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封印解除!我狂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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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某一天 你忽然出现 你清澈又神秘 在贝加尔湖畔 你清澈又神秘 像贝加尔湖畔 那日他一如往常那般来到这间老房子,打开门的一瞬忽然有些恍惚,梦里的蝴蝶飞了出来,在屋子里泛着着虚幻的光晕。 “好久不见。” 实在是我无法现身,东躲西藏了整整四年,为了避免意外我没有跟任何可能被监视的人正面联系过,这当中就包括了高启强。 谁都知道高启强跟我关系不一般,身边又安插了陈书婷。尽管陈书婷本身并不会主动暴露我,但她身上必然藏着些什么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一直到李氏集团彻底垮掉,姓李的被送了进去,我在京海暗中的势力彻底站稳我才重新出现,只不过此时的我换了新的身份,与以往的家族彻底断绝了关系,非要说以前的我死了倒也是没什么问题。 在姓李的被送进去的那天,我没赶去现场,而是买了那天最早一班的飞机,赶回了京海,回到了我最初在京海的那套屋子。 我刚到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走错了路,满院子的向日葵在竞相开放,明艳艳的,开地格外灿烂。 虽然听说了高启强这些年时不时地会过来这边,但满院子的明黄还是让我有些恍惚。直到我的钥匙打开了那扇门,我才敢确定这就是我的房子。 屋子里特别干净,像是一直有人打扫,但是自从我死后这房子虽然依照我的意思没有出掉,但家政阿姨早就停了。 我呆呆地走过这屋子的每一个角落,在沙发边看见一株栽在盆里的向日葵,开地格外的饱满、灿烂。我不由得看着入了神,忽然身后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我转身看去,阳光顺着门缝渗进了屋子,打开门的人愣愣地站在门口,手里的袋子唰地就掉在了地上。 他讷讷地睁着眼睛,嘴唇翕动着说不出话,许久才抬腿迈进了门,声音发涩地呢喃着“老婆?” 他声音很轻很轻,生怕眼前的一切都不过是虚影,生怕音量高了这虚影就会破碎。 但是没有。 她还在。 多年的等待让他不抱希望,即使再见也不由得怀疑真伪。曾经的希望一次次落空,当她真的回来时却让他有些退却。 原本排练好的,要笑着欢迎她回来,却没想到真的见面时会止不住地落泪。他强撑着又哭又笑,嘴里说着“你开的什么玩笑,真差劲。”笑地弯下了腰,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回过神他又忍不住去看,还好,没有消失,大概是真的。 我看着他又哭又笑的模样心里也不是滋味,自责地走上前去,主动抱住了落着泪的男人。 “好久不见。” 被拥入温暖怀抱的瞬间,他的眼泪汹涌而出,是真的,真的回来了。 再次坐回到同一张餐桌前,多年来的千言万语忽然卡在了喉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两人对视都显得有些小心翼翼,极致的思念终究是逃不过几年未见的生疏。 “你瘦了。”我看着他的脸突然说到,不知道他经历了些什么,变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变得成熟又陌生。我有些伤感,想问些什么却没敢开口,最后也只能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 “…你也是。”