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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绷紧了身体,逼出了他的眼泪,他大口大口的喘气,等缓过气一点,又拿了一支插入後面那个xue口,按摩棒嗡嗡的响,电视里记者的声音变的模糊,才说到蜜月不是吗?到底要去那里呢?温常年听不清楚,想拿遥控器转大声一点,却又办不到,仿李惜观阳具大小的按摩棒把温常年塞的满满的,熟悉的东西一到身体里,诚实的身体马上就给予热切的回应,虽然不愿意还是被逼进的情欲,逼出了高潮。到底会去那里呢?昏睡前温常年还在想,他祈求不是澳洲,李惜观本来说要带他去那里过冬,去看大堡礁,去看成千上万的珊瑚,去看可以躺下一个人的车渠贝,去看看秦予的自足自给计划,说来好笑,温常年听到时还有些纠结,他不知道要怎麽在李惜观面前面对那个总是要自己叫他哥的男孩,哎~想来自己还真是太认真了,人家不过是说说而已。三个月前李惜观还会找人来陪温常年渡过月潮期,可这三个月,除了房间吃喝接送不变,却不曾闻问,不光是温常年自己,酒店人员,公司的人,大家都感觉到了,甚至连酒店柜台看到他也不再嘘寒问暖,他已经好久没有听「温先生,您下班了,辛苦了!」还有公司也是,向则还是被辞退了,他们组上又拿到一次季奖金,可是大家却一点兴奋之情都没有,没有人提起下班要去庆祝,要狠狠的敲他一笔,最後是萌萌订了几桶炸鸡,几个大批萨,大家在会议室里吃吃喝喝了事。萌萌对著温常年说:「头,其实你爱谁都不关大夥的事,只是弄到现在这样,也太憋屈了吧!」那时候温常年才发现,原来在这场关系里,他不只把只自己弄的满身是伤,还拖累了这些与他一起努力的兄弟。例如:承月,他最得力的助手,明明企划能力很强,业务承揽的能力也很好,提报升职的事本来都过了,可是又不知所谓的被搁置,问人事部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问急了人事部居然回他:「是总部的意思,不然你去问总部好了,你总部里不是有人吗?」组里迷漫著低气压,大家都有气无力提不起劲,公司行政上处处受阻,连申请耗材都比别人困难,可偏偏每个月又有一两个大客户指明要温常年服务,所以他们企划E组的业绩很可观,但这也是落人话柄的原因,其实连温常年自己都觉得站不住脚,那些客户里有些他根本不曾投单过,他的功力也还不要到要人家慕名而来的地步,所以,不用别人说温常年自己也明白,那是赏赐。「头,别想太多,反正我们有在做事,本来有上班、有做事就有钱拿,没什麽好介意,管别人说什麽?至於升不升职其实对我没那麽重要,说实在要我离开你们我也怪舍不得。」承月这样安慰他,可是他不知道该怎麽安慰自己。服务过的客户基本上都会再回头,企划E组的实力其实是可看的,可是又因为他的关系大家除了有奖金可以拿以外什麽都没有,甚至连职等都不升,整个又否定了他们的努力,温常年看著这次的人事公告,真的好想哭,只是不知道该为自己哭,还是为了承月他们哭。他怎麽能把这一切弄的这样悲惨呢?「常年兄,有必要把自己弄的这样惨吗?」熊旦这样问他。温常年答不上来。熊旦那时问他到底要等到怎麽样才会放弃,那时温常年也说不出话,不过这时他倒是有答案了,再两天。温常年觉得头又昏又痛,身体又冷又麻,好在这些再不用多久就要结束了,等李惜观结婚,他就离开这里,提报承月替任的信也写好,到时候一切就可以结束了。「年,我好想你,你想我吗?」温常年又昏又热,迷蒙中一个人覆上了他的身体,进入了他。「李惜观!」「年年,我好想你,好想你,年,我想你,我好想你,年,我的年,我想你…。」黑暗里李惜观在温常年的上方律动,月潮期的温常年丝毫没有困难的接纳了李惜观的硕大,他很想抱抱李惜观,可惜身体重的连手都抬不起来,他知道自己病了。「年,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年,我好想你,好想你,年,我好想你,好想你,我想你…。」李惜观疯狂的律动,只有快速的抽出又整根进入,没有任何的花招,啪啪啪啪,白rou相撃的声音响透了整个房间。温常年好想伸手摸摸李惜观却办不到,身体很热,头很昏,连看见的李惜观都蒙昧不清,有东西滴落在温常年的脸上和唇上,温常年伸出舌头舔舔,是咸的,温常年努力的挺起身体迎向李惜观。这样就够了。昏过去前,温常年心底是这样想的。作家的话:话说这文结局是二对一看倌如果有人接受不了的,那就抱歉了☆、四十六「谁说咸就一定是眼泪,也有可能是汗,笨,难怪你被那衰人耍的团团转。」很多年以後,当温常年可以心平气看的笑看这些事时,每次提到秦予总要这样说。李惜观离开後,温常年一直昏睡著,直到隔天十点才醒来,而且还是手机里设定好的闹钟硬把他吵醒的。醒来时,他觉得自己身上热的可以煎蛋了,真是狗血的剧情啊!依他所愿,他病了,依他所祈,李惜观来了,甚至还如所有俗烂的剧码一般,他们还打了分手炮,如果他再怀孕,那这戏码肯定可以登上攘括所有史上最俗烂剧情奖。温常年试著下床,然後头重脚轻的摔了,摔了以後他也没能力再爬起来,所以,他就满屋子爬的整理东西,把李惜观送他的东西全集合在他买来的那个铁箱里,从衣橱最底层找出他第一天进来时穿的那套衣服,摊在衣橱旁换衣服时,粗糙的布料擦过他的皮肤,温常年不适的皱了眉,他想起李惜观曾笑著对他说:「年,我是说真的,等你穿惯了这些有品质的衣服,你才会知道穿那些合成布料根本是在虐待自己。」温常年嘲笑自己那时候还对李惜观那翻话嗤之以鼻,原来无知的,可笑的,一直是自己。十点半了,再过半小时李惜观就要结婚,温常年加紧动作,虽然头很昏,虽然身上热的像是要烧起来,在不到二十度的温度里,汗却像忘了关水龙头似的流,身体也很重,可是温常年不能停,在李惜观结婚前离开这个房间是他给自己的承诺,是他最後的尊严。他不是他母亲,他绝不会跟有婚之人纠缠,他绝不会步上他母亲的後尘。撑在门把上,温常年回头看了这住了大半年的地方,然後,毫不犹豫的走出去,只可惜走了一步他就狠狠的摔了,还把走廊上其他客人吓了一跳,温常年硬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