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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时没明白官泽的意思,傻乎乎的张口:“王爷,我可没撇下你,我今晚上不回去。”官泽抬眼望张宝华呆楞楞的模样忍俊不禁,把人拉倒在自己怀里:“平日里看起来机灵的一个人,怎么到了晚上这么傻乎乎的?”这一拉,张宝华瞌睡去了大半,跌倒在官泽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嘴角含笑的看着官泽:“王爷怎么总说我傻?”“呵呵,”官泽轻笑出声,弯下头凑近张宝华的脸,搂着张宝华的手已经将张宝华腰带扯松开来:“还说不傻?嗯?”声音消失在二人唇齿间。官泽倾身半压在张宝华身上,一双手透过散开的衣衫在张宝华细腻光滑的后背上游走,张宝华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双手揽上官泽的脖颈完全接受他的攻城略池,两人吻得如火如荼之时,门外突然想起徐旺的声音。“王爷,余将军有急事找,现在正在厅中等候。”这一声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二人头上,官泽喘着粗气收敛欲望,沉声道:“深夜到访,有说所谓何事?”“余将军只说了军中之事,十万火急,不得已才深夜到访。”徐旺应声:“奴才观将军脸上深色焦急。”官泽从张宝华身上起来整理有些散乱的衣衫:“本王这就来。”说完回身低声对张宝华道:“本王先去处理正事,一会来找你。”说完转身开门而去,张宝华躺在放中榻上望着官泽离去的背影平复起方才被撩起的欲望。余盛武皱着眉在书房中焦急的等待,听到门外声响嗖的一下自己把门打开了,看到官泽的身影松了一口气:“你可来了。”官泽屏退左右:“什么事?这么晚了来王府?”“算是军中的事,”余盛武道:“今日我刚回去就收到西北传来的密函,”余盛武顿了顿,深色凝重:“军中和朝廷有北蛮jian细。”官泽听完沉思片刻:“可靠?有名单吗?”余盛武点头:“可靠,密函是五年前我们安插在北蛮军中的人传来的,”随后皱着眉沉吟:“只是不知道jian细是谁,什么时候安插进来的,更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如今大昌兵士兵临北蛮边境,前几次又把他们打的元气大伤,但北蛮向来喜欢兵行险招……对了,我刚回来前几日有人跟踪,有几次还意图刺杀。”“刺杀?”“应该是,但我们并没有正面交锋,发现有人跟踪之后我就想办法摆脱了,不过我想来想去,如果真的是北蛮派来的人,除了刺杀,其他的我也想不到他们要干什么,你想想,刺杀像你或是……皇上……”余盛武说道这里停下来目光如炬的望着官泽。“的确,倘若本王是北蛮王,派人刺杀了大昌国君和元帅,这二者只要有一个成功,届时大昌虽不至于大乱,牵一发而动全身,到时定会无暇顾及北蛮,他们便有时间休养生息,”官泽说道这里冷笑出声:“但他们不会这么笨,你才回京没过多长时间就发现了北蛮王的jian细,难道说北蛮就这点本事?”经官泽这么一说余盛武也开始细细思考起来,不过他向来没有官泽想的周到,思考了一会摇摇头:“北蛮王确实不会那么笨,那你说他们的用意是什么?”“不知道。”“不知道?”余盛武没好气说道:“那你刚才分析的头头是道,我还以为你看破了北蛮的意图。”“本王都看不破,你更没戏,”官泽拍拍余盛武的肩膀:“不然当初镇虎将军也不会把你托付给本王。”“胡说八道,我爹把我托付给你?”余盛武一屁股坐在书房里的扶手椅上端着旁边小桌上的茶杯如牛饮一般喝了,放下才道:“我爹那是给你面子才说让我多听你的话,你还真当回事了?本将军八尺大汉还用托付给谁?又不是小娘们。”当年镇虎将军以身殉国,临终拉着官泽的手将当时年轻气盛的余盛武交托给官泽,让官泽好生看着余盛武,万万不能让余盛武无视军纪私自去报仇,当年两军交战,大昌尚处于劣势,北蛮来势汹汹,大昌不得已只能暂避锋芒,但余盛武与北蛮有杀父之仇,一心想着报仇,险些不顾大局单枪匹马的直闯北蛮军营,誓要杀了北蛮将军和期敏替父报仇。镇虎将军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是为了大昌才丢了性命,官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余盛武上去白白的送了性命,硬生生的拦住了余盛武,更是在余盛武潜入北蛮军营刺杀未果身陷敌营之时救了他,官泽救下余盛武之后狠狠和他打了一架之后耐着心给余盛武解释清楚,余盛武似是被官泽揍开窍了,接下来的日子两人配合默契,休养生息,厚积薄发,才有了后来一举打得北蛮退居西北边城之外。“没人说你是女人,话可是你说的,”官泽笑语,坐在余盛武旁边的椅子上:“你爹的意思是让本王看住你,大昌军士谁不知道骠骑将军力大无穷,冲动起来,八匹马都拉不住,你这性子,罔顾军纪的事都干得出来,还有什么你干不出来的?”“你咋不说你小时候尿床的事?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也好意思拿出来说?谁没个年轻气盛的时候?”余盛武一摊手:“本将军虽然不及你恭顺亲王行事周到,但也粗中有细,就是性子烈些,当兵的人,要都跟个书生一样磨磨唧唧的,那还不如死了算。”官泽含笑的看了一眼余盛武,并不与他争辩,只回了他后半句:“你这话可别让靖国公听见了,他家可是武官转得文官,现在可不是一家子书生?”“说起这个,”余盛武不免感慨:“当年老靖国公带兵打仗的才干在京中无人能比,怎么到了他儿子孙子这一代一个比一个没出息,全都跑去读书去了,白瞎了老靖国公呕心沥血用大大小小十余场战役总结出来排兵布阵的经验,当年我爹也就跟着老靖国公几年就学了不少东西,他的子孙倒好,捧着金山不当回事,全都往外扔,非要去从文,你看看,是那块读书的料吗?张宏斌,文不成武不就的,就在朝中挂了个虚职。”官泽听完淡笑:“张宏斌不是读书的料,他儿子是张宝峰是,无双公子,可有耳闻?”“什么公子?”余盛武皱着眉头一脸我没听过的样子:什么破名,跟小倌名儿似的。”官泽被余盛武气得不轻:“算了,和你这个莽夫说不来,你赶紧回去吧,本王要休息了。”“这么晚了你让我回哪去?”余盛武一脸无赖相:“你王府这么大,还没有我一间房?本将军今天不回去了,明天还蹭你一顿酒喝。”“房有,酒没有,”官泽睨笑瞥了一眼余盛武:“想喝酒,先赢了本王再说,”玩笑开完切入正题,官泽收了笑容:“北蛮jian细这件事,你我二人知晓便可,让咱们的人在北蛮军营的人继续监视,京城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