相互冷静过后他也有些不知所措,四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只是他们都太在乎彼此,一时间反而格外拘束。 他绞着手指,不安又焦虑,急切地想找点什么话题,什么都好,只要能像以前那样就好。 “那个,你还没吃饭吧。”他突然想到了,不敢再继续对视下去,起身去拿带来的菜,“我去给你做饭。” “好。”我看着他故作镇定,但却掩不住仓皇的动作有些好笑,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样呢,明明身份和地位都今非昔比了。 我就这样靠在厨房的移门,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着,看着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有些怀念。当年也是这样,每次都是他在厨房里忙活,而我就这样在一旁等着开饭。 多久不用过东躲西藏的日子了,多久没有吃过他做的饭了,多久没有回过家了… 可能吃饭确实是最合适的社交方式,只是大多时候都没人能意识到吧,毕竟名利场里的饭局不过是个摆设。 熟悉的屋子熟悉的人熟悉的饭菜。我漂泊了四年的身心像是突然踏实了下来,稳稳地靠了岸。 我一口口扒着饭,碗里突然被塞进了一块红烧rou,我愣愣地看着碗里多出来的一块rou听他说到:“我记得你爱吃这个。” 我的心脏像是被戳了一下,多年的委屈忽然涌上心头,鼻子一阵酸涩,明明刚见到的时候都没有哭出来,此时却控制不住地流泪。 “怎么了,别哭啊。”高启强看着女人突然落下的眼泪手忙脚乱地放下筷子,抽了几张纸半蹲在女人身边给她擦眼泪,一边擦一边轻抚着她的后背,突然被捧住了脸,一滴温热的泪水落在鼻尖,紧接着是唇间的咸湿。 一瞬间时间像是停止了,又像是倒流了,指针波动回到了他们在一起的日子里。根本不需要言语,不需要说出口,一切都在相互纠缠的舌尖爆发。 时间的隔阂轰然碎裂,压抑的情感如惊涛般炸开,多年的思念化为炙热的唇齿纠缠,两人忘我地亲吻,舔舐掉了所有苦涩的泪。 两人都像是在海底缺氧的人,毫无章法地允吸舔弄,什么技巧都不存在了,狼狈地喘着粗气,几近窒息才分开。 “我想cao你。” 我喘着粗气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高启强张了张嘴,惊诧于女人的直接,转念一想又有些想笑,她还是这么直白。 “等、等下,去房间里。”还没等他答应,他的腰带就莫名其妙地掉在了地上,他连忙抓住了女人不安分的手,搂着她的腰往卧室里走。 “唔…”他抓着裤子踉踉跄跄地一边被扒衣服一边走,刚进房间他就被一把推倒在床上,不由地闷哼一声,被紧随其后压上来的女人按在床上。 “洗过了吗?”我捧着他的脸问到。 “嗯…”他微微偏头,身上的衣服都被扒掉了大半,也就裤子还半挂在腰上。 “你知道我会回来?”我有些诧异,没想到他居然提前洗好了。 “不是…习惯…”他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但还是含糊地解释了一句。 “哦——东西还在吗?”我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舔了舔上唇问到。 “抽屉里…还有、衣柜里。”他下意识地回到,突然想起自己这些年添置的小玩具,不知道她看见是什么反应。一想到她可能的反应,一种多年未有的羞涩攀上心尖。 我从他身上下来,转身就去开了衣柜,怎么想都很好奇啊,我当年离开的时候可还没用到过衣柜,想来是他自己买了点,不知道他自己买的什么。 我一打开衣柜第一眼就看见了一个黑色的项圈,是多年前我给他买的,没想到放在这么外面。 里面还有不少乱七八糟的新玩意儿,有不少都是这些年新出的款,我本来想买的,只不过怕暴露一直也没买,结果他自己给买好了,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我顺手又坏心眼地拿了两件他当年死活不肯让我再玩的小玩具,想着这次怎么也要把这四年的份都玩回来才行。 