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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咬住下唇紧紧地憋着。广陌床上的风格和床下一样实诚,从不会吐出什么yin词艳语,一旦被肖易招惹急了,眼里的血丝都会被逼出来,抿成一条线的嘴唇性`感得不行,肖易越是刺激他,他的动作就会越快,到最后迫得肖易连话都说不出口,只知道嗯嗯啊啊的叫唤,像是随时会哭出来。他的三根手指模拟着性`器不断地在紧致的密xue里抽动,有时还会故意地停在里面用手指轻轻刮动柔软的内壁,带给肖易一波又一波的刺激,整个人到后面几乎瘫在广陌身上忍受身下的三根手指不断作孽,最后肖易千千万万的儿子们一股脑射在了广陌的腿间,他的睡裤上立刻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白浊液体。肖易以为就要结束了,对于广陌只用手指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有些不满,而且自己的目的居然还没有达到!刚要抗议嘴边就伸来一支粗大的羊毫毛笔。“舔湿。”广陌语气平淡地说道。肖易一看就知道他想干什么,红着脸瞪他一眼,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他脸上,“滚。”只是这声滚实在是太有气无力,毫无威慑力。广陌底下的两根手指倏地又捅进去,肖易“啊”了一声,广陌那笔杆碰碰他的脸蛋,“舔。”底下的手指竟然又开始了抽动。肖易的眼角快被逼出眼泪,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嘴唇,接着一口把笔杆含进了口中,用唾液不断润湿木制的笔杆,充满挑衅的眼神直勾勾看着广陌,嘴里故意发出混沌不清的嘟囔声。广陌被他这副浪样子逼急了眼,把粗大的羊毫从嘴里猛地一抽,插进了底下不断吮’吸自己手指的小`xue。突然的深入让肖易猛地抬头,露出脖颈间优美的线条。广陌倾身吻上他的脖子,手下再次加快速度,粗大的羊毫每一次都撞击在rou`xue的最深处,顶得肖易像是在地狱与天堂之间徘徊不定;广陌抽出羊毫后调了个头,把有毛的一头又插了进去,敏感的肠壁紧紧包裹着细密的羊毫,柔软扎人的细毛刮搔着内壁,刺激得肖易险些从他腿上跳起来,“不……”广陌按紧了他,又开始了无情的抽`插,肖易已经被cao弄得哭了起来,“不、不要了……呜呜呜要坏、坏……”心疼地舔着他眼角的泪珠,广陌哑声道,“乖,不会坏。”直到肖易又射出来一轮,这一回的液体比上一次稀了不少,肖易已经昏睡在他的身上。广陌这才抽出羊毫,把自己的性`器掏出来,在肖易的会阴处开始猛烈的抽动了一阵,也跟着射了出来。-------endchapter12肖易今天陪母亲吃饭。停车时把车钥匙往管家那一扔大摇大摆地走进去,闻到一阵熟悉的饭菜香味,笑道:“肖夫人您今儿又亲自下厨呐?小的怎么承受得起。”肖夫人的芊芊玉指指向洗手台,“先把手洗了。”自从肖易忙起了公事之后,母子很少有单独吃饭的机会。两人在饭桌上和乐融融,彭丽欣十分欣慰:“我本来以为你在外面辛苦特地把你叫回来补补,没想到反而胖了些。”肖易故作惊恐状:“真的?那我这几天可要多往健身房跑,胖了就不帅了。”彭丽欣笑道:“你这样刚刚好。跟mama老实交代,是不是处了朋友?”儿子这次回来容光焕发,眼里总是带着笑,彭丽欣很久没见他这么高兴了。肖易的性向在这个家里早已不是谜。他的母亲比父亲开明得多,在肖易和她出柜三天之后就想明白了。肖易沉思一阵后点头。哪怕娱乐报纸上传得再怎么煞有介事,母亲也从不过问他的私生活。这大概是彭丽欣对儿子的一种尊重。只是这回怎么又问起来了?肖易想了一阵,还是老实地点头:“有机会我带他回来给您看看。”这就是要定下来的意思了,彭丽欣笑着给他夹了两块红烧rou。“妈,”肖易迟疑地开口,“为什么你不劝我找女孩子?”“我劝了你就会听?”彭丽欣慢慢悠悠地舀了一碗汤,看着面前这个忐忑的孩子,温柔地说:“人生短短几十载,痛也过,乐也过。为人父母,求得不过是子女能在这个世界快乐地活一遭罢了。我不要求你能有多大出息,只要对得起自己。”“你六岁那年可真把我吓坏了,当时你要是回不来,mama指不定就要疯了。他们把你救出来的时候你还睡着,瘦瘦小小的抱在怀里,就觉得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了。”母亲说的是自己六岁时被人绑架的事,当时老头子的生意逐步有了起色,但也结下不少仇家。其实那件事只在肖易的记忆里留下很浅的印象,加上家里人后来的刻意不谈,几乎对他的人生没有什么影响。母亲的话勾起他的回忆,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肖易眯着眼睛,“当年……被绑架的孩子只有我吗?”“好像是还有另一个,听说和你一起救出来的。”彭丽欣也不是那么清楚,她当时只顾着自己家的宝贝,哪里分得出心思去想其他。那起绑架案十分低调,他们为了孩子的安全不敢声张,破案后也不愿意接受曝光造成孩子二次伤害,最终这起绑架案只占据了社会版的一个小版块,算是昭告事情的结束。肖易只记得确实有这么一个孩子,但是连脸也记不清了。没多想,很快又和母亲投入下一个话题。晚饭后母亲问他要不要留在家里过夜,肖易点点头。吃过饭后点着一根烟跑到阳台去给同居人打电话,那头响了一声就很快接起。肖易知道自己不开口对面的呆熊什么也不会说,于是直接道:“我今晚在家里睡。”那头的声音比较杂,听起来像是在室内。肖易听到对面的男人“嗯”了一声,又笑问道:“今晚有安排么?”广陌大概朝周围的人比了个手势,那头便一下安静起来。“工作。”“这么尽职?广总你是不是从来不给员工放假呐?所以说马克思最讨厌你这样的资本家,成天变着法子压榨工人的剩余价值。”肖易调侃他一阵,不出意外那头没有回应,但肖易知道他在听。换了个语调,“会不会想我?”沉默。“会不会?”那头轻轻“嗯”了一声,肖易捂着嘴乐,这种跟初中生谈恋爱的感觉真是不要太明显……之前怎么看不出来自己喜欢纯情的啊?知道他忙,肖易叮嘱他好好吃饭之后也挂了电话。当晚肖易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慢悠悠地在梦里回到了小时候。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矮小的临时农宅里,门外站着两个面相凶恶的男人。梦中的肖易像是一个旁观者,他看到小时候的自己坐在地板上,脸上身上都是脏兮兮的,大眼睛不时盯着门外,眼里除了恐惧之外更多的是迷茫;他的右手还搂着一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