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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理他,一口一口的将微烫的粥咽下去暖那抽痛着的胃。“这本书我也是看了好久呢,这个家族的出现和灭亡都挺突然的,马尔克斯把每个人都写的很孤独,果然是百年的孤独啊。”徐子涵坐在桌子上随手翻着这书。苏恒将一碗粥喝了个底朝天。徐子涵看着他笑。“笑什么,把药拿来吧。”“来”徐子涵端来一杯温水,“待会我给你看看身上的伤吧,感染了也不好。”苏恒想了想,摇着头说:“不用了,你给我点药,我自己擦擦就好了。”“怎么,你哪里没被我看过?再说,男人之间嘛,有什么了。”徐子涵拿眼将他全身扫了扫。“我说不用。”苏恒冷着脸将药吃了,刚喝完粥,胃痛有些缓和。徐子涵带着点调笑,“怕什么,你以前灌肠都是我帮你的。”砰!玻璃杯摔碎在地上。苏恒铁青着脸看向他,“滚出去,别让我再说第二遍。”徐子涵耸耸肩,起身向外走,“熟悉了之后对我就横了,以前也不见你反抗啊。没有刚来时小兔子般的可爱了呀。”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你的药,这管擦身上的伤,这管擦后面,别搞混了。”苏恒看着他走出去,到门口还回头冲他摆摆手。☆、第六章一大早陈一航就坐在客厅等老爷子下来。一夜没怎么睡,眼睛熬得通红,一个系着围裙的女人给他端了杯牛奶过来,他站起身接过,“谢谢张姨。”“谢什么,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眼睛熬得这么红,累坏了吧?”张姨掀起围裙擦了擦手。陈一航笑笑,“也没什么,刚回家里,不太习惯,没睡好。”“唉”张姨叹口气,“和你爸好好聊聊吧,没有过不去的坎,张姨也不好说什么,你爸年纪大了,心脏又不好,前几天还心肌痛了呢。人已经走了,你再放不下也不能跟你爸怄气啊,毕竟他是你爸。”“爸他心肌痛?”陈一航皱了皱眉。“是啊,所以叫你回来。”张姨将他手中的牛奶推了推,“快点趁热喝了吧。”这时候一个穿着军装,腰杆挺得笔直的看起来五十上下的男人顺着楼梯走了下来,他看着张姨说:“小张,我的豆浆油条呢?”张姨冲他笑,“我这就去给你端,油条太腻了,包子吧?香菇鸡丝的。你胆固醇又高了些。”“随便随便。”他挥了挥手。“哎!”张姨刚想走,想了想又回头冲他笑着说:“一航昨晚上半夜就赶回来了呢,刚刚听说你身体不好一直担心呢。你们俩好好聊聊吧。”老爷子已经走到了沙发边,听张姨这么一说才好像突然看见站在旁边候着的陈一航,鼻子里哼了一声,“他要是担心我怎么会我叫他回来才回来?”陈一航冷笑一声,“我哪敢回来看您!我回来一回儿,我傍家儿就少一个!”“一航!”张姨瞪他。“对对,这就是孝顺的好儿子,你看看,你还夸他,这就是你说的担心我!”老爷子指着陈一航扭头对着张姨说。“行了,你们俩靠一块儿就吵,还真是天生的父子!”“都坐下吧!”张姨拉着老爷子在沙发上坐定,“我给你端豆浆去,一航也和你爸一块儿吃些吧。”“张姨别给我准备了”陈一航冷淡的转向老爷子,“这会叫我回来干什么?”“回来干什么!天天在外头瞎混,我老脸都被你丢尽了!你玩男人我管不住你。。。。。。”“管不住?老爷子,秦宇是你派出去的,至今下落不明,前几个傍家儿被你赶了走,您还叫管不住呢?”陈一航想起秦宇心里就一抽一抽的疼。“住嘴!”老爷子一拍茶几凳,腾地站起了身,毕竟是军部的领导,威严气势尽显。陈一航却像没看见似得,徐徐说道:“您也该想到,我跟秦宇在一块的时候您就该明白,我这辈子不能给您生个大胖孙子了,您把他送走了也没用,我就喜欢男人,而且只喜欢秦宇,您亲手丧送了他,我更不会照着您的意思去跟女人结婚,原先我还会愧疚,现在,哼,您也葬送了我。”老爷子指着他,半天没说出一句话。“一航,你别这样,你爸当时也是为你好,现在哪有男人和男人在一块的,一航,你爸心脏不好,你别激他了。”张姨用手抚着老爷子胸腔,一脸哀求的看向陈一航。“你别求他!我没这个儿子!”老爷子剧烈喘息着,气的不轻。“这次我问你!我副部的女儿你见不见!”“不见”陈一航轻描淡写的说。“行!我就知道你不想见,那我告诉你,你这回抢的这男孩被我送走了!你看你干的这叫什么没天理的事!要是我年轻那会儿我一早就拿枪崩了你!”陈一航脸色稍变,“你把他送哪儿了?”“你糟蹋了人这么久还不够?”“你把人送哪儿了!”老爷子示意张姨自己没事了,让她去忙,才不急不缓的坐下了身,“你不是也知道?我每次叫你回来都是为了送走你那些傍家儿。我以为你会和前几次一样无所谓呢。”陈一航也坐回了沙发,“老爷子,您安排人在我那儿我也知道,您送走了我那么多傍家儿,我以为您会明白一点,我这辈子不可能娶女人了,您送走一个,我就再找一个。”“我也就送这最后一个了,以后的,我确实是也不管了,这孩子还是个大学生,你不能毁了他。”陈一航挑了挑眉,“以前没发现老爷子您这么善良啊,有什么条件就直说吧,我现在确实不想再换了。”“去相亲。”老爷子言简意赅。“行,我回去的时候人得在那儿。”陈一航立马同意了。“不行,你得和那姑娘处一段时间。”老爷子一点也不含糊,带着军人的果断和威严。陈一航皱了下眉,然后点了点头,“期限多久?”“先谈两个月。”“太久了。”“没得商量!”“好!两个月,人完好无损的送回来。”陈一航站起了身,“定个时间,我和她见个面。”张姨端着食盘进来时陈一航已经走了。“怎么走了?早饭还没吃呢!”“随他去!”老爷子摆摆手,“看着他我心堵。”“这叫什么话,父子俩的,什么事摊开了说不行?”张姨把食盘放桌上。“摊不开了,我没想到这小子是个痴情种,五年了,还放不下那人,还跟我置气。”“那人他,到底怎样了?”张姨有点疑惑,也有点探寻,“不会真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