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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海,着实不好受,掩着口鼻又急急奔去了老楼主曾经住过的地方。听到屋里传来求饶的凄惨声,不觉加快了脚步。一踏进门就怔在了原地,那场面是他不愿看到的,也不想看到的。男子一袭的青衣,本是纤尘不染,好端端挂了一层灼眼的血色。望进那人的眼也红的似要渗出血来,眼下的曼珠沙华也比昔日看到的更加鲜红。曲流觞看到目瞪口呆的冷清寒,依旧是冰冷如霜的表情。也不在意冷清寒的反应,一剑要了那狼心狗肺之人的命。鲜血溅出,不偏不倚,刚巧落在了老楼主的牌位上。作者有话要说:☆、他生莫作有情痴(十四)收了剑,脸上露出冰寒的笑,就这样和呆若木鸡的冷清寒擦肩而过,怎想到再次见面会是在这种地方。他和观月楼无怨无仇,会痛下杀手还不是为了冷清寒。他怎样对冷清寒都好,就是不准旁人动冷清寒半根头发。谁欠了冷清寒的就要那人用百倍的东西去还。见了面虽是兴奋,却强忍着心中的悸动,一副清冷的脾气。不敢看他,不敢想他,更不敢触碰他。似乎那就是个幻影,一碰就会消失。嗅到曲流觞身上特有的香气,冷清寒竟似醉倒一般,害怕是梦中蓬莱的又何止是曲流觞一个人。眼见那个人从身旁走过,泪已沾湿了衣服,转过身就抱住了曲流觞的腰“流觞,真的是你吗?这真的不是一场梦。”如果是梦,他宁愿一直睡下去。“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你一定会回来见我。这一次不要再离开,即使杀了我也是好的。”想了好多话,等见了面说。可是见了他,竟全忘了,一句也想不起来。“杀了你,我怎下的了手。”他是个与世无争的好人,而他是个人人得而诛之的魔,他们两个还会有结局吗!那绝美的容颜也挂了一行泪,怪只怪造化弄人。缓缓转过身,捧住冷清寒的脸,慢慢地贴吻。忘了他吧,放下曾经的种种好吗?他累了,不想再爱下去了。手掌敲昏了冷清寒,将他送去了老管家的住处。其实他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冷清寒,只是一个在暗,一个在明。他找不到他,他却偷偷地注视着他。几乎没下过雪的扬州,那一年的冬天却迎来了鹅毛似的大雪。冷清寒起个大早,简简单单地和老管家问了好,一个人就搓着手跑去城中的酒家要了一坛香飘四溢的桂花酿。拎着酒,心情一片大好,总觉得今天会遇见什么喜事。老管家说他是自作多情,大雪天哪里会有好事。也不管那么多,匆匆跑去了城南的一座宅子。那里曾住着他最爱的曲流觞,也是流觞把他就托给自己的地方。虽然他又躲了起来,但他相信,只要他坚守着他会回来的。这座宅子本是被曲流觞离开时卖了出去,买回来时可是费了冷清寒好一阵功夫。起初那家人不愿卖,架不住冷清寒整日可怜兮兮的软磨硬泡,终是答应了他。冷清寒正扫着门前的积雪,一抬眼却看到那叫玲珑的小丫头。是不是曲流觞也回来了,望去她的身后,什么也没有,或许自己看花了眼。揉揉眼,再睁开时,玲珑已经扑进了冷清寒的怀中。“你快去看看吧,少爷他害场大病,没多少时日了。”泪水结成了冰花,睫毛也沾了一层霜。他听到了什么,流觞要死了,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和我讲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少爷体质本就不好,每次用武后都会损耗他很多的气力,长此已久落下了病根,如今已……”玲珑哽咽着,不想说下去。曲流觞不准她去见冷清寒,于是就趁着买药时偷偷跑来。少爷从未离开过你,只是他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地保护着你。听了这话,冷清寒又是浑身一颤,整颗心要碎裂开。他是有多混蛋,有多可恶,几句甜言蜜语就抢去一个人的心。见了曲流觞,不禁是他在颤,就连曲流觞也是一副始料未及的表情。咳着血愤怒道“玲珑,谁准许你带他来的。”刚煎好的药,全部推洒到了地上。背着身谁也不理,好一顿气。明明做梦时都念着冷清寒的名字,非要一见面就沉着张脸。彼此喜欢着,却要互相折磨着,相爱不能相守,思念的痛宛如万箭穿心。“你滚开,我不想见到你……”嘴赌上他的,有什么冷言冷语偏不让曲流觞说出来。“我知道你怕杀了我,怕我恨你。可你这样我就不恨你吗?我恨你没有好好照顾自己,我恨你不把心中的苦分我一半,亦恨你独自傻傻地爱着我。”死,他从来没怕过,错过了今生,就等来世。等不到来世就在幽冥黄泉,一直的寻找。“你怎么这么傻,我杀了很多人,手上沾满了血,迟早有一天他们会寻到我。呆在我的身旁,只有死路一条。”“我不管,就算是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不管曲流觞再说什么,他都铁定了心,赶也赶不走。曲流觞没有办法,就由他赖着。待病好了些,冷清寒就央求着他嫁给他。曲流觞不依,两个男子还在乎什么礼数,心里清楚彼此的地位,有没有那个形式也就不重要了。冷清寒表面上是接受了曲流觞的提议,私底下却让玲珑偷偷张罗了好些东西。趁着冷清寒把曲流觞骗去逛街时,玲珑便把厅堂和洞房简简单单地布置了一番。稍作休息后,又马不停蹄地把老管家和花姐接了来。冷清寒看了看天色,差不多到了时候。也不顾曲流觞的反对,直接把他背到了身上“过了今天,只有我休你的份,决不准你再私自放弃我?”曲流觞眨眨眼,显然是不明白他的意图。脑袋窝在冷清寒的脖颈处“你在说什么?”“八抬大轿我没有备,也知道你不在乎,所以就由我来做你的轿,愿这样背着你天荒到地老。”冷清寒歪过头,厮摩着他的。“谁说要嫁你,又是这样自作主张。”嘴上说着冰冷的话,心里不知为何有一种小小的期待。前世的他就傻傻地嫁给了他,这一世的他又再一次不明缘由地嫁给了他。距宅子几步的地方,已能听见炮竹噼里啪啦的声音。二人皆换了红彤彤的礼服,彼此看着都要醉下。老管家和花姐坐在上位,也是满心的喜悦,有情人终成眷属,打心眼里替他们高兴。奉了茶,拜了天地,谁都不可以再孤雁南飞。生也好,死也罢,有他就有他。二人端端正正的坐在塌上,一个皱眉躲着羞臊,一个动着贼心,却有些尴尬。焦急的烛火有些耐不住性子,使劲地将烛光摇曳,怎么到了这种时候,反而都要装做正人君子。冷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