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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魔教人的黑衣,取下面具,露出那张俊逸非凡的脸,不过谢大爷心中酸涩,这家伙穿黑衣没有白衣好看。元凌宿依言放下谢大爷,紧盯着司徒及,眼中含着无尽战意,整个血液都沸腾起来。而司徒及根本无视他,走到谢大爷面前,目光柔和,嘴角再次带上了溺死人的微笑,“云云,担心了吗?”谢大爷不安,“你做了什么?不,想做什么!”“别急,对你身体不好。我会做你想做的事。”“你……”谢大爷瞪大眼睛。“嘘,还没有到时间呢~”眼睛含笑,将手指抵在谢大爷嘴上,“你会如愿的~好好看着吧。”司徒及转身,看着元凌宿,十分彬彬有礼地做了抱拳,“请指教。”元凌宿早已经等不及,提剑冲了上来,无形剑剑于无形,而元凌宿的剑却是万道虚影,有剑而无剑,每道剑影呈红色,司徒及迎身而上,每招每势却是银色,两个人一来一往,内力波动就让很多人承受不住,周围的人看着两人,心生敬畏。几翻下来,司徒及仍然占上风,不过元凌宿却越打越兴奋,眸中甚至慢慢泛出红光,司徒及知道这是走火入魔的征兆。这元凌宿急功近利练无形剑,虽然武功提很高,先前已经有走火入魔的样子,不过一直压抑,现在在他刺激下爆发,继续下去会爆体而亡的……司徒及低眸,看了眼远处的人,这就达到他目的了吧。“别走神!”元凌宿更加气势凌利,直冲司徒及而来,司徒及迎上,直接冲剑影而去,身上被割无数伤口,然后一掌对相元凌宿的剑尖,一红一银,两股气针锋相对。元凌宿更加兴奋,癫狂大笑,手中的剑朝司徒及推了几分,司徒及退后几步,显出几分不敌,元凌宿笑容扩大,红色真气气势一下增强,宛如吞下银色!谢大爷眼睛瞪大,不自觉流泪,嘶吼出那个已经占据内心的人的名字,“谟!”带内力平息,战场中央成了一个大坑,两道划痕贯穿整个大坑,而司徒及和元凌宿正在大坑两头躺着,元凌宿眼睛流出血,头发花白,气息虚弱,内力探这人,竟然毫无一丝内力,俨然武功尽废。而这边,谢大爷捧着口鼻不断冒出鲜血的人,不停地抹,不停地擦,手颤抖着,想堵住胸口那个大洞。不要死,不要死,嘴却颤抖得说不出话,不是还要陪他游遍江湖?还没有完呢!“云云,这……次,是我…先……走,走呢~”随着人说话血流得更多,谢大爷心脏窒息一样,把脸贴向不断说话的人,“别……别说话,不会的,没事的。”不断啄吻司徒及的脸,像在安抚不听话的孩子一样,“没事的,”捧着人的脸,看着对方的眼睛,“谟,你是谟对不对?别这样……呜”看着人哭的样子,听到这话,司徒及也是江谟,开心得笑了,废力地抬头,“云…云,说,说,我的谟,听听。”“我的谟,我的谟,我的谟……”谢大爷不断点头,不断说着这句话。随着谢大爷的声音,江谟展开在这个世界最后一个笑容,虚弱而包容宠溺,轻轻闭上眼睛。“江谟……谟,唔,谟……走了?”旁边的人看着脸上粘着心爱的人的血液、不停流泪的人心生不忍,活下来的人才是最痛苦的。然而围剿没有结束,魔头武功尽废,还有其他人,一时间气氛又开始凝重。魔教人看着教主被伤,特别是翼火,仇恨愤怒充斥在心中,率先动手,然而才凝起内力,就一口血喷了出来,试了试,全身经脉凝滞!谢大爷抱着人冷眼看着魔教众人,他愤怒,要不是这些人灭原身的宋家堡,他不会接到这种任务,不会……然后谟就不会死!他们活该!十年后,谢大爷坐在一个墓碑前,终于游遍了江湖,该走了,听到系统声音,“恭喜宿主完成第六个世界任务,还有一个小时离开这个世界。”谢大爷笑了笑,江谟那家伙真是狡猾,撒娇得太过了吧,以这种