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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着急的看向二楼,但着老大这么着急的模样,谁也不敢贸然上前送死地询问。慕曲言几步上前,奔到走廊最后一间温池的卧室,他站在门前,纤长的身影在地板上拉的修长,棕色的木地板上形成一个淡淡的暗色影子,有几分落寞。他怔怔的看着房间。房间空荡荡的,床上凌乱,温池的外套在仍在地板上,不见人影。窗户打开,窗帘被风吹的不断飘扬,门口两个守护的大汉已经倒在血泊之中,就倒在自己的脚下,致命伤在喉咙,一下毙命,这两个都是跟随他多年的兄弟手下。秦生锐派来的人,果然很强。他的呼吸声在寂静的走廊上异常刺耳,像此起彼伏的波浪,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胸膛。他的面色有些发白,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房间,他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是进去收拾屋子的好,还是再派人寻找踪迹,因为他没有看到温池的尸体。只有床中央染红床单的一滩血迹。血还没有干,看来并没有走很远,或许他们带走了温池回去复命也说不定。一束淡黄色的夕阳从窗户照射进来,落在慕曲言的脸上。他的表情变了。害怕什么,胆小鬼,懦弱的家伙要么有一个强大人保护,要么就只能去死。他顶着自己脚下的影子。神情变得阴冷平稳。突然,他猛地转身,长发在身后飞舞,衣角在空中飘扬着,鞋子在地面上发出“嘎吱”声。他的双眉沉下,眼神冷然。随着他“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凛冽地声音从楼梯口传出:“都站在那里干什么!全都滚出来看看附近有没有可疑的人!注意血迹!找到了就报告给我!”“是……是!”前一秒还在迟疑的大汉们纷纷挺起了脊梁。他们的老大终于恢复正常的样子。……屋顶。“曲言还真是厉害呢。”趴在屋顶上的少年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看着屋内的景象,感叹着。“多亏老大让我解决了那几个人,不然他就真的死了,如果他死了,曲言一定变得很可怕。”说着,他撇撇眼,看了看自己旁边血迹斑驳已经昏迷的男人。他懒懒是伸了一个懒腰,舒展着腰骨:“好久不动手,还花费了点时间,唉,我亚洲前三的杀手名誉差点不保啊。”“该回去了,老大会着急的。”他咂咂嘴,叹口气,抱起男人,转身就跃走了,身影渐渐消失在夕阳中。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又粗去玩了,晚上回家后看到惨淡的数据也没有心情码字了。已经10万多字了,惨淡的数据把我坚持的毅力耗的也差不多了……不过就算没有人看我也会写给我自己看的,只不过是更新时间的问题。最近迷上了一对CP:小新风间。是弟弟在看蜡笔小新,我在一边看书,抬头时无意看到了激情的一幕,所以……就萌上了。因为没有看过蜡笔小新,一直以为是大耳朵图图那种类型的低龄动画,没想到啊,居然……嘿嘿☆、第34章温池觉得很不舒服。他觉得眼皮好重,脑袋也昏昏沉沉的,身下的床很软,很舒服,不想睁开眼睛,只想一直睡下去。但是头好痛,不对,是全身都在痛,尤其是胸口,脖子也像被人割了一刀一样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虽然他很想一直这样舒服的睡下去,但是他现在更加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现在处的现状。他用力的抬起眼皮,眼前的黑暗渐渐散开,但视线似乎还没有完全恢复,仍然模糊中着灰暗。他吃力的看看四周。这上去好像是一个房间,是在慕曲言的房子里吗,但是感觉不像,装饰不一样。而且他记得自己之前在慕曲言的房间里呆的好好的,突然就从窗户外翻进来几个陌生人,接下来就好混乱,一片打斗,血溅在干净的墙壁上,一会儿,慌乱的自己就晕过了,然后就……不知道了。他挣扎着起身想仔细的看看,却由于身体的动作而撕裂了刚包扎好的伤口,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低地痛吟。“啊……”他痛的皱起双眉,觉得全身软绵绵的,手臂好像没有那个力气可以起身,微弱的只能勉强动动上半身,根本起不了身。这种感觉真是不爽。他呼出一口又急又粗的长气,只能再次躺回去床上去,重新闭上眼睛。眼前一片黑暗,即使睁开也看不清楚,加上太过安静的环境,导致他非常不安,虽然现在很困,但他根本睡不着。他想要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哪里,安不安全,否则他会一直无法平静下来的。这是小时候养成的习惯。父母为了钱在外不停的工作,把自己扔在家里和保姆在一起。记得是自己小学二年级时候的事,保姆回家乡结婚了,来一个新保姆,她却借着父母在外工作不在家的机会,把自己弄晕了绑起来锁在漆黑的衣柜里,卷走了家里所有的钱,而父母因为在外地工作根本不知道。直到第二天好心的邻居敲门询问自己要不要去她家吃完饭,却一直没有人应门,心中起疑怕自己一个小孩在家会出事就报了警,才在发现衣柜里已经昏迷差点窒息缺氧而死掉的自己。当时年幼的自己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有一片黑暗包裹着自己,只能闭上眼睛害怕的发抖,由于被封上了嘴巴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被绑上的四肢也麻木了。诡异的寂静,快要窒息的感觉,无边无际的黑暗……虽然从那以后,父母再也不敢再把自己丢在家里不管不问了,但是自己或许就是从那件事后,才有了不管到什么地方都无法放开、必须知道名称地点安全性的强迫症。开始来到秦慕也是这样,并没有什么关系好的朋友同事,后来认识米洛后才好很多。他总是感觉米洛和自己有点像,或许他也有什么不愿意说的隐秘之事,而因此封闭自己的吧。但是自从上次米洛出事后,自己就一直遇到倒霉的事,没有一点平安的,真不知道这个霉运是不是他带给自己的。真是的。温池正胡思乱想着,一直安静的环境突然出现了细小的谈话声,他立刻竖起耳朵听。“他怎么还没有醒啊?”“大概是因为脖子和胸口上的伤太重了,麻醉药药效还没有过,还要再过一会儿吧。”两个声音都很好听,一个温润如风,一个捎带稚嫩,听上去很熟悉,好像在那哪里听过,但是现在他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不像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