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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景和全身一颤,反应过来狠狠瞪他:“骗谁!奶奶会这么说吗?!”“啧,被你发现了。”“手还摸!”墨清悻悻地收回手,“身体上的交流可是很重要的啊……”“睡觉!”日子闲适又安稳。陈弦歌自从记起景和,就天天拉着他说话。她得了病后,首先忘记的是字,到现在她几乎已经不能。所以她最喜欢听景和读诗,她说他的声音像逢溪的水,读诗似有溪水温柔地淌。华景和的父母抢不到年前的车票,只能在初二的时候回来。他于是暂住在墨清的家里,顺便帮忙过年。墨家是个读书人家,对过年没有太多规矩,烧香供奉之类的也不太讲究。但华景和对这些格外在意,新年愈近,他也愈忙,走亲戚包红包,年货也要准备好,拜完灶神后马上要准备供桌拜祖先。忙碌又幸福的日子过得特别快,转眼已是除夕,逢溪的规矩是这晚一定要放很多很多鞭炮,越多越好。陈弦歌一个老人家实在受不了,早早戴了耳罩躲进了屋里。华景和也要帮自己家烧香供奉,这一下来要两边跑,忙得不行。墨清鞭炮放了一个又一个,耳朵都快要聋了,还被催着继续放。终于到了午夜,鞭炮放完放烟花,电视里春晚主持人喊着倒计时,墨家前院二人掐着时间点燃了烟火。火光滋地冲上了天,然后绽放,绽放绽放绽放,一朵接着一朵不停,砰的一声又一声,连成一片绚烂的花火。他们对望,烟花倒映在彼此的双眸里,绽放出此生见过最美的景色。这一刻万籁俱寂,他们在院角相拥而吻。零点钟声已过,新的一年来临,带着新的希望,和继续爱下去的勇气。以后的以后,他们也将十指紧扣,共度无数个烟花绽放的夜晚。陈弦歌站在二楼窗前,默默看着在前院拥吻的他们,许久,眸中慢慢浮现笑意。“这个用逢溪水洗过的,戴了就一辈子分不开。”华景和看着墨清为自己戴上一条细细的红绳,看他无比郑重地托起自己的手放在他的心脏处,“我的心,是从遇见你之后才开始跳动的,也只有你才能让它继续跳动下去,答应我,不要让它沉寂。”漆黑的夜空,最后一颗烟火燃亮云朵。“它一定会一直跳动下去。”此生能够相遇,是要用一生来感谢的恩赐。他们再次拥吻,但已经不够。还想更深地进入对方的灵魂,进到最深处,直到融为一体。或许等不到两个月后了,华景和喘息着,低头不去看墨清的眼睛,“做吧……就今晚,做到最后……”再近一点,更近一点,这也许就是为什么相爱的人们渴求rou体上的交往,是为了将这炽热的满溢了整个大海的爱意,用肌肤之亲的方式来告诉对方。--TBC--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章完结_(:з」∠)_☆、绽放(下)第六十九章绽放(下)唇瓣的温度落在了眉心,然后是眼角。衣衫被一件一件褪尽,赤裸的肌肤渐渐显露在室内微寒的空气中。老旧的暖气运作时声响格外大,嗡嗡地盖住了华景和细碎的喘息。“上一次的还没消。”“你咬得那么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墨清看着浅红色的吻痕像花一样开在景和身上,他潮红的面色与之相映,一双秋潭似的眼睛带着朦胧的雾气直直看向自己,感到下腹一阵要命的燥热,他俯身轻咬住他的rutou,如愿听到他一声呻吟,“一直留着不好吗?”华景和被微微的痛意刺激着,皱着眉却不得不承认他确实享受其中,“被发现了多尴尬……啊轻点……”“这是标记,你已经是有夫之夫了,。”墨清起身满意地看着他胸前紫红色的吻痕,“我不会让你身上一刻没有吻痕的,我的夫人。”“听起来真流氓。”“是啊,流氓夫人。”一个绵长的吻。不知不觉中裤子被慢慢脱下,华景和脸色绯红,支支吾吾地问道:“那个……我们用什么式?”“后入。”墨清脱掉上衣后开始解皮带,华景和看着他匀称的肌rou忽然一阵干渴,赶忙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当他发现自己竟觉得墨清很性感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是彻底被掰弯了。“润滑液在床头柜里,给我一下。”华景和侧坐起身,拉开床头柜果然看见一袋包装润滑液,“你还真的买了……”“你难道以为我是在说笑?”墨清接过润滑,他的皮带已经解开,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翻身,我要开发新资源了。”华景和一边说一边照做:“你当我是什么?还开发新资源……”“你可是我的全世界,我在世界上开发新资源难道有什么不对吗?”“好好的地理你都能讲得这么色情,你平常怎么读书的?”“我啊,我看着地图的时候,就想着这里是起伏的山脉,”墨清由上刮下景和的背脊骨,“这里是广阔的平原,这是盆地,然后这里……”手指已经在私密的入口打转,“我暂时还不知道,你说这是什么呢?”凌晨一点半,昏黄的床头灯晕染出恰到好处的暧昧。情到深处侵占了四肢百骸,连平日的拘谨内敛也都被情爱淹没。华景和把脸埋在臂弯里,轻声嗫嚅道:“你进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墨清半起的欲望立刻硬了,在手指上涂好润滑,俯下身在他耳边呵气:“你什么时候懂得说这种勾引人的话了?”其实话一出口华景和就已后悔死了,真是太难为情了,他一定是神经搭错线了才会说得出口,现在墨清的问题简直让他无地自容,“我没有……”墨清轻笑了声,不再逗弄他,“手指要进去了,趴跪着比较好。”华景和撑起身子,双手趴在床头上,“这样吗?”“嗯。”墨清的手指已抵在了xue口。事前清洁的时候也算是做了扩张,不过插进一根手指还是很困难,他揉捏着景和的rutou以分散他的注意,然后一点一点把手指插了进去。太紧了,手指像被紧咬着。他柔声安慰,“放轻松。”“哪、哪有那么容易。”被异物进入的感觉很不好受,疼痛啃噬着难言之处,华景和泪眼氤氲,本能让他排斥,但他却是主动翘高了臀,找寻比较舒适的姿势以便更好的适应。墨清看着他的举动心都化了,吻着他蝴蝶骨之间的一点褐痣,极其耐心地做着扩张。华景和逐渐习惯了,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待得终于要真枪实战的时候,夜已十分深沉。“我要进来了。”旧的光景层层浮现,铺开在台灯软和的光之上。华景和闭上眼,想起他们的初遇、分离和重逢,忽有一种命定的喜悦,庆幸茫茫人海中遇到的是他,不是别人,是墨清。xue口有炙热抵上,他们即将结合,从此rou体和灵魂都将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