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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知道他只是个中转的,就想直接牵他对家那条线,那样能拿更多的钱。”虎奕冷笑,果然蛇鼠一窝。“对家的消息可有掌握?”赵世嚣到底不会把自己的底全部揭完,还想打更多的商量:“如果我告诉你,你得保证能将我恢复原形,赦我无罪。”“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去吧!”兔铭铭学着大老虎的样子踹了一脚笼子。赵世嚣震翻在地,奄奄地躺着,干脆耍起了无赖:“你们要是不同意,那我无可奉告。”虎奕又把小兔子抱了回去:“媳妇你怎么这么凶呀?”“他杀了那多小妖怪,绝对不能放过他!”兔铭铭急急地说道。要是放了他,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小妖怪遭罪!宠溺地揉揉兔脑袋:“知道知道。”赵世嚣见虎奕无动于衷,有些吃不准,王三宝还在管妖部,难道这两妖认为傅海杏的男人也知道对家来头,无所谓他的讯息?于是补充道:“傅海杏接头是谁,王三宝根本就不知道,他只负责帮妻子打掩护,其余一概不管,你们除了问我,没有其他办法!”虎奕冷不丁地说:“是黄三娘吧?”男人脸部的表情剧烈抽搐了一下,有接近几秒的愣怔,但这就够了。“果然是黄鼠狼做的。”第45章赵世嚣有种被耍了的屈辱感:“你知道还问我?!”“先前不太确定,现在确定了。”男人觉得骤然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腾空起来,原来是虎奕拎起了笼子:“媳妇,走吧,他逃脱了这么久,也该收到应有的惩罚了。”“嗯——”男人大惊,终于憋不住大声问道:“你就不想知道瓷碗的下落吗?!”脚步停顿,返形瓷碗是豹一横第一大难题,找不到部长位子都坐不稳,可谓是彻夜难眠,要是能够找到,黑猪山肯定能拿上好大一笔奖金,到时候还能余下钱给他媳妇买个大大的胡萝卜抱枕,再买个胡萝卜花纹的毛毯,让小兔子为了能抱上胡萝卜抱枕趴在最喜欢的胡萝卜毛毯甘情愿地给他做,岂不美滋滋。虎奕挑眉,揪住他的衣领问道:“瓷器在哪?”赵世嚣不敢再提过分的要求,退而求其次:“只要我能变回人形……”“可以。”赵世嚣见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顿时警惕起来。“你不会想耍什么花招吧?”虎奕没说话。把狗身人面的赵世嚣拎回了管妖部,一路上办公的妖怪嫌弃地退开好几步,议论纷纷。“铭铭啊,你们拿得什么呀?怎么还缺了一条腿,一只耳朵?血淋淋的!”“天哪!那张脸我还记得,是上次那个抓了很多小妖怪买他们器官老太婆的儿子!”“那真是报应不爽,活该啊!”虎奕走进办公室,问道:“傅海杏的老公呢?”豹一横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做完笔录回去了啊。”“他和傅海杏都有重大嫌疑。”说罢,把装着赵世嚣的笼子仍了过去。得知情况后,豹一横立即派了妖怪去把马上要把王三宝给找回来,又请了专业妖员帮赵世嚣恢复人形,人形是恢复了,但失去的腿和耳朵是要不回来了,走路的时候只能拄起拐仗。赵世嚣还算老实,豹一横给了他两条路走,要么就一直不人不狗的当下去,要么是把他变回去,滚去人类监狱服刑,最终他选择了滚去监狱服刑,当狗的滋味太难受了,一顿饱一顿饥,生死由人不由他,进监狱至少还有出来的那一天。经过赵世嚣的描述,瓷碗是福寿村里出来,连杀五个老人的男孩拿走的,他母亲跟他有生意上的接触,称他为“泊凉”。大朱二朱去了赵世嚣提供的地址,那里早已人去楼空,换了一波租客了。租房的阿婆匆匆赶来,说她明明租给了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根本没有小男孩租过她的房子,而且合约期限是三年,还没到期呢,后来涉房人员一个个地被找了过来。那高大男人还是带着一大串钥匙来的,一看就是租了很多套向阿婆那种房子,再转手租出去,从中赚取差价。原来现在的租房还搞什么二房东,三房东,真正租房的已经是辗转了三个人才租到的房子,一个一百平方不到的房子被分为三四份,变成了群租房,阿婆一进门,看到自己精装的房子早已一塌糊涂,客厅中央还摆了一张双层床,到处堆放着臭袜子还有吃了一半没仍的泡面,租东阿婆差点没晕厥,指着高大男人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我当初便宜租给你,就是想图个干净,没那么多破事,现在你自己都不知道转租给谁了?我凭什么便宜租你?”骂到最后差点打起来,大朱二朱一妖抱一个,把他们分了开来。据三房东描述,确实有个又瘦又矮,阴沉古怪的男孩来租过房,三房东各式各样的人见得多了,只要给钱,房客人品如何,到底是怎么样的,他一概不会过问。不过这男孩两个星期前向他打听过傅海杏的事,打听完就直接退租了。大朱一愣,问道:“你们也知道傅海杏?”三房东点头,拉着大朱走到角落边,悄声说:“我在这块搞转租也有几年了,五年前对面小区有个女娃,高中生,我当时自己租住的一间房子就在她家隔壁,见长得好看就多瞅了两眼。”“然后呢?”“那女娃平时没人管,父母经常不回家,等于一个人住,跟一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关系好啊,我亲耳听见她一直傅老师,傅老师亲热地叫,后来我和姓傅的女人打了个照面,聊了几句,才知道她叫傅海杏,咸蛋高中当语文老师的。”“有一次快九点了,我饿得慌,就想出去买点烧烤,旧小区嘛,一共两扇门,一扇木门,一扇铁门,铁门上面是沙制的,我打开木门,看到傅老师带着一个男人敲开了那女学生的房间,而且还唤他什么……主人?我当时就在想,都什么二十几岁快三十岁的人了,还叫别人主人,中二病还没治愈哪?”大朱不耐烦地挥挥手:“说重点。”三房东撇撇嘴,不屑地哼了一声:“男人嘛,对这种事很敏感的,我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那小姑娘可能要出事,但我一个外人,又是成年人,做事总不能靠直觉吧?刚好我那大门的玄关处有一扇窗,那窗的对面就是女孩的卧室,老小区隔音也不好,我就趴在鞋柜旁听,这一听不得了啊,我听见了不可描述的声音啊!”大朱没想到事情朝那方面发展,他急道:“那你快报警啊!”“这我能不知道吗?”三房东搓了搓手,义愤填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