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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 03. 得到了金渐层的答复,柏博脱掉了金渐层所有衣裤,让金渐层彻底变成了光渐层,突如其来的全裸让金渐层有些局促,虽然他喝醉了,但从小父母的教育让他潜意识里觉得光着不好,有辱斯文。 “唔...为什么要脱光呀?”金渐层嘟囔着。 “渐层不是想要更加舒服吗?做更加舒服的事情需要脱光衣服才可以哦。”柏博哄着金渐层。 被酒精剥夺了思考能力的金渐层歪着头努力想要理解柏博的话,但是想了一会儿发现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于是他索性放弃了思考把自己交给柏博,“那你一定要让渐层舒服哦。” 柏博凑到金渐层脸旁亲了亲,然后在金渐层的背后垫了个枕头,“交给我吧。” 柏博家里还没接电,用的还是蜡烛照明,他想看得更清楚,于是探头凑近金渐层的花xue。第二次近距离接触,柏博仔细地观察着金渐层的花xue,未曾频繁使用的花xue还处于娇艳欲滴的颜色,粉粉嫩嫩可爱极了,柏博呼出的热气喷在了金渐层的花xue上,双性人敏感的身体不由得一颤。 “嗯...好痒...”金渐层发出一声娇喘,一丝yin水从xue中滴了下来,看得柏博直咽口水。 鬼使神差的,柏博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好痒...但是...好舒服,唔...舌头...不要!不要伸进去!”花xue被灵巧的舌头侵入,金渐层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着,伸手轻轻抓着柏博的肩膀。 柏博埋头舔弄着金渐层的花xue,时不时将舌头伸进花xue内上下舔舐着,直到把金渐层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不——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唔...渐层是不是尿床了呀?呜呜呜呜呜呜...渐层这么大了还尿床...好丢脸呜呜呜呜呜呜...”之前被下药的经历已经完全不记得,喝醉了的金渐层就像个小孩一样可爱,他一脸哭腔的问柏博自己是不是尿床,惹得柏博顾不得刚刚帮金渐层舔过花xue,急忙仰着头去亲吻安抚金渐层。 “我们渐层最乖了,怎么会尿床呢?那个不是尿床,是你觉得舒服的自然反应,不丢脸的,这种时候你应该用叫声来表达自己的舒服,明白吗?”柏博温柔的说着诱导金渐层的话。 “叫?要怎么叫啊?”被柏博最后一句话吸引了注意力,金渐层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问道。 “咳...如果舒服的话,哪里舒服就要具体说出来,这样我才能知道渐层哪里舒服,才能让渐层更加舒服,对不对?还有,从现在开始要喊我老公,知道了吗?”看着金渐层点了点头,柏博问他:“你该叫我什么?” “老公。”金渐层乖乖的回答。 “没错,乖老婆,那老公现在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好!” 柏博伸出食指和中指开始为金渐层扩张,有过一次经验的柏博不似第一次那么急躁,抽插了一会儿他又加入一指,三根手指深入花xue将内壁撑开、扭动,仔仔细细地探索着花xue内的每一寸,把花xue摸得yin水淋淋。 “唔嗯...老公...老公!”金渐层随着柏博手指的扩张,叫得越来越响,同时抓住柏博肩膀的手逐也渐用力。 “乖老婆,怎么了,嗯?”柏博明知故问。 “xue里好空,好痒...想要什么东西填满,啊!”金渐层用大腿夹着柏博的手腕磨蹭。 “乖老婆,告诉老公,你想要什么?”