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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也只领了个闲职,连早朝都不来上,实在没什么皇族威慑力。有些人傲慢惯了,不把临淄王放在眼里,当着他的面,也敢凑头议论他的闲事,当然,必然不可能大声得让临淄王都听得见。“这世子和柳惊鸿哪来这么大仇?”“你瞧柳惊鸿这脾气,要我我也不爽。”“啧,得了吧你,刚才是谁瞧得眼睛都不眨一下。”“你小声点会死?!”“听说是那过世王妃的缘故。”“咦?早前只知道临淄王大婚,娶了块灵牌。难道个中还有什么秘辛?”“临淄王那大婚筹办的啊,可不是要让天底下人都知道吗。谁晓得他送世子来京城一趟,回去人就没了。哪里会有这么巧合的事。而且我听说那过世王妃生前十分疼爱世子殿下,如今再看世子殿下这么个敌视模样,说不准呐……”“你的意思是……”“哎,你我心里明白就好,心里明白就好。”“啧啧,看来这柳惊鸿也不是什么阳春白雪。”“那可不,这么多年过去,还能是当年馒头□□招的探花郎?”“说起来,柳惊鸿自从跟了临淄王,是一篇传颂佳作也无。可惜了,可惜了。”“我倒想瞧瞧那过世王府是如何颜色,让柳惊鸿也甘拜下风。”“那你这辈子可没指望了,人家已经香消玉殒,魂归西天去。”“可惜可惜啊,若是佳人未陨,现在席上所坐之人恐怕得是他了吧。”“想个一辈子都见不着的人还不如盼盼那扬威将军是什么模样呢。”“能是什么模样,还不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粗人一个,有甚可盼的。”“说不定是个同杨记川一样的美人呢。”“你这话可别在杨记川面前说,当年我只开了个玩笑,差点被他用火龙枪刺穿脑袋。再说了,这世上,能有几个杨记川?一个,就够人嫉妒了。”“欸,人来了!”说着,便见殿外走来两人,老远就能听到甲胄碰撞发出的清脆铿锵声,人影慢慢从模糊到清晰,从黑暗到光明。司徒靖感觉到司徒樾一瞬间的紧张,随后双手紧紧攥住衣袖低头不再看门口。紧接着他便听到柳惊鸿倒抽一把凉气的声音,身体猛地一颤,连呼吸都窒住了。司徒靖有些不敢抬头看,他不得不承认,他害怕了。只是,在他终于朝那两个焦点看过去时,却发现自己真的再难移开双目。司徒靖忽然有点不敢眨眼,生怕只是一个闭眼的瞬间,那人就会立马消失在眼前,让他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个幻觉。像,真的太像了,难怪崔垣只见了一面便招架不住,全盘崩溃。只是,司徒靖恍惚觉得自己居然有些记不起燕琅的模样来。燕琅走得太久了,只留给他一个黑色的废墟,和缺了一半的婚礼。没有画像,也没有其他可以睹物思人的东西。是燕琅回来了……不不,不是燕琅……不是他……司徒靖的眼神在烛火红光的阴影下,越发深了。满堂烛光照下。黑金玄甲的将军走在银红银甲的将军身侧,脸庞是让满座侧目的俊俏。走动时,绣满片状鱼鳞的裙甲小幅度地抖动。他的视线掠过有些发呆的司徒靖,很快轻描淡写地移开,侧头在身旁的银甲将军耳边说着什么。银甲将军往司徒靖席位看了眼,似是解释。然后玄甲将军是了然模样,朝临淄王笑笑便没再和其有眼神接触,自顾自和银甲将军找到座位坐下。两人看起来关系相当好,不似作假,引得席间诸位大佬们眉头微蹙。公主命妇头上、身上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此时也不及两人身上别具一格的盔甲制服来的吸引眼球。几乎没有人不在看他们。因为,他们的装扮实在太出人意料,让人觉得新鲜了。人人都华装贵服,突然来了俩穿盔甲的,看谁?不仅如此,盔甲霸气,人也帅。更重要的是还有两个!你觉得这只是简单的数字相加减吗?不,两个男人叠加起来的风度和魅力可是呈幂指数暴增的。京城里什么帅哥没有?柔美的、风流的、优雅的、温润的、乖张的、冷漠的、贵气的,应有尽有。可独独就缺这种男人味儿十足,久经沙场满身风霜的帅哥!杨记川早年在永宁时就因为其一身独一无二的银红盔甲出尽风头,别人只要一看见有穿银红甲胄,戴马尾式红羽翎的人就知道那一定是杨记川。就算他离开永宁将近十年,这一身装扮也是经典中的经典,刻在永宁众人的脑海中,别人再难复刻。可以说,火龙枪,银红甲胄、红羽翎,就已经构成了杨记川的形象标签。如今,被传得神乎其技的扬威将军,给人带来的视觉冲击更是震撼!精致繁复的黑甲,不知是被哪一双精巧的双手雕刻制作而成。穿在将军身上,则显得尤为戾气,嗜血。将军若是不笑,人有胆寒。脑后蓬松的白羽翎更是招摇,让人不禁想伸手触摸。这世上的确是只有一个杨记川,可扬威将军根本不输!唯一能让人诟病的恐怕也只有那草莽的出身了。很快,皇帝带着贵妃驾临,宫女们端着山珍海味,点心果脯鱼贯而入。皇帝带起节奏饮酒,随后便是一支又一支的歌舞。邬琅喝酒喝得漫不经心,杨记川又很少主动开启话题,是以两人坐了半天也未有太多的交流。邬琅心中惴惴,余光总是忍不住偷瞄坐在对面侧前方的司徒靖。他内心此刻便如同打翻一个油锅,煎熬难耐。司徒靖不是应该好好地待在南林吗!为什么会在京城!皇帝你是不是脑子秀逗了!☆、第五十五章我崇拜你!这厢杨记川终于感觉到他的不对劲,轻声问:“你怎么了?”“我有点心情不好,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嗯?”“川儿,如果我有事瞒着你,你会不会生气?”“得看你认错的诚意和事件内容。”邬琅顿时觉得自己以后估计得跪穿搓衣板了,呐呐闭了嘴。不料杨记川说:“我也有瞒你的事,所以我们大概可以互相抵消。”“啊,是什么!”“你先说。”“别这样嘛,咱们谁跟谁啊。”杨记川坚定摇头,邬琅被严重勾起了好奇心,心痒得不行,原本因为见到司徒靖的忐忑心思也飞得差不多了,一股脑就在那琢磨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