高启强坐在床边看着女人在柜子里挑挑拣拣地有些怀念地勾起了唇角,只是不知道女人。喜不喜欢他买的玩具。 我抓着一堆东西转过身时他正坐在床沿,见我拿了项圈,驾轻就熟地取了过来自己戴上了。 “这个怎么用?”我拿出一串连着小匣子的各种线假装不知道地问到。 “啊…这个…”高启强多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耳后,支支吾吾到,“就…装身上…可以释放弱电流。” “怎么装啊?”我拿着黑色的线对着他上下比划着,反问到,“要不你自己来?” “好…”他脸上微微泛起一丝绯红接过我手中的东西,揉搓了几下胸口,捏地rutou立了起来,揪着乳尖把银色的小夹子一左一右地夹在了rutou上。 他有些犹豫地看了我一眼,脱掉了裤子,半坐在床上,扶着yinjing剥开了包皮,把一根带着环的线从guitou上往下套,卡在系带的位置上扣紧。 还有一根线他拿着端头分开了双腿,大张着下体揉了揉xue口,手指在外面磨了磨,往里搅了几下,轻喘着气塞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夹起了腿,但还是把遥控器塞进了我手里,一双微垂的眸子水汪汪地看着我,抿着嘴等着我按下开关。 我勾了勾嘴角,揉了揉他被夹住的rutou,揪着夹子扯了扯,他小声哼唧了几下,挺了挺胸,方便女人玩弄。 “唔啊!嘶——” 就在女人扯着小夹子的时候突然一丝电流在他身体的各个敏感点上炸开,他惊叫一声缩了一下,被扯着的夹子直接从rutou上被拽掉了,疼地他倒吸一口凉气。 “哎呀,怎么掉了。”我不怀好意地又扯了扯另一个夹子,一个用力把另一个也扯掉了。 “唔啊…嗯…” 另一边rutou上的夹子也被用力扯掉,原本挺立的rutou此时疼地有些泛红,胸前的两粒都有些火辣辣的,偏偏又有些酥麻感。 “唔、嗯啊…嗯…” 我俯身含住了他胸口两粒通红的rutou,用舌尖舔舐着。唇齿间柔软湿润的触感瞬间抚平了疼痛,时不时被牙齿摩擦到又有一种异样的麻痒,他忍不住小声喘息,舒服地挺起了腰。 我抓着他的胸rou揉捏,指缝里溢出软rou,立起的乳尖磨蹭在我的手心里,被我按进rou里,换来他动情的喘息。 “哈啊、嗯…唔!” 当然,我还没忘他身上别的部分,舔了一会儿rutou就起身重新把夹子夹了回去,按下开关的瞬间他便呜咽着仰起头,浑身一个颤抖,瑟缩了一下又弓身张开了腿。被环住的yinjing被电地半勃,因为电流的刺激时不时地颤动,充血的guitou红润润的,跟着身体的抽动颤抖着。 我停下了电流,他微微痉挛着喘息,闭着眼缓解身体四处的快感。 “这么敏感?”我伸手探进了他的rouxue,已经分泌出了些许yin水,至少我手指塞进去时没受到多少阻塞,瞬间就被xuerou包裹住了,蠕动着讨好我的手指。 “唔…嗯啊…” 我拿了个透明肛塞,抹了点润滑液对着他的xue口微微用力,一点点塞了进去。肛塞最粗的地方刚好卡在前列腺上,彻底塞进去的瞬间他忍不住呻吟出声,rou壁蠕动着收缩了一会儿。我透过透明肛塞看得一清二楚,嫣红的内壁重重叠叠,贴在玻璃肛塞上不规律地蠕动。 床头的抽屉里也还有不少常规道具,我随手拿了一根细长的尿道棒,跨坐在他身上,握着他半勃的yinjing,用指尖揉了揉马眼。大概是鬼迷了心窍,我看着他形状姣好的yinjing忍不住低头用鼻尖嗅了嗅,没什么异味,还是我几年前爱用的那款沐浴露的味道。 “唔…你做什么?脏…唔啊!” 我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吓得一个激灵连忙往后缩了缩,一只手胡乱地按住了我的脑袋。我不满地皱了皱眉,打开电击开关电了他一下。他一个哆嗦,半勃的yinjing啪地拍在了我的侧脸,慌乱间他急地几乎要哭出来。 我看着他慌乱的模样格外有趣,也没了顾忌,张嘴含住了一点点,用舌尖舔弄了几下。