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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扶不如说是一把将自己拎起来,张宝华这屁股上的痛处还没缓和过来呢手臂就被人捏得一阵生疼,满脸苦色的张宝华压根就说不出话来,余盛武将人扶起来问他话见人半天不说话觉得奇怪:“这位兄弟?你能说话吗?”张宝华用另一只手用力拍拍余盛武捏着他手臂的手:“手……手……疼疼疼…放开,放开。”余盛武这才明白,连忙放开了手,手上力道一松,张宝华松了一口气,揉了揉被捏疼的手臂,这才抬头看着面前撞到自己的人,刚才被人说是短命之相还没发出去的火再加上这莫名其妙被人撞得屁股着地的愤怒,张宝华一下就炸了,指着余盛武大骂道:“你没长眼睛是不是!这么大个门走哪不好,非得往我这走,撞到小爷了你知不知道,还我不会说话,你才是个哑巴呢!”余盛武被张宝华骂得一愣,他还没反应过来是将人撞得狠了。“原来不是哑巴,”余盛武喃喃道,张宝华骂他的功夫余盛武仔细打量面前这位骂他的小公子,见他面容清秀,生得白净,是个好样貌,余盛武被人这么指着骂也不生气,这小公子的样子倒是合了他胃口,再说,本来也是自己的不是,不过此刻小公子脸色涨红的骂着自己,一看就是气急了的模样,余盛武从小习武知道自己力气大,这下也觉得愧疚起来:“撞疼你了?”“废话!你自己狠狠摔一跤试试!”“对不住,”余盛武拱手道:“方才急了没注意,在下给公子赔罪了。”“赔罪?”张宝华冷哼一声:“你嘴一张一合说说就能赔罪了?天底下哪有那样的好事!”余盛武见他不依不饶,竟笑起来回道:“那依公子之见,在下应当如何赔罪?”“你就……”张宝华转转眼珠子,还没想好让人怎么赔罪,余盛武忽然想起自己要办的事来,也顾不得张宝华了,着急撂下一句话便进了相国寺:“小公子,赔罪的事你先慢慢想,余某改天再来给公子赔罪,余某有要紧事,先行一步。”张宝华话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咽了回去。这都叫什么事!一天来了个相国寺,求了佛,被气个半死不说还被人撞倒在地,张宝华气哼哼回了靖国公府,心情十分不好,回去了倒下就睡,打定主意再也不去什么相国寺了。且说张宝华老实了大半个月,这些日子也不知道张宏斌在忙些什么,期间只找过他去问过学问一回,不巧正赶上张宝华发热的时候也就免了,后来便也没在找过,张宝华打小就和张宏斌不亲近,张宏斌不找他他还乐得清净。不过在府里待着早就烦了,晃悠着有溜出去了。金钊见到张宝华好不高兴,走到他身边伸手揽着他:“好弟弟,可有日子没见了,自从咱们涵湘楼一别,你可是消失不见了,忙什么去了?也不和哥哥打声招呼。”张宝华见到金钊叶很是高兴:“哥哥不知道,回去之后我就病了,愣是床上躺了好几日,骨头架子都快散了。”“哈哈哈,你小子,”金钊一边笑一边捏张宝华的肩膀:“身子骨可够弱的,才喝了些酒,也没和姑娘睡在一处这就不行了?”张宝**言只能嘿嘿笑,总不成和金钊说自己确实没哟睡到姑娘,但却睡了王爷啊。“是是是,哥哥说的是。”张宝华笑嘻嘻回道:“哥哥,最近有什么好玩的?”“好玩的今日就有,”金钊笑翻:“还别说,你真是回回赶巧,这才有好玩的就来了,走,出门,我带你去。”说完金钊带着张宝华上了马车,等下车一看,这不是恭顺亲王府吗,恭顺亲王给的那把匕首可还好好的被他藏在屋里的柜子里呢。“到这里来做什么,恭顺亲王府岂是你我二人进得去的?”随即眼珠一转,莫不是金钊大哥知道自己和恭顺亲王有交情?“这你就不知道了,今年的诗文宴可是在王府中办,邀了京中各方有才之士和世家子弟前来热闹热闹,你们靖国公府应当收到了帖子才是。”说着接过小厮手中的帖子:“你看,我知道你不喜欢诗文,怕你不来都没提前告诉你,告诉你,我也不喜欢,不过今年和往年不同,在王府办,怎么着我们也得去凑凑热闹。”张宝华一看也就了然了,这帖子靖国公府肯定收到了,估计大家都忘了和张宝华说,就算记得,谁愿意让他去丢这个人呢,有张宝峰那个明珠在前面挡着,谁看得见张宝华这团烂泥?金钊也知道他在府中尴尬,没说什么,扯着他进府中去了。第八章诗文宴当真是热闹,官泽直接命人将前院的几个院子和庭院叫下人布置起来,这主会场就设在了陈林园中,八月底,天渐渐有了秋意,自己和孙隼几个王公子弟坐在加了帐幔的凉亭中听着周围的学子斗诗,倒是别有一番趣味。只是这半日过去,一个入得了官泽的眼的人都没有,不免有些无趣,正侧过头和孙隼说话,就听见一个温润的声音传来,官泽本没什么在意,只那公子开口吟了几句,官泽听了觉得略有文采,这才抬头一看,此时正轮到一个身披雪白薄狐裘的翩翩公子正起身诵咏诗句,那雪白温软的狐狸毛衬得那公子如玉的脸庞甚是好看,官泽一眼看过去不由觉得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等那公子将诗句诵完官泽细细品味,诗算是上作,不禁拍手鼓掌:“好,作得不错。”张宝峰见恭顺亲王出声夸赞,从位置上站起身来不卑不亢的行礼:“多谢王爷赏识,只不过是普通而已,算不上好。”官泽摆摆手,见他态度自然,丝毫没有阿谀奉承之意,倒是难得的,随即更加满意:“本王说好那便是好,谦虚什么,你是哪家的公子?”“学生是靖国公府上的,名叫张宝峰。”官泽一听这个名字就想起来了,这人怕是张宝华的兄弟,随即又细细打量了一眼张宝峰,见他生的眉目清秀,浑身书卷气又不显得迂腐,倒有些清贵气质在,官泽心下道,这两人除了长得有几分相似之外哪里像兄弟了,张宝峰明珠一般的人物和张宝华那个市侩嘴脸一比,那真是比不了的。“原来是靖国公的公子,好文采。”说着官泽又夸了他几句,孙隼见他对张宝峰有兴趣凑过去低声说道:“怎么着?泽硕可是看上了?我说的不错吧,宝玉一般的人物。”官泽没说话,端起酒来自顾喝了一杯,只是微扬的嘴脸暴露了官泽此刻不错的心情。孙隼嘿嘿一笑然后继续说:“这张家确实出了个如玉一般的人物,学问也好,教他的正是老太傅,都说此子可用,怕是明年的科举便要入朝为官了,要弄还真是有点难。”官泽挑挑眉毛,没说什么,又转过头去看张宝峰,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