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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也行,不过得洗单间,男宾大厅不能让我进。”柳语畅丝毫没有害羞地说。“我可不跟你扯了,扯不过你,你这家伙太虎了。”郝世聪无奈地说。“小叔儿。他说我虎。”柳语畅撒娇地对我说。我自是习惯她的作风,我们也是很默契的调侃人好搭档。一静一动让很多人无奈,我可以默契的配合她的动态。“别生气。待会拍他裸照给你看。”我一本正经地跟柳语畅说。“你这爷俩啊……没谁了。”“必须露脸,要全裸的。”柳语畅仍矫情的语气说。“必须的!还不打马赛克好不好?”我说。我俩并排泡在温水池里。没有柳语畅我们是安静的。他在调整情绪跟我倾诉他的痛苦,我只静静的听他说他的经历。“从上海回来前一个月我在楼里呆了半个月,谁也不跟谁联系,就我自己。现在我啥都没了。”“没就没呗,你自找的。”我闭着眼睛把头放在水池边上。“对。”“现在什么打算?”我问。“没打算。”“女朋友呢?”“哼!哎……”停了一会他继续说:“太现实啦!我现在想好了,再给自己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行就回家种地过最简单的生活。”“回家?”“真的。我真这么想的。”“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不信。”“这半个月我想开了,安安稳稳的日子最好,不追求大富大贵。”“没白输。”我看着他笑了笑。“cao!输都输了后悔有啥用?”“你呀!安不下来。”“怎么说呢?”“给你一份一个月三千块钱的工作你能干么?在这小地方一个月三千也可以过得挺好。”他想着没说话,然后我继续说:“这几年你攒了一百万,如果重新开始你再赚一百万比以前要容易。其实你不是啥也没有了,你比以前有经验有人脉。就怕你不甘心重新开始。你已经习惯了浮夸的生活,从原点开始,你做不到。再说你也习惯了一个月挣一万或者几万,给你个三千的工作你不会甘心。”“说的容易啊。”“那倒是,如果换成我应该也接受不了,那你不接受又能怎么地呢?又不是天灾,是你自找的。到了你这阶段什么你不懂,不还是被冲动干倒了么?”“所以啊!只能承受。谁也不知道我那半个月是怎么过来的?我cao他妈地!”他苦笑着说。“泳池水是凉的,你敢不敢扑通一下干进去,肯定刺激,爽一下。”我指着隔壁的泳池说。他很快就决定,脾气依旧没变,勇猛果断。翻过池墙扑通一声跳进一米二的水池里。温差让他出水的时候伴着很爽的声音。“爽么?”我趴在池边说。“你试试?”他笑得豁然开朗。“我不行。”“你来。太爽了。”他的的状态彻底改变。仿佛所有的重负和阴霾在此刻烟消云散。“我忽然觉得这就是你现在的生活。从温水里泡惯了,要不是麻痹到一定程度你敢跳么?肯定和我一样害怕受不了那刺激,是不是很快就适应了?还感觉很爽。别怕落入冷水,事实证明没什么大不了。其实你应该汗蒸完直接跳进这里面,那样更像你的生活。你之前太浮夸了。”“这次回来都没人敢跟我联系,他们传我输了好几百万,欠高利贷跑回来的。这他妈人嘴,我都服了。上次回来都他妈跟个狗似的跟着我。”“你看我又发现一个好事?很多赌博到最后都欠一屁股高利贷,你都没有,多值得庆幸。现在回头还不晚,咱还没到三十呢?什么概念,年轻啊!真正好时候才刚刚开始。”“咋没欠呢?欠我朋友十多万呢?他比我输的还惨。cao!”他笑着说。“你别往我身上扬水啊。我适应下。”我坐在池边把腿放在泳池里说。然后继续笑着说:“这个忙我帮不了你,但是真像你说的,那半个月连吃饭钱都没有,这个时候你可以找我,我倒是可以管一段时间饭,别的别指望我。”“真的,那段时间看着电话本真张不开嘴,后来那个输的比我还惨的哥们又给我整点,我才回的家。”“下次记得还有我。”“你是真盼我好啊!还下次呢?下来吧!”他笑着把我拽下水。“老长时间没跟人唠嗑了,真痛快。”“痛快就行,待会好好喝点更痛快。你看你走出封闭的状态换个方式,换个思维,不是挺好么?千万别再玩了,我从你眼睛里看到不服了,放下吧,重新开始。”“人就是贪。我都好几年不赌了,一分钱都不玩。他妈突然有一天就陪他去了,我一想兜里就两千块钱输了就输了。没想到,就二十分钟,赢了七万。我cao他妈地!我就沦陷了。”他开怀地嘲笑着自己说。“过去就过去了,没啥留恋的。人生的高度不是你曾经到达的高度,是你跌入低谷再从新弹起来的高度。史玉柱说的。我觉得挺经典。哪怕一天只好一点,别掉进井里之后还想探探底,那就真回不来了。”“放心吧。这点事还打不垮我。”“看好你。你比我们经历的都多,以你的能力,几年之后照样牛逼冒狼烟。”“重新开始。”他猛吸了一口气然后钻进水里。我站在水池边上,想着我也正在重新开始。他游了过来。“来。比一下,一起开始看谁先到头。”我笑着说。“来吧。”比赛的时候,脑海里想着我要做的事,拼尽全力游。多年不运动导致我看着很壮其实是虚胖。我估计游不到终点,还是坚持住了,就在一口气的作用下。虽然输了,我还是感觉赢了,因为我努力了。☆、四从三姐家回店的路上,路灯的暖光随和,空气清凉。我在仔细想着谁能给我客观的意见,对我来说,出柜这件事太重要,容不得马虎。一旦失败对家人的打击将是我一生无法弥补的愧。友诚是认识不久的网友。今年56岁,大半生经历让他的表情很难发生变化。视频里我很少见他笑过,也不觉那脸难过。是把我当小孩看的人,我和他女儿年龄相差无几。他总想在视觉上占我点便宜,我又善于调侃,最后我们把这种调戏当成了习惯的沟通,明知道双方都无法满足对方。聊多了他为老不尊,我为小不敬。他话不多,无论是调侃还是聊些正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