柏博就像是诱人坠入黑暗的堕天使,一步一步将金渐层引入欲望的深渊。 “想要...想要...yinjing...”金渐层结结巴巴的说出了一个在他脑子里相对文雅一点的词。 柏博抽出了手指,用手掌快速磨蹭着花xue口,长期劳作和打猎,他的掌心布满了老茧,“老婆说的太文雅了,老公读书少,不明白你的意思,yinjing是什么,嗯?” “不要不要...太刺激了...啊...不...”金渐层被柏博手掌的动作刺激得根本无法回应他。 金渐层花xue里的yin水直接淅淅沥沥地喷洒出来,溅湿了一片床单。 “啧,老婆,你的saoxue怎么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啊?不停地淌水。”说完,柏博更加快速地磨蹭着金渐层的花xue口。 只见金渐层摇着头扭动着身子,完全沉溺于快感之中,根本没有听见柏博在说些什么。见他如此,柏博停下了动作。 “嗯?老公~动...动动嘛~好痒~”柏博是停下了动作,可金渐层自己还在随着刚才的频率自顾自地磨蹭着柏博的手掌。 见状,柏博彻底撤回了自己的手,金渐层不懂柏博为什么不让他舒服了,是他做错了什么吗?于是,他咬着指尖眼泪汪汪的看着柏博哭诉:“老公...为什么不继续让我舒服了呀?你一开始明明说会让我更舒服的!你骗我,呜呜呜呜呜...” 柏博坏心眼的说:“乖老婆,老公当然想让你更舒服啦,但问你问题你又不回答,你让老公怎么让你更舒服啊。” “唔...问题...什么?”金渐层双眼茫然地看着柏博,明显已经不记得柏博问过他什么了。 “yinjing是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填满你?说出来,说出来老公就满足你。”柏博在金渐层的耳边轻声说着,仿佛是恶魔在诱惑着纯洁的天使。 金渐层眼里含泪,扭动着身体,终于忍不住说道:“要老公的roubang插进来,插进来xue里就舒服了。” 闻言柏博笑了一下掐住金渐层的腰,不让他继续扭动,“乖老婆,那个叫jiba,来,跟老公说一遍,要老公的大jibacaosaoxue。” “要...老公的大jibacao进来,cao我的saoxue...唔,快点嘛...老公,我saoxue里好痒哦~”金渐层的腰被扣住,让他越发觉得体内瘙痒难耐。 “行,老公这就满足老婆的要求。”柏博抬起金渐层的腰,将自己的jiba对准金渐层的花xue慢慢插了进,但也仅仅只是插进去而已。 才第二次被jiba插入花xue的金渐层,即使已经有了充分的润滑,依旧有些吃力,更何况还是柏博那样21公分的超大型jiba。 金渐层皱着眉头努力放松自己,让xiaoxue如数包裹着柏博的jiba,等他适应了柏博的尺寸后,却发现对方没有继续下去的动作,这让他不由得有些着急,整个xiaoxue收缩着像是一张小嘴一般不停吞咽着柏博的jiba。 他带着哭腔控诉着:“老公骗人!明明是你说会让我更舒服的,明明是你说会满足我让jibacao进来的,你根本就没有让我更舒服,也根本没有满足我,你只会让我更难受!哼,渐层不要你了!渐层去找别人满足我!”说完还伸手推搡着柏博。 一听这话柏博顿时火大,好家伙,这就要去找别的男人了?休想! “cao!你还想找别的男人,你看上谁了?嗯?哪个野男人?”说完也不等金渐层回答,一只手抓起还在推着自己的金渐层的双手用力扣住不让他挣扎,一只手抬起金渐层的腰方便自己的jiba更深地进出对方的saoxue。既然对方只想要自己cao他,那他就好好满足对方。 “啊~唔...老公,用力cao我,啊,就是这里~嗯~好舒服,老公没骗渐层,真的好舒服哦~~啊哈~~~”随着柏博jiba开始抽动,金渐层渐入佳境,jiba时不时地碰到saoxue内的敏感点,更是让他叫得更大声。 本就带着惩罚意味的cao弄又怎么可能会让金渐层这么享受?柏博在cao了一段时间后开始疯狂攻击金渐层xiaoxue内最敏感的G点,一次又一次,次次正中把心。 