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7
礼了...cao蛋的是太子亲自带他,那就不是太子带个孩子,是太子带了个人rou□□!那时都不大,不服气全在脸上,你敢暗地里翻太子个白眼,这人能当面吐你一脸唾沫。五年,整整五年,是当年所有皇子恶梦的五年。往事不堪回首,忠安决定绕走。他以手敲桌子,铛铛有声,片刻后对着来人道:“吩咐人去与那几家说一声,不要轻举妄动。再有前次率先参贾赦的两名御史也叮嘱叮嘱。”来人向忠安确认道:“王爷是说后来的那几家?”忠安点点头:“就是那几家。原来跟咱们的人看见咱们把礼送回去就知道本王的意思,那几家却未必。”想到点什么让他一笑,来人并不敢问,忠安却还有兴致和他说:“当年我那好二哥也没少在他手里吃亏,就看他能不能忍得。”不管他是谁,贾赦还是忠平,只要有人吃亏他看了都高兴。来人见他要走,想了想还是问道:“不知王爷对宁国府是什么意思?”忠安一顿,停下马上要迈出门的脚步,回头不解地问道:“宁国府有什么不一样?”来人见状心中有数,口称自己糊涂,忠安这才不紧不慢地出了门。贾赦此时已在养心殿对着茶开始吐槽:“都说你们是天皇贵胄,食不厌字精脍不厌细,结果都是别人替你们精细的,自己怕是连饭怎么吃都不会。给你们这么好的茶叶走是糟蹋。小梁子,把圣上的私房茶拿些出来,我替他喝了吧,好好的明前银针,喝着还不如大街上茶馆里头的高碎。”小梁子头都不抬就回绝了:“贾大人,圣上没有私房茶,都是皇后娘娘收着呢。”好吧,你有小老乡做老婆你赢了。皇帝见他一进殿就各种挑,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疯,也晓得越问他越拿乔,只顾自己批折子。听见他要茶叶而不得,嘴角微微一挑,看着人不说话。贾赦也觉得没意思,只好说道:“要是我哪天让人套忠安的麻袋,你会不会让顺天府查?”皇帝果断道:“不会。”不想皇帝竟如此深明大义,贾赦刚要表达自己的景仰之心,就听皇帝道:“我直接告诉顺天府去你家抓人就行了。”还能不能聊天了?贾赦沉默以对。皇帝却有一堆正事在等,不再和他绕圈子:“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对忠安怨念这么大,当年的事与他有关系?”“哪儿那么容易就让我发现了,”贾赦叹口气:“我就是今天见他一面觉得只打一拳不够本。”皇帝只能自己继续批奏折。贾赦接着唠叨:“你说是会叫的狗咬人狠还是不会叫的狗会咬人?怎么看也应该是忠平出来到我这儿探底才正常,怎么来的是忠安呢。就算忠安撬了忠平的墙角,等等,忠安撬了忠平的墙角,他们一模一样的蠢,忠安拿什么撬忠平的墙角?”小梁子悄声地退出殿门,在外站着晒起太阳。足有一个时辰才听皇帝叫道:“小梁子,去皇后那里拿点茶过来。”贾赦在里边嘲笑道:“你可以了,好歹也是做皇帝的人,竟然真把茶叶都让老婆收着。那我那铺子可不给你分成了,要不你也花不着。还不如我给你存着,等哪儿你出宫了,我带去你体验美好新生活,算是你请客。”皇帝板着脸道:“我现在生活就不错,你什么时候把事情查清楚了,我才能放心出宫。到时皇后会与我一起体验...”实在想不起刚才贾赦说的怪词。不理贾赦嘲笑的眼神,继续和折子奋斗,好半天忽然来了一句:“去,快去查,是哪个混蛋当年害了太子哥哥。”批折子就不是人干的差事。贾赦接过小梁子递来的茶叶,一个眼神都欠奉,头也不回地走出殿门。张府门口,车子缓缓停下,贾赦也不用人通报,自己熟门熟路地往内宅而去,张府二管家颠颠地跟在身后说着:“将军夫人上午就过来了,老太太与夫人说的投机,留了午饭。这会儿说不得还在说话呢。”贾赦也不理他的殷勤,在二门前让人给老太太报信。张老太太听人报他来了,对着下面陪坐的邢夫人笑道:“现在赦儿倒越来越守规矩了。”原来不让进也自己找空子钻进来,只为...想到自己早逝的女儿,不由有些发愣。还是张大太太见机的快,一面让人去表贾赦,一面不动声色地道:“他也是抱孙女的人了,眼看又要嫁女儿,再不规矩些让巧姐儿笑话他去。”邢夫人虽不知张老太太为何突然沉默,可她身份在这里终有些尴尬,不免凑趣道:“有父亲在一边教导着,老爷想不规矩也难。”正进门的贾赦听了不由道:“可是在母亲跟前,就连我也敢编排了。”一面给张老太太请安。张老太太有些日子没见他,不免说些寒温。等人坐定,张老太太开口道:“今天我和你太太商量了一下,也琢磨着你的意思,想着迎春是再耽误不得了。我这里倒有个人,你也听听。”贾赦看老太太神色不大好,以为是与邢夫人说话说得多累到了,忙道:“母亲要是累了就歇着吧,明天我再过来也是一样的。”张老太太听得心中慰贴,把那份思女之心压下,一心替贾赦打算起来:“又糊说。孩子的事儿也有拖得的。再说你家那个史...”想着邢夫人在场终是改了口:“那个偏心眼的老太太,不定怎么想着用孩子给她二儿子铺路呢。”对着张大太太看一眼。张大太太张口就来:“说的是我娘家二哥的次子,不知能不能入你将军大人的眼。”张大太太能成为张家冢妇,家门不低——其父李墨,官至殿阁大学士,与张老太爷一样为子致仕;其长兄李译现任工部右侍郎,一等现任工部尚书荣升或致仕,妥妥的下任尚书;其二兄李谒更是了得,本人是天佑恩科榜眼,现己任甘陕督抚。这样的人家说一声清流是轻的,再往前倒一倒就是世家。文武相轻古已有之,就是贾代善还在世,人家都未必放在眼里,这样的人家又是现在的将军府能高攀得上的。见贾赦面有踌躇,张大太太接着道:“我这个侄子是次子,与他大哥是同一年的进士,不过他大哥是榜眼,他是二甲第十,圣上看我父亲的面,让他们一同进了翰林院,他哥哥已经外任了,他还在翰林院做个小编修。”贾赦期期艾艾地道:“大嫂家自然是好的,就是我家里是武将出身,怕是大嫂家瞧不上。”你说了能算吗?张大太太听出他的意思一笑:“我二哥不能常回京,想着让儿子在父母面前尽孝,就把相看的事托付给了我母亲。你也知道,我母亲也有了年纪不大出来走动,让我给看着些,我看迎春是个省事的,将来不会有那争权挑事的心思。”次子妇性子不能太强,要是太强了后宅难免不宁,可也不能小家子气,不然分家后不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