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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那个翠绿色的石头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那一声像是要刻进骨髓里的“乔意,我喜欢你”终究在夜色里被风吹散了。为什么,那个平安符会出现在那里?摔倒的那一刻。那颗翠绿色的石头,红绳褪色的几乎泛白,就那么躺在那片垃圾和纸板里…………就在几天前,它还安安稳稳的挂在乔意的手腕上。突然有些什么拥入了脑子里,乔意的脸一下子变得鲜明。临走前的那一个轻吻,让骨头都在觉得发烫的温柔……沈一觉得浑身已经失去了力气。那些人已经把摔倒的沈一强制性的拖走了,拖到一个,有很多木箱遮挡的地方。为什么,阿意手上的平安符会在这里?那些人伸手扒开沈一的衣服,解着自己的皮带……沈一有些疼痛的闭了闭眼睛。无所谓了,什么都不想做了。当一切都摆在眼前的时候,沈一自己都觉得讶异,自己怎么会这么平静。“呃……”没有提前准备,就这么来果然还是很疼。沈一有些漠然的想着。不过也还好,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没什么打紧的。一点点疼而已。反正自己一个同性恋,也乱了那么多年,谁在乎。对啊……谁在乎?为什么会不想哭呢?明明那么疼,却一滴眼泪都流不下来。沈慕,乔意…………自己最爱的两个人。亲情,爱情…………为什么自己不想哭?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哭着求饶,哭着悔恨,哭着让沈慕和乔意救救自己…………可是不想哭,哭不出来。灵魂像是和rou体分离了。自己的灵魂就那么冷眼看着自己的rou体被□□,被折磨。可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尽管真的很疼,疼的自己觉得也许下一秒自己就会昏睡过去。可是大脑里如此清醒。”你真的相信……相信阿意他突然就回心转意了?””我这个人笨,阿意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原来,自己那么相信他啊…………好像沈慕和乔意从来没有触碰过自己的底线呢?还是说,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底线?其实好像也不是很疼的。因为自己总是好的很快,很容易。从来都不会留下伤疤。只要有人会给自己敷药,会给自己喂糖。自己总是恢复的很轻易,如此的轻易…………无所谓了。反正好的那么快,又有谁会去计较?又不是很疼。可是…………温柔点,有没有人可以对自己温柔点?好的快可是还是会疼啊。沈一无神的望着天花板,现在他的视野都是摇晃的。“叫起来才好玩儿嘛,怎么不叫呢?”正在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懊恼着沈一这样麻木的反应,这简直就是对他男人尊严的鄙视。旁边一个人直接一脚踩在沈一地上的手上,踩上去还用力的在地上磨了磨。“呃唔!…………”沈一皱起了眉头。疼…………可幸好大脑好像对于外界的反应迟钝了不少。满脑子不知道纷飞是什么东西,好像是很多的场景,很多的人,很多的事——一一不需要爸爸mama,有哥哥就够了。来,说喜欢我。说这些话的人是谁?好像……看不太清…………“妈的,还是不出声吗!!?”男人随手捡起地上一个小瓶子,打开瓶塞就把里面的液体往里倒。“你倒的什么,别玩儿出人命!”“鬼知道,最好是硫酸!他娘的这辈子都别出声了!”沈一下意识的开始挣扎,可烧灼感在口腔停留片刻,就到达咽喉,慢慢往下,很快腹部就开始传来绞痛……可是原本模糊的疼痛感一下子变得很清晰,所有的场景一下子远去,疼痛占据了大脑。骤然的剧痛后头脑里回到一片混沌………………“呦呵,叫了唉,叫了!哈哈哈,不是很能撑的吗,你接着撑啊~,舒服吧,啊?哈哈哈~~~”意识远去,只有两个模模糊糊的声音在脑海里盘旋,“路上小心。”“一一。”是谁,曾经如此温柔?又是谁,磨光了他们的温柔?沈慕对沈一说,你触碰到了我的底线了。沈一问乔意是不是自己就是贱,乔意回答他难道不是吗。真的有人对沈一温柔过吗?还是说沈一真的不值得有人温柔对待他,一个恶心的同性恋,一个企图luanlun的人。如果,哥哥只是哥哥,乔意只是路人,这样的关系,他们会不会对他温柔一点?只是哥哥的哥哥会舍得拿自己做诱饵吗?乔意会利用一个素不相识的路人吗?所以,果然是沈一错了吗?他用他的爱,莽撞的,不计后果不择手段的爱,磨光了他们的温柔。意识彻底离开之前,外面似乎很嘈杂,折腾他的几个人匆忙从他身上离开。把他一个人扔在这个小角落里。沈一模模糊糊的,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可是提不起一丝的力气。如果,可以就这么死去就好了………………安静的,平和的,没有人知道的,死去。不用再去见到任何人。爱过的,还爱着的,曾经想要抓住一辈子的,都不想见到了。只想一个人,安静的,躺在这里,等待腐烂,化作白骨,消失的了无踪迹。没有人发现,没有人寻找,就好像从来没有一个叫做沈一的人存在过一样。悄无声息的。如果,可以这样死去就好了…………这样,就没人知道,沈一,错了。☆、去哪儿安逸的,温暖的,平和的。这片黑暗给了沈一所有的安全感。让沈一有一种可以很安心的一直待在这里的感觉。可是偶尔也会有几个声音从黑暗里传过来,会问他怎么还不醒啊。告诉他再不醒就有人吃光他的苹果,吓他再不醒来就再也不理他。听起来语气就像再对付一个小孩子一样,明明声音语气那么严肃的说。而且,好像声音也很熟悉,可是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那是谁的声音。不想要想那么多,就想要一直呆在这儿,这里让人很安心,很安心。——两个星期后——当沈一的眼睛迷蒙的睁开的时候,入目便是一片刺目的白。白的让人觉得眼睛生疼生疼的。头也昏沉的厉害,晕的觉得整个房间都在转圈圈,沈一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吞咽的动作带动着喉咙撕扯一样的疼痛。右手完全没有知觉,有可能废了,也有可能麻药的药力还没有过。不过沈一不太想去关心这个,反正也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整个人瘫痪一样的躺在病床上。却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