面对如暴风骤雨般的强烈进攻,金渐层溃不成军,一次次的顶弄让他眼泪直流,他尖叫着想要逃离柏博的身下,可双手被钳制着,光靠双腿蹬弄根本逃不脱柏博的怀抱。 “不要了!!不要了,老公...求求你...啊!!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受不了了,太刺激了,不要不要不...”金渐层摇着头哭喊着向柏博求饶。 “小sao货,你刚才不是还要去找别的男人么?嗯?为了让我老婆的saoxue吃饱,我可不得好好用力干嘛!这样你才不会去找别的男人偷吃啊。”柏博蕴含着怒气下身更加用力往金渐层的saoxue内部顶去。 明白男人这是生气了,金渐层连忙想要讨饶,可撒娇的话还没说出口,到嘴边的是一阵惊呼,“不——!” 原来柏博发狠,一个用力竟是又cao进了金渐层的zigong内,相较于第一次,这回柏博有了经验,九浅一深,缓慢地开拓着金渐层的zigong内部。 “哼唔...好酸...干到zigong了...呜呜呜呜...渐层要被干死了,不要了...求求...我错了,不该说要找,啊!不该说要找其他男人的话...饶了我,饶了我吧...不~哈~~”金渐层被柏博的九浅一深刺激得翻起白眼口水直流。 直到听金渐层这么说,柏博才意识到,原来saoxue深处那像小嘴一样吸住他guitou的小口是zigong口,那他现在插入的地方不就是金渐层的zigong内?想到这里柏博的jiba又涨大了几分。 “怎么还...不要!哼嗯~~我错了,老公我真的错了...好涨啊~咿啊~~~” 柏博放开了桎梏住金渐层的手,转而用手将金渐层的大腿向下压,打开的更加彻底,然后他搂着金渐层的腰,以观音坐莲的姿势让金渐层坐在自己的身上。 这个角度能让柏博的jiba更加深入的cao进金渐层的zigong内。平坦的小腹上随着jiba的抽插不断呈现出jiba的形状,看得柏博眼睛都红了。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一口咬住在他眼前晃动的金渐层的奶子,开始做着最后的冲刺,rou体不断碰撞的声音中还夹杂着yin水的噗嗤声显得异常yin靡。 金渐层小巧的臀部随着他猛烈的撞击逐渐变红,他“咿咿呀呀” 的甩动着脑袋,任由柏博抚摸着他光滑的后背啃吸着他的奶子。 插入如zigong的感觉如同吸食鸦片一般让柏博上瘾不已,每次当他拔出自己的jiba时,都能感觉saoxue的挽留。 不停地冲刺使金渐层逐渐攀上高潮的顶峰,只见他突然开始浑身颤抖,嘴里不停发出呜咽声saoxue收缩着喷出一股股yin水。 大量的yin水冲击着柏博的jiba,但他还不想现在就射,于是他强忍着快感让jiba驻足在金渐层的zigong内,等待着这一波快感过去。 当柏博射精的欲望略微消退,他又开始抽动起埋在金渐层zigong内的jiba。 “哼...哼...老公...我不要了,好累啊...太刺激了,咿~啊~”金渐层好不容易从高潮中获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可转眼又被柏博送入了情欲的漩涡。 本来就还处于高潮余韵中的金渐层没多久就迎来了第二次潮吹时刻,可这次,他隐隐感觉有些别的什么也要冲出来了。 “不不不,不要再来了...要出来了...有什么,啊~不要,真的要尿出来了,尿出来了!!不要啊~~~~~”出于对被cao尿的恐惧,金渐层疯狂地挣扎着,想要离开让他持续高潮的罪魁祸首,可他力气本就比柏博小,再加上醉酒后完全使不上劲,他的挣扎对于柏博来说就像是小奶猫在朝主人撒娇一样,毫无攻击性。 对于金渐层的请求柏博充耳不闻,他现在已经处于cao红了眼的状态,再加上金渐层之前快高潮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的反应,所以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任何不妥,依旧在埋头苦干。 “唔...哼...尿了,别再继续了,要尿出来了呀~~~~啊~~~~呜呜呜...渐层尿床了...呜呜呜,都怪你!都跟你说不要了你还cao,哇!好丢脸,呜呜呜呜...”在柏博最后一记射进zigong的深深顶入之后,金渐层终于克制不住,哭着被柏博cao到了失禁。 喝了酒本就容易尿急,加上长时间的cao弄,外加两次都是cao进zigong的潮吹,金渐层会失禁也是意料之中,让柏博感到震撼的是,金渐层居然从男女两个器官的尿道中都喷出了尿液。 看到这幅画面,让原本因射精而有些略微软化的jiba再次涨大了起来。 感受到体内的巨物再次变大,尿完后朦朦胧胧已经开始有些酒醒的金渐层推着柏博的胸肌想要起身逃走,却因高潮后双腿无力起到一半又跌坐了回去,让原本只剩一个guitou在saoxue内的jiba一下深深插了进去,整个人像是钉在了柏博的jiba上“——!”这一下爽的金渐层高昂着脖子,卷曲着脚趾,翻着白眼直接晕死过去。 柏博见状伸手托住了金渐层的脖子将他放倒在床上,抬起金渐层的双腿,依旧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他每cao进zigong一次金渐层都会条件反射的浑身抽搐一下,两人中间夹着的金渐层粉嫩的小jiba也会随之喷出一些体液,时而是尿液,时而是jingye。 在柏博又持续不断地干了金渐层半小时后,他终于将jingye全部射进了金渐层的zigong深处。 完事后的柏博赤裸着膀子走出房门,拿了个木桶,烧了好几壶热水倒进桶内又兑了凉水,总算把水温兑到适中后,抱起金渐层一起进了木桶洗澡,把金渐层和自己身上的jingye、尿液和汗水全部冲洗干净再把床上的被褥又换了一套,这才抱着冲洗干净擦干了的光渐层进入被窝睡觉。 而他没注意的是,今晚的一切都被维嘎子和马高看在眼里、听在耳中,柏博在扶着金渐层回房间时并没有关上房门,他原本是打算出去和维嘎子他们挤挤炕继续凑合几晚的,没想到喝醉了的金渐层巴拉着他,两人这么一来一往的就干开了。 一开始听到动静,维嘎子和马高很是尴尬,就在两人收拾完,维嘎子起身想要帮房内的二人关上门时,无意中的一撇让他再也挪不开眼。 他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烛光下,柏博的jiba在金渐层的xiaoxue内疯狂地进出着,两人连接的地方已经被蹭出了些许白沫。 喝醉后脸上还带着红晕的金渐层赤身裸体被柏博压在身下cao弄的景象刺激着维嘎子的视觉神经,再搭配着耳边连绵不绝的yin叫声,视觉与听觉的双重刺激下,让本来对金渐层只是存在些许利用心态的维嘎子对他产生了浓烈的欲望,他不禁想着,如果...如果金渐层是躺在他的身下任他摆布,他会如何cao他呢?会像大哥那样cao到他哭着求饶吗?会把他同样cao到失禁吗?一定会的吧!毕竟那样的金渐层实在是太过诱人了,有谁能忍得住呢? 维嘎子就这么站在门口窥视着,直到柏博射出了第二发jingye他才转身准备回到炕上装睡,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 哪知他一扭头,竟发现马高不知何时也站在他身后不远处,和他一起默默看完了整场活春宫,一瞬间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弟弟。 两人尴尬地对视,都瞥见了对方胯下隆起的鼓包,正当二人不知该如何开口时,听见了房内的柏博起身的动静,二人赶紧吹灭了外屋的蜡烛一个箭步冲回炕上,假装睡熟,待柏博折腾完一切,吹灭了里屋的蜡烛,搂着金渐层睡去后,两人才睁开眼睛。借着月光,马高看见维嘎子对他做了个“睡吧”的嘴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