉斯:“……”冉斯:“啧!突然说这个——等着,我停个车。”“嗯”几分钟后,冉斯声音再次传来:“今年清明在什么时候呢?”“还有两周的样子,你能匀出时间来吗?”冉斯皱眉:“呿——我年年和你回去,你现在问我这个话就没意思了。”“……对不起。”声音依旧冷冷清清的,冉斯听得像是猫爪,他就是忍不住嘴欠去黜向长宁。向长宁这道歉说完,两个人双双沉默片刻。冉斯稍后起头:“你给我个具体时间,我到时候挪一下行程。”冉斯和向长宁的老家是一处的,千丰县,位于B市不远。向长宁报了个日期,冉斯随手拿着一根笔记下贴在车内,准备明天让秘书给他挪挪安排。冉斯一边记一边问:“你姨妈家今年你还要去吗,之前说还钱的事情,了结了吗?”“我正要和你说这个事情,我梳理一遍给你说。”说完。冉斯轻点下颌:“她又要作什么妖,小问题也查那么久?”向长宁抿唇:“再怎么也是五十多的人吧,总是难免有点怕死。”“呵——当初没看出来,对别人生死挺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