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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江琅从来没有真正要过他。很多次小皇帝都觉得江琅眼中的火快要烧到自己的身上了,但他每一次都压了回去。只让他用嘴用手用些别的地方代替。小皇帝觉得自己似乎应该感谢江琅的宽厚。他真的说了出来。江琅笑了出来,声音里有些少年人特有的清朗。是了,他的堂哥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少年。第七章这种日子持续了很久。一年。两年。江琅成了亲,有了孩子,小皇帝以为他会收敛一些,可是没有。三年之后,小皇帝二十一岁,他也要立后了。他的皇叔为他选了一个清贵之家的女儿。十六岁,正是最美好的年纪,就要被送到这不堪的深宫。小皇帝不敢不答应,却觉得难过。他喝了些酒。赤着脚抱膝坐在龙床上。想到以后有另一个人能躺在他身边,又有些高兴。很快他又为自己的这丝高兴感到愧疚。江琅踏进小皇帝的寝殿,就看见他缩在床上的角落里。小小的一个人,像是一眨眼就会消失不见。江琅快步走过去,抱住他,才发现他喝了酒睡着了。他在江琅的怀抱里翻了个身,环住了他的腰。江琅来的时候有些生气。可现在只剩下怜惜和暖意,小皇帝长了这么多年还是那副小猫,小豹子,小老虎的模样。他很满意。第八章小皇帝很快就迎娶了自己的皇后。皇后是个很温柔的女孩子。她有些害怕,却不说,只拉着小皇帝的衣袖,问,今夜是不是会有烟花。小皇帝觉得自己会喜欢这个女孩。他握着她的手,说,是,我们可以在寝宫门口看一会。她开心地点头。觉得皇帝实在是个很好的人。可是他们没能看成烟花。小皇帝被喝醉的江琅半路拦住,带到了偏僻的宫殿。这座平时空旷冷寂的宫殿里也挂满了红绸,殿正中的案台上点着一对龙凤红烛,红色的床铺和床帏。这是江琅为小皇帝布置的新房。小皇帝看着这满眼的红色,终于肆无忌惮地笑了出来。他抹掉了眼角的泪光,却抹不掉眼中的水渍。小皇帝指着江琅骂道,你个卑鄙无耻的懦夫!江琅挺拔地站着他面前,已经看不出一丝一毫的醉意。小皇帝发着抖,指着这些红绸,蜡烛,笑道,你真以为这就是娶了朕?蠢货!朕告诉你,你要么杀了朕,不然朕就会杀了你!千刀万剐!五马分尸!你一辈子都不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权利你得不到!皇位你得不到!朕,你也不会得到!他只有不管不顾地吼,才不会只是站在那里哭。江琅走上前去抱他,也不管他脸上的鼻涕眼泪,低下头亲他。他说,我今晚就会得到我想要的了。第九章江琅将小皇帝放在床上,不管他的拳打脚踢,去解他的衣服。就像江琅第一次爬上他的床,小皇帝完全没有能力反抗。他很快被脱光,赤`裸的身体被红色的丝绸包裹。这几年他也长大了许多,但仍是少年人的瘦弱身躯,全然不似江琅的健壮有力。江琅没有做多余的挑`逗,径直向那处他从未到达过的秘境探索。他的润滑十分潦草,觉得差不多后就张开了小皇帝的双腿,让那一处毫无遮掩得暴露在他面前。他的呼吸沉重而急促,像是濒死的老人。江琅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小皇帝的痛呼声像是在他的耳边,又像是远在天外。他已经等了太久,期盼了太久,也浪费了太久。他此刻只想完完全全地占有这个小皇帝,他的八岁,十岁,十八岁,二十一岁,他的嘴唇,手指,四肢和这处xue`口。江琅很快就xiele出来。他将小皇帝转过来,让他去替自己舔干净,舔硬他。小皇帝不肯开口,他就替他张开了口。江琅实在很喜欢小皇帝的身子,他翻来覆去地把玩,却怎么也玩不够。这处偏僻的宫殿里的灯火燃了一夜。温柔的皇后靠着床柱望向幽暗的木门,等待着她新婚的丈夫推门而入的那一刻。第十章小皇帝疏远了他新婚的皇后。那个温柔的女孩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只好加倍地讨好他。小皇帝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只好冷淡地对她说,你回去吧,不要再来了。他仍旧住在自己的寝宫。夜里被迫接受自己的堂哥的羞辱。他常常想到死。白绫,毒酒,投水,或是匕首刺喉。他想,或许自己哪一日真的撑不下去,就会随便选一种结束自己的生命。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皇叔先一步死掉了。那个好看有风度的皇叔死于一场急病。发病三日,就撒手人寰。人的生命就是这么脆弱。再雄心壮志,也抵不过一场莫名其妙的疾病。朝中的大臣慌了神,他们的倚靠死掉了,他们要怎么办呢。对了,那个小皇帝!于是,大臣们跪在他的宫门前,痛陈摄政王的狼子野心,哭诉自己的身不由己,高喊天除jian佞,龙佑吾主!小皇帝想要冷笑,可发觉自己笑不出来。他的全身都在发抖,兴奋爬满了他的身体。他想要走出去,迎接自己的朝臣。一声马啸,身穿铠甲的江琅领着羽林军停在宫门口,那群瑟瑟发抖的大臣在他面前如同一群蝼蚁,他只是盯着远处的小皇帝,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然后他轻轻地吐出一个字,“杀。”他身后的将士抽出锋利的长刀,毫不犹豫地向那群大臣砍去。小皇帝只觉得浑身冰冷,连死都不敢再想。那个人不会让他轻易死去。他只会让他生不如死。第11章宫门外的那场血腥屠杀变成了一把悬在所有人头上的刀,连龙椅上战战兢兢地小皇帝也不例外。他看着盔甲上沾满了血迹的江琅朝自己走来,声音低沉,陛下。他躲避着江琅的眼神,却在低下头的时候看见自己的身上也沾染了血迹。然后他就会从梦境中醒来。冷汗浸湿了他的寝衣,他却不敢叫人来换。他在冰冷粘稠的寝衣中一遍又一遍回忆那个梦境。江琅只会在梦里叫他,陛下。小皇帝病了。太医对年轻的秦王说,陛下忧思过甚,夜间受寒,需要静养。江琅沉着脸让他出去。自己上前揽住了小皇帝。他似乎有些不解,我的父亲已经死去了,你还有什么好忧虑的呢?你夜里头是不是又踢被子了,不然好好的怎么又会受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