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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鬼似地舔着嘴:“明天晚上,等妈走了,我得让你下不了床,可憋坏了。”印漓:“……一边去。”景荣笑,问道:“你在担心你家那边?”印漓摇头,又点头,再摇头。咂舌了一声:“啧,我就是纳闷,按他们的性子,王家可是他们的宝贝,王旭那更是大宝贝。王家既然这么缺钱,按王英雄的个性,得支使他们来找我要钱吧。可我电话响都没响一个。”能响才怪,景荣早神不知鬼不觉给印漓换了个号,话费从来是景荣缴的,印漓一点没察觉。印漓以前的旧号,景荣也没扔,他捏在手里。王英雄很早前打过电话,被景荣问候了一声,就此歇了。景荣捏印漓的脸:“他们不来找,你也别烦。他们来找,我还不乐意呢。你每个月把自己那点儿花销大半都给他们,这一年多的钱,得有七八万了吧。他们养你说不定还没够这么多钱呢。你别犯傻啊。”印漓一点没生气或者别扭,咯咯乐了:“你这委屈样。乖,你哥我不是缺心眼,就算心肠再软,也被他们冻硬了。我给他们那些钱,也是买个我自己心安。”“这就好。”景荣放心了,从橱柜里拿水果,冰箱里把酸奶也拿出来。印漓踢了景荣一下,挑眉:“我看到你卧室里的书了。”景荣切着芒果,笑着看了印漓一眼,没说话。印漓瞪眼了一会,脸色古怪:“你不是吧……苦rou计?”“嘘……”景荣偷摸摸地竖起手指,压低声音说道:“你不懂,对付咱妈,就这一条计有效。咱妈可是薛家大院的宝贝,把她拿下了,往后阻力要小很多。”印漓瞠目结舌,随后瘪嘴:“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特别对不起干妈啊?”“傻呢你。”景荣给捻起一小块芒果喂给印漓,缩回手自己吮了吮手指,齁甜。景荣又丢了颗青提子进嘴嚼着,说道:“咱俩这事儿早晚要给他们说。我现在是拉长战线,逐个击破,用的是最温柔的法子。不然到时候突然一下曝光,什么准备都没有。我外公那臭脾气……总之得是两败俱伤,那时候你铁定会觉得愧疚,说不定还要跟我分手,那我多冤呐,现代男版窦娥,哭倒长城还得罚款!”印漓给景荣逗笑了,他笑得很幸福:“你背着我,一个人考虑了这么多啊?”“感动了?感动了的话就表示一下。”景荣把脸伸过去。印漓笑着亲了他一口,又不放心叮嘱道:“不过你可悠着点。我说昨天开始,干妈就老是心不在焉的,我还以为是工作上的事儿呢。”“你还是这么以为着吧。”景荣把切好是水果装大盘,放进水果夹。又从橱柜拿了几个小碗出来,挨个放了个勺子,再倒酸奶:“我不告诉你就是怕你露破绽。明天我早早送你走,下午你就说你那边有客户,走不开,我一个人送妈去机场。”印漓点头,他倒不是不相信自己演技,而是他面对薛母,那愧疚感太沉重了。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不跟薛母负荆请罪。“好了,端出去吧。你只准吃一碗酸奶,听见没。”景荣把酸奶盘子递给印漓,自己端着大果盘。印漓努努嘴:“你不是不爱吃这些吗,我帮你吃了呗。”景荣腾出手拍了印漓的屁股一巴掌:“吃一碗赔一晚。戴耳朵的。”印漓:“流、氓!”景荣哈哈笑,往前走了。第二天一早,印漓早早被景荣送去了公司,中午饭也推脱,还说要加班到晚上。薛母下午三点的飞机,景荣一路送到机场去的。到了机场,还有四十分钟才登机呢。薛母行李不多,这边厂址选中了,之后就是派人来谈。该说是轻轻松松走的吧。但薛母却一脸愁容。景荣笑道:“是不是觉得无聊了?我说晚点,你偏说急,看吧。我先去给你买杯喝的,奶茶怎样?印漓就爱喝那个。”一听到印漓的名字,薛母脸色更古怪了些。她看看景荣,挥挥手:“去吧。”景荣笑着出去了vip候机室,一关上门,又露出蔫坏的笑容来——他家母上这么着急地提前来,留出几十分钟时间,不就是想跟他谈谈吗?景荣去买了奶茶,顺便买了瓜子儿。唠嗑嘛~买好东西回到那个小房间,景荣看薛母表情,还是闷闷不乐,于是坐到旁边去,问道:“妈,是不是厂址没谈顺?这个不急,还有得挑,回头我让于小鱼给你留意一下。”“哎呀,不是那事儿!”薛母着急了,有些气急败坏地说了一句。景荣纳闷:“那是什么事儿啊?你这样不开心地回去,爸那边不说,小姨跟外公铁定饶不了我。”“你真要我说?”薛母盯着景荣,问。景荣露出个无奈表情:“您说,我求您说。不开心的事儿说出来就散了,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啊。”“你的事儿!”薛母一瞪眼,破罐破摔,不管了,一股脑儿都倒出来:“你喜欢……印漓的事儿。”景荣登时就愣住了,脸色刷白过后就是惊慌,眼珠乱转,心虚地笑道:“妈,别开玩笑。”薛母一看,心又疼了,瞧瞧,这给吓得。薛母拉过景荣的手,拍了拍,柔声道:“你别怕,妈没怪你。”景荣还是白着脸,抬头看向自己母上:“妈,你……你怎么知道的?”薛母听景荣承认了,叹气:“你让我去拿文件,我自个儿瞅着的。你卧室里的那堆书,还有那个日记本……当然我不是故意看的,我就是懵了,看了你的日记。”景荣一点怪罪的意思都没有,低着头,一副听从发配的模样。薛母又叹了口气,有点不知道从哪儿下手。讲心底话,她不愿意景荣走那条路。她看过了景荣日记,也对同性恋有些了解,这两天空了就拿手机在网上看关于同性恋的事儿,连别人国外心理教授的翻译论文都看了一遍。是,这不是病。但在这个社会里,它就是‘病’。病不在他们身上,在旁人心里。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就像是里那些名门正派,弄得自己好正义、好无暇似的。明明自己也有龌龊,藏着掖着盖着华丽外皮。但一旦逮着别人的错处,揣着一兜子淬毒的话,不给退路地往别人心口送刀子,还觉得自己是正义使者,是没错的。实际上,干他们屁事!可偏偏有句话:人言可畏。这不怀好意的流言蜚语,她怎么忍心让景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