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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边的惨叫突然消失,随即帘子旁边冒出大田原鲁米那的头。隔壁床病人吓得几乎从床上跳起来,直到她问第二遍,才想起来摇头。“那就好。”大田原鲁米那把刀放回病人面前的床桌,“我建议你直接把刀扔了,毕竟这种人身上,不知道沾染了什么脏东西,捅过他的刀还是别再接触食物比较好。”隔壁床病人看了看刀,越看越觉得上面好像真的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干脆连床桌都推得远远的,决定一出院就去看心理医生。“准备好手术室。”大田原鲁米那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给隔壁床无辜的病人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阴影,伸了个懒腰,活动一下筋骨,不怀好意地打量被她捅成筛子的可怜虫,“好了,现在你可以亲身体会一下我精湛的缝合技术了。哎呀,一大早就来一台大手术提神醒脑,真是再好不过了。”可怜虫原本以为两个娇弱的女医生,欺负起来轻而易举,应该一个照面就能当场弄死,然后高高兴兴地拿着医疗赔偿回去领功。想不到帝国医院的安保远比敌占区好,他才刚打了大田原真理亚一拳,就被保安死死制住,然后没说几句话,就被大田原鲁米那捅成筛子。总算大田原鲁米那说话算话,捅完以后真的负责治。可怜虫一边接受治疗,一边还骂骂咧咧说要去告她。结果大田原鲁米那像是和jiejie换了性子,哪怕被他当面一口唾沫吐在脸上,都丝毫不动怒。奇怪的是旁边的医护人员看到她摆出和大田原真理亚一样的温柔笑脸,反而吓得大气不敢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病人们看到大田原鲁米那,就忙不迭把刀具都收得远远的。等可怜虫恢复得差不多了,以为可以重新开始闹事了,大田原鲁米那去医生办公室,找了不知哪个中二病医生买的仿青龙偃月刀形裁纸刀——虽然缩小到正常裁纸刀大小,刀背和真的青龙偃月刀一样是锯齿形——把他重新捅了一遍,然后送回手术室,从头开始缝。吃过两次苦头,可怜虫学乖了,对着大田原鲁米那道歉,服软,痛哭流涕。大田原鲁米那还是一张纹丝不动的温柔笑脸。纵然被捅的是打自己的医闹,大田原真理亚也吓得魂飞魄散,尤其是大田原鲁米那最近到哪儿都是一张温柔的笑脸,摆明了还没折腾够。大田原真理亚对护士长三令五申,病房里绝对不允许出现刀具,尤其不允许出现在大田原鲁米那的视线范围内。于是等可怜虫好了以后,大田原鲁米那在病房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带刃的东西,看见修理工来修理医生办公室的门禁,就从他的工具箱里借了把螺丝刀,再往可怜虫身上捅第三遍,然后送回手术室缝合。吃过三次苦头,可怜虫已经没胆了,看见军人警察,就抓着他们的衣角,坦白是自己故意杀了女儿来闹事,甚至把背后指使都和盘托出。坐牢也好,枪毙也好,哪个都比留在医院里被大田原鲁米那折腾好。结果大田原鲁米那一句“伤势过重,不适合出庭”,轰走想带走可怜虫判刑的警察,然后直接把可怜虫拖回手术室,这次总算是用专业的手术刀捅的,捅完了继续缝。手术刀到底和其他刀具不一样,伤口平整得多,愈合也快。可怜虫稍微恢复一点力气,就忙不迭想逃出水州总院,结果晕倒在医院的花园里,被保安送回病房。这一次醒过来,他发现除了身上的旧伤又重新变成新伤,脖子上还多了一圈缝合线。大田原鲁米那玩着笔,说因为他太不乖,所以把他的头整个儿地割下来放到一边,然后安安心心地缝身体,等身体缝合完了,再把头接回去。如果他再敢逃跑,下次她就把他的头割下来泡在培养皿里面,不接回去了。可怜虫显然没什么医学知识,看不出来大田原鲁米那只是把他脖子上的皮肤切开浅浅一层以后再缝了一遍,看见脖子上缝线的伤疤,以为自己的头真的被割下来过,彻底吓得精神失常。可怜虫只是对大田原真理亚动了一次手,就被大田原鲁米那这样往死里折腾,折腾到后来,连大田原真理亚都看不下去了,趁着大田原鲁米那出夜班休息的日子,悄悄把人送走,却没有意识到她把敌军派来的刺客弄疯了以后再送回去的行为,反而像是在示威。拜此事所赐,贼军原本主要把大田原真理亚视为头号敌人,如今却是被“煞星娘娘”大田原鲁米那吓破了胆。即使重赏之下,也再没人敢冒着被“煞星娘娘”捅一千多刀的危险,来找大田原真理亚的麻烦。第118章4煞星娘娘vs外科主任大田原鲁米那的那一千多刀吓破了敌军的胆,同时让帝国军士气大振——或者不如说是由衷地庆幸这么个恐怖的家伙和自己站在同一战线。上官黑鹰不计前嫌地让大田原鲁米那又连跳两级,升到医务少监,以示嘉奖,顺便还很有幽默感地给他自己的□□签了个名,只求大田原鲁米那别外传。大田原鲁米那天不怕地不怕,大田原真理亚可是被她吓得不轻。不过出了这么大的事,大田原真理亚实在是害怕医术高超但是得罪人的本事更高超的meimei遭人暗算,推说自己害怕再有人闹上门,化名田丽雅,离开帝都出去隐居,又说改了名字以后,感觉和大田原鲁米那就不是姐妹了,很是遗憾。于是出于对jiejie一贯的倾慕和崇拜,大田原鲁米那也化名田露娜,按照jiejie的要求,隐姓埋名去水州医疗支援,躲到风头过了再说。水州好山好水好风光,没有七大姑八大姨在耳边叨逼叨,没有冲着她医官世家的虚伪应酬,还有和大城市的妖艳贱货们截然不同的清纯邻家meimei……田露娜就这样坐上了去水州的飞机,在头等舱的酒吧一边品着高档葡萄酒,一边翻着最新的医学杂志,期待着几乎和旅行无异的“医疗支援”,旁边传来一个酸溜溜的声音:“你看得懂这种东西吗?这是想去勾引哪个外科医生?”田医生抬起头,看见是一个身材矮壮、相貌猥琐、就差把“我是西朝老处男”几个字写在额头上的老头,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不好意思,我就是外科医生。”“你?”猥琐老头用让人浑身不舒服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田医生,“女人当外科医生?滑天下之大稽!当医生可不是扮家家,让女人当外科医生,简直是在拿人命开玩笑。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趁着还算年轻漂亮,赶紧找个男人结婚,多学学怎么伺候男人,多生几个孩子,给自己弄张长期饭票,才是正经事。等年纪再上去,成了不会下蛋的母鸡,倒贴都没人要,到时候哭都来不及。我看别说是大学了,高中就不该收女学生,白白耽误了生孩子的大好年纪。”田医生不假思索地把手里的酒泼到他脸上。“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