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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蹭吃的。”向日淘米后就跑到盥洗盆洗米,动作利落的量好水量,再放进电饭煲里。“还有什麽要帮忙?”“你,还是出去等吧,油烟味会很重。”言沁翔摇摇头,他想自己做一顿好吃的来表达自己的谢意。“是嫌弃我碍手碍脚了。”向日装出受伤的样子,手捂着胸口。言沁翔第一次看这大男孩耍宝的样子,那凤眼眯成一条线,做成一脸中弹的表情,让他忍俊不住。“诶,学长,第一次看你笑!”向日没有错过这幅难得的笑脸。言沁翔嘴扬起大大的弧度,嘴脸还有两颗深深的酒窝,大眼睛和浓眉都弯成一个月牙湾了。“第一次看你笑的那么开,原来你有酒窝啊。我就说,你真的改变一下形象,肯定能找个女朋友!”以后就不会孤单单的过生日,还要我这个男的来陪你庆祝,过得也不乐意吧?向日心底想着。言沁翔僵住一张脸,嘴角也塌下来,可是黝黑的脸皮竟浮起一抹诡异的粉色。他转回头,继续剁着他那无辜的蒜米和老姜。就在向日一直闹一直闹的情况下,言沁翔硬着头皮,拼命压下想绑起这个该死的向日的冲动完成了晚餐。“吃饭吧。”言沁翔接过向日给他的饭碗,看着里头的冒着白烟热腾腾的米饭,是向日给自己煮的。“学长吃饭!”向日也没客气的一筷子就向蒸鱼进攻。“嗯,rou很嫩,不会老,有功夫!”向日举起拇指给他一个大赞。“吃多点。”言沁翔点点头,很高兴他喜欢自己做的饭。"嗯嗯。“向日一口喝着汤,一手夹着辣炒空心菜。“好吃好吃。”两人就这样平静地吃着晚餐,言沁翔时不时抬头看向日,见他吃得一脸欢乐,自己的笑容也越来越大而豪不自觉。接近9点了这顿饭才吃完,向日自动自发的收拾碗筷交给言沁翔,后者就站在盥洗盆前洗着餐具,两人的默契瞬间好起来。“嗯…你差不多该回去了吧?”言沁翔洗好碗碟后,用毛巾擦着手,看了眼坐在客厅背对着自己的向日。他已经在客厅耗了整十五分钟,都不知道在弄什麽。“嘿!学长,你客厅灯的开关在哪儿?”向日背对着自己问道,声音听起来有点飘渺。“大门边…怎么了?”“能帮我关掉电灯吗?我要测试一下。”言沁翔一脸莫名其妙,微微皱眉,到底在搞什麽?不过还是乖乖的走到大门边,“哒”一声的把电灯关掉。顿时,屋子里昏暗一片,只有不远处的洗手间里透出一点点光亮。还有向日站的方向也有一小团诡异的亮光。“学长,生日快乐!”向日忽然提高声量,手上捧着一个四方形的小蛋糕,上头插了两根粉色的蜡烛。言沁翔站在原地,手还维持着放在电灯开关上,脑子短路了。“嘿嘿,我唱歌不好听,就不唱了。不过你生日,还是要祝你越来越帅,考试顺利,考进有名的大学,虽然我知道你对你来说没有难度,然后还有…啊,早日找到女朋友!”向日缓缓的捧着蛋糕走到言沁翔的面前,笑眯眯的望着他。言沁翔耳边嗡嗡声的响,看着向日一张一合的嘴巴,看着蜡烛放出那温暖的黄光,看着向日笑得高兴的嘴角,还有那一直吸引着自己的泪痣。言沁翔的脑袋放弃了自主权,手脚的神经接上了控制位置。他一手拿过蛋糕把他放在身边的楼梯级上,在向日错愕的眼神中一把抱住了他。“…学长,不吹蜡烛吗?”被抱紧的向日一脸尴尬,嘴角微微抽蓄。“太感动了也要吹蜡烛许愿啊。”言沁翔小幅度的摇摇头,双臂又加了力度,快把瘦小的向日勒的呼吸不到。向日挣不开,也推不开这熊抱的力量,最后认命的放松身子,给他抱个够。好兄弟的,这点小痛就咬牙忍忍。同时也想着,下次如果和言沁翔闹翻,只要他出这个近身攻击,向日一定打不过他。就在蜡烛快被烧完的前夕,言沁翔松开了手臂。向日立马抖抖身子,活动一下筋骨,手臂都快麻痹了。他快速的拿回蛋糕。“快点许愿,吹蜡烛!蜡烛快烧完了!”言沁翔看了他一眼,仅仅是对着蛋糕瞪了一下,就吹熄了蜡烛。“许什麽愿望啊?”向日下意识的问道,却想起别人说说出来就不灵验了。“诶诶诶,别说别说,等下不会实现。”言沁翔淡淡的笑着,那他一辈子都不会说出来,希望真的可以实现。“谢谢你。”言沁翔的心里满满的甜蜜和满足,父母的冷落让他过了几个月不太好的日子,可是在这一个重要的日子,向日把它填满了幸福。这十七岁的生日,是他一辈子最好的回忆。作者有话要说: 木有厨房围裙"噗乐以”(=w=)☆、饯别青涩的少年当过了十七岁的生日,日子忽然像影片快进一般的匆匆溜走,言沁翔和徐蛟已经升上了中五,也是人生分岔路的前夕。言沁翔毫无犹豫的就锁定了目标,正是首都有名的大学,进修他最喜欢的语文学。至于万年吊车尾的徐蛟现在已经能把全部科目都考及格,所以很勉强的进入了一所本地大学,修个基本的电脑程序。当年终考结束后,言沁翔为了将近的开学日子,决定搬到离C市要两个小时路途的首都。其实,不是本市没有好大学,而是他想逃离这里,自己一个人生活。父母对他的态度还是和一年前一样,没有一丝的改变,这让他感到很压力。“真的要走啦?”徐蛟看着言沁翔背着一个大背包,手上一个大型拖拉式行李箱。“东西都带好了?”这一年里言沁翔把头发留长了,修了一个稍微短的发型,刘海遮住了粗大浓密的双眉,抹去了他那杀气腾腾的气势。或许真的是读书多了,混在书堆里,言沁翔也渐渐有了一点点的书生样子。“嗯。”言沁翔点点头,用手拨弄有点长的刘海。“哎,还真不舍得你。都看你这熊脸十多年,忽然就不能每日都看,好寂寞。”徐蛟努努嘴,他的确感到寂寞。言沁翔拍拍他的肩膀,心里也有不舍。他不舍得从小一起长大,替自己扛了那么多年的徐蛟;他舍不得父母;更舍不得那特别的男人,向日。想到这里,言沁翔下意识的抬起头看着车站前方。徐蛟了然的说。“他说他来不到了,下午有补习。”言沁翔一脸失望的垂下头。“阿翔,你真不打算和他说些什麽就走吗?”徐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