不过我从来没干过这事儿,生疏地很,牙齿不太收地好,总是磕碰上,疼地他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别…别这样、唔…哈啊…” 他日思夜想的女人正低着头埋在他的下体,含着他的yinjing顶端舔弄,无论从视觉还是感官上都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冲击。明明她技术烂地要命,每次被磕到都疼地他一个哆嗦,直吸冷气。可偏偏他就吃这一套,yinjing上湿润温暖的触感给了他极大的心理慰藉,半勃的yinjing在一次次磕碰中彻底勃起,他也忍不住想要更多,想要被温暖的口腔完整地包裹住。 “唔…”我皱了皱眉,舌尖舔到了一丢丢腥甜,连忙打住,吐出了被含地湿乎乎的guitou。 我看着他委屈巴巴的模样有些不好意思,干脆低头没再去看他,用尿道棒对准他溢出了一缕前液的马眼塞了进去。 “唔啊…哈、哈啊!嗯…” 尿道棒不长,但对他来说刺激却不小,狭窄的通道壁被快速地抽插,原本不该被进入的地方像是布满了快感神经,反复磨蹭着向外扩散着酥酥麻麻的感觉。 他也无暇去顾忌什么别的,全身的感官都像是汇集到了那一点,快感一点点攀升,就在他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突然停住了。 “哈…唔啊…咿啊!!” 他喘着气有些疑惑地低头看去,还没看清一阵电流就从胸口、yinjing和前列腺处炸开。他猛地一颤,身体被电流刺激地止不住颤抖,可偏偏这次不像之前一下有一下没的,持续不断的电流直接把快感的累计推向了一个质变。 他剧烈抽搐着被带上了高潮,后xue疯狂收缩着抽搐,深处溢出粘液沿着玻璃壁和贴在肛塞上的肠壁收缩蠕动着往外溢。 我一边加速摩擦着他的尿道,一边撑开他往里合拢的双腿。我清晰地看见被透明肛塞撑开的xue内嫣红的xuerou从被电击的部分开始不停抽搐,xue口收缩着想要合拢可偏偏被撑开撑一个圆洞,双腿大开着仍由人观赏内部激烈的抽搐。 “呃呃啊!!!呜、咿啊!!” 电击还在继续,他已然达到高潮的身体此刻每一寸都格外敏感,轻轻一碰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偏偏我还握着他的yinjing快速抽插着尿道。他的喘息声明显变了调,身体下意识地就想逃,在床上扭转着却无法挣脱快感,抽搐着在床上扭动。 “呃——啊啊啊!!!” 他的左腿往左抻了一下,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着颤抖,浑身震颤着不停挺腰,突然间顿了一下,我一松手,还插在他yinjing里的尿道棒顺着一股水流直接掉在了床上,马眼大张着往外溢出几股透明粘液。 “唔…哈啊!咿——” 他惊叫着呜咽,舌尖都伸了出来,后xue抽搐着往外送,连肛塞都被挤出来了一些。我眼疾手快地把肛塞又推了进去,他呜咽一声双腿抽搐着往里合拢,可偏偏被我按着大腿内侧的软rou,痉挛间被卸了力,只能大张着下体任人玩弄。 我停下了手里的开关,他有些失神地喘着粗气,身体一抽一抽地缓和着快感的冲击。因为没有射精,即使潮吹了yinjing也没有软下去,依旧挺立着,马眼大张着开合,guitou被黑色的线圈箍着,充了血红通通的,rou粉色的柱身被yin水流地湿漉漉的,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我趁着他还在喘息,把他后xue里的肛塞拔了出来,骤然的空虚让他忍不住缩了一下臀部,喘着粗气哼唧了两声。 “还行吗?”我轻抚着他柔软的腰rou,问了一句废话,因为我另一只手已经拿起了另一件小玩意儿。 “嗯…哼嗯…”他眯着眼还在回味刚刚的高潮,小声哼唧了两下,算是回应。 “那我可要继续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