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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反正有你陪着。安民认真想了片刻,有了决断:“这雨还不定什么时候能停。咱们坐城轨回家吧,你飞了这么久,回家好好休息,而且……”而且我还给你买了冰淇淋,摆上了一束特别阳光的向日葵。“好,走吧!”此时的城轨比早高峰还可怕,归心似箭的人一个赛一个能挤。两人终于在第二班车到来时挤上了车,后面的人潮发力,冲得他们脚下不稳,差点摔倒。安民下意识拉住了智远的胳膊,然后一滑,拉到了手。智远看着他,等他下一步动作。安民贴到他面前,手的动作换成十指交缠,说:“拉好了,别走散了。”智远没说话,眼神里都是惊讶,周围的空气都在替他叫嚷:“真的吗?不是在逗我吧?”安民读懂了,朝他得意地微笑,右眼快速眨了一下,同时,拇指还在交缠的掌心轻轻挠了起来。智远觉得今天自己TM特别怂,为什么总是想哭!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红着眼睛紧紧牵住安民的手,按住了他那不老实的拇指。交缠的双手到出站过检票闸机时才被迫分开,智远马上又想去拉安民的手。不料,安民竟然拒绝!“等会儿,我先把伞找出来。”站外瓢泼大雨叫嚣着溶入夜色,三折伞撑开也护不了两人周全。安民心里有了主意,没再和智远牵手,而是一手撑伞,一手搂紧他的肩,带着他在雨里跑起来。安民把伞偏到智远那边,智远就把伞推回他这边。一路推拉,跑到家的时候两人都淋湿了,在电梯里看着彼此湿哒哒的头发和衣服,一起傻笑。出了电梯,安民把伞撑在飘窗上,对智远说:“回家赶紧换衣服,洗个热水澡好好睡觉。”智远应了声“好”,站着没动。安民一边开自己家门锁,一边扭头看他,笑:“先休息,等你倒好时差我们再说,乖。”熟悉的哄孩子语气,说完又送傻站着的智远一个右眼wink,转身进门。他刚迈进家门一步,就感觉背后被推了一把,随即被抓着肩膀抡到了门边的墙上,还好没撞到头。“你疯啦?”挣脱掉禁锢肩膀的双手,安民喊。智远伸脚把门踢上,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只有前楼零星几户的灯光照进没拉窗帘的落地窗。大雨拍打着玻璃,有节奏地附和着急促的呼吸声。智远卸下双肩包扔地上,双手搭在安民肩上,靠近他,说:“我也觉得我疯了。安民,我是在做梦吗?”安民捧起他的脸,擦去沾着的点点雨水,又用指尖在他脸上摩挲,拉近两人的距离,额头抵着额头,声音低沉像在呢喃:“是梦,特别美的梦。智远呀,我真喜欢你。”说完,在智远唇上印了轻轻一吻。太轻了,像飘落的羽毛滑过嘴唇,还没来得及感受就飞走了。太重了,像电流穿过身体,让智远整个人都在颤抖,许久说不出话,眼睛直直望着安民。“噗,”安民没忍住笑出了声,刮了智远的鼻尖,“怎么了?傻了?”智远既羞又气,手上用劲把安民抵到墙上,抽出一只手轻柔地覆住他的双眼。安民眼睛连眨了几下,问:“干嘛?不让看?”智远掌心痒痒的,警告道:“别动!你眼神太炽烈了,我有点受不了。”安民无所顾忌地笑起来:“不要造谣好吗?”智远也笑了,不自觉地舔了下自己的嘴唇,抛开心中的所有桎梏,对着安民跋扈的酒窝一边亲了一下。安民的笑僵在脸上,摸索着揽住了智远的腰。智远把按着安民肩膀的手垫到他后颈,对着他的唇狠狠亲了下去。作者有话要说:本章bgmby苏打绿“你知道就算大雨让整座城市颠倒我会给你怀抱受不了看见你背影来到写下我度秒如年难挨的离sao”第25章感冒智远吻得强硬又蛮横,安民缓过劲来,揽在他身后的手轻轻拍了拍,夺回亲吻的主动权。智远拿开遮住炽烈眼睛的手,指尖穿插在安民头发里,呼吸交缠,大腿紧紧贴着对方。安民双手的温度透过湿冷的衣服传递到腰间,他感受着这股暖流和唇边传来的热力在体内奔走,然后交汇于某处,自己仿佛置身于洁白明亮的圣光之下。“啊……”智远突然错开脸,“阿嚏!”如此情动时刻,他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然后扭过脸埋在安民肩膀,暗自脸红。安民克制着笑了起来,一手拍他的背,一手抚摸后脑:“你感冒了,快去洗热水澡。”“我不!”智远没抬头。安民拍背的手加了力气:“听话!又不急在一时……”智远猛然抬头,眼睛扑闪扑闪:“那我在这洗。”“好好好,在这洗澡,洗完了就在这睡,行吗?赶紧走!”安民把人推进了洗手间。找了一套棉质柔软的背心、短裤挂到洗手间门后,安民才换下自己身上湿粘的衣服,烧开水冲了两杯姜茶。智远洗完澡,在门口候着的安民拿一张超大沙滩巾把他裹了起来,又拿了凳子让他坐在镜前给他吹头发。智远不住地往他身上靠。安民心疼地把人扶正:“太累了吧?头发吹干就睡觉啊,再坚持一分钟。”头发吹干了,智远靠在安民身上:“没力气了,就这样睡吧。”“确实累坏了,快到床上睡。”安民抚摸他的脸庞,“怎么这么热?你发烧了!”安置在主卧大床上的智远实时体温38.1度。安民恨不得发烧的是自己,一时间慌手慌脚,不知道该怎么照顾发烧的小朋友。于是,千里之外熟睡的安旗接到了弟弟的电话。“……喂?你最好有正经事要说,不然我……”“B市下暴雨了。”安民说。安旗眼睛都没睁开:“所以呢,车进水了?”安民切入正题:“不是,智远淋雨发烧了,我该怎么做?”“哦,你淋了雨没有?自己先喝杯姜茶驱寒,再照顾病人。要不要找支笔?从物理降温开始……”安民翻出冬天的棉被给智远盖得严严实实,把迷迷糊糊的他扶起来,喂了大半杯姜茶,再把浸湿的凉毛巾搭在他额头。问他感觉怎么样?智远声音都很无力:“嗯,凉快了。”用酒精擦拭四肢物理降温。家里没有酒精?那就用高度白酒代替。安民毫不犹豫地开了一瓶茅台……超过38.5度吃一粒退烧药,半小时测一次智远的体温,一直在38度上下徘徊。到了后半夜,喂了几杯热水,擦了半瓶茅台,体温终于降到了37.5度。安民才去草草冲了个澡,凑在智远旁边迅速入睡。智远是憋醒的,不知道安民到底喂他喝了多少水,膀胱倍感压力。睁眼看到安民的睡颜,放水的欲望就没那么强烈了。翻身趴在安民身旁,目光从他的额头、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