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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他不知自己还有没有爱其他人的勇气了,就算是一个女人他也会犹豫。即便他对冷御不是爱,但也付出了真心,两年的时间不是几秒钟,可以转瞬即忘的,他付出了,也被欺骗背叛了。“等等!”李老在吴言的身后拍桌子吹胡子“你小子别想就这么糊弄过去了,老头子我绝对不同意你去找那什么冥剑!你以为冥剑是路边的野花你想采就采呢,那可是天底下最邪的一把剑,你小子这是想送命不成”。“老咸菜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本座就是说要去找,又没说找不到就不回来了,你看就是我武力不高才做不到上山打猛虎,落水削蛟龙,所以你们的教主夫人现在可能还在等着本教主的驾临,找冥剑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可是关乎我们魔教教主夫人的大事呀!”吴言都不知道自己瞎掰的技巧已经这么厉害了,他这是练出特殊的瞎掰技巧了吗。“反正老头子我就是不同意,不同意!”李老干脆耍赖到底,一把干瘦的老骨头直接往吴言背上一趴,死活不动地方。“拜托!就算本教主要去找妹子,您老人家这样的也绝对不会入本座这颗慧眼的,您还是找路边的大婶培养一下感情去好了”吴言是真的没办法了,真是的,明明长老才是老顽童一个嘛,怎么李老今天被是乱入了吗。吴言到真的不是想作死,而是年糕告诉他只有冥剑才能让他的实力飞快的提升,要不以吴言现在的练功底子,就算再给他几百年也打不败冷天启。他不想让魔教的众人过着现在这种东躲西藏的日子,若是他能够打败冷天启,最起码魔教还有崛起的一日。看着窗外已经荒凉了的秋景,那山谷是他们的家,也是他这个魔教教主的家,只是现在的他们却已然回不去了。而他,要做的就是让他的教众像以前一样,即使顶着武林中人人喊打的名号,尽管被那些武林中所谓正道视为邪魔,但最起码还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魔教,尽管顶着个魔字,却再真挚不过。背着背后那老咸菜,吴言几次想把这老头摔下去。但是,好吧,看在他这个教主又要扔下这帮可怜的老咸菜一个人跑路的份上,他忍了。夜色如水,吴言背着身后的一个小包,把那只吃完睡的年糕塞进去,蹑手蹑脚的躲过被李老派到这里来守在他门外打呼噜的砍柴小哥。这小哥也够惨的,白天和那堆柴作斗争,晚上还被派过来和他们的教主作斗争。吴言眉毛微微扬起,踮着脚尖从正四仰八叉躺在一边的小哥身边穿过去。站在大门外,吴言看着已经陷入一片黑暗中的府邸,久久的凝视。他并不是在逃避,也不是想要抛下这些人,只是若魔教的教主都撑不起来偌大的魔教,那么这些应该站在他身后被他守护却总是守护他的人将失去他们的安身之地。吴言明白,冷天启如今暗中执掌天下权柄,若是知道魔教死灰复燃,必定不会放过他们。只有他站出来,真正成为魔教的守护者,才能让这些人没有后顾之忧的活着。吴言背弃小包,不再回头,就算是邪魔之剑又如何,他已经不想看到魔教有一人死在他面前了。“你就这么看着他走了?”张老站在前教主的背后,看着吴言的影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也应该让他静一静了,就算大家都不怪他,但是让他一直呆在这里总是会有心结的”老教主现在也不是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看着吴言被夜色吞没的影子,他叹了口气“这孩子倒是在笑,可是笑的比哭都磕碜,本座看着都烦,罢了罢了,让他出去几天也好”。老教主是说着烦,但是那担忧的样子却让张老看在眼里,两个人对着吴言的离去的方向叹气,活像两个被抛弃的深宫怨妇。“前教主呀,忘了告诉您一件事了”仅一瞬的时间,长老就又变成了那个不正经的老咸菜“教主没批的东西都已经摞到棚顶上了,您是不是应该开工了?”。“什么!不行,快把那小子追回来!最起码把工作弄完了再放他走!”老教主的哀嚎在整个晚上都回荡在这个府邸上空,愣是让旁边那户人家养的大黄狗冲着老教主叫了一晚上。“你再说一遍!”冷御的剑距离墨笛的心脏也只有一寸远,只要再往前一点的距离就可以轻易结果了这人的命。“少主可愿与我联盟?”墨笛还是那句话,甚至连语速都没有变一下,他的神色虽然是平静的,但掩在宽大衣袖下的手却紧紧抓着那只血玉笛子,好像极力掩饰着什么。“呵呵,你真是高看我了”已经站起来的冷御从来都是冷静的,甚至有些冷静道不含一丝情感,那冰寒的声音没有什么声调,有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不将盟主推下神坛,少主您就根本没有实现自己心愿的那一天,盟主永远会是您面前的挡路石!”墨笛说话低沉,似刻意压抑自己的声线,而在这已经被冷天启cao控的皇宫,就连即将登上帝位的小皇帝都是他的傀儡,墨笛这样的小心翼翼也就有了解释。“墨笛,你很大胆”这句话时事实,不是谁都有勇气将站在巅峰的神推下神坛的,冷御此时到有些讶异了,看来他还是小看了这个人的野心,“你难道不怕我将你的图谋告诉父亲吗?要是父亲知道他最欣赏的徒弟即将联合他的儿子将他从天下盟主的位置拉下来,你会死的很漂亮”。冷御的眼睛直视墨笛的动作,知道看到他笑了,这看起来温润如玉的公子从那一面看起来都完美若斯,乍一下也比之二月春风更暖人,身上也没有一丝凌厉的气势。寒光一闪,冷御侧过身去,一抹寒光却擦过他的脖子,带了一点血光。冷御扬起手中之剑顺着风势和那划破空气的短剑碰撞在一起。是那!冷御定神一看,那墨笛手中的正是那把血玉笛子。只是现在笛子断成两截,那短剑就那么藏在笛中,果真巧妙精细之至。“我当然会怕,但是将少主杀死,不知我会不会成为下一个一人之下的少主”墨笛就算说着这话也是带笑的,只是这笑伪装的太好,平时看起来是一只优雅的豹子,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展露作为一只狮子的獠牙。冷御聊到了墨笛的野心,但是却没有料到他的野心之大竟然是想要杀掉自己这个天下盟的少主。眸光一闪,冷御虽然天赋不高但是在魔教山谷里被那几个可以称得上武林宗师级的几个长老的教导下身手也不是盖的,但是他刚刚喝了不少酒,现在尽管看起来还是理智的但是手却有些握不住剑了。“就算我今天死在这里,你认为你就可以踏着我的尸体登上天下盟少主的位子了吗,别忘了冷天启怎么也是我的父亲,你杀了他的独子就要面对他的怒火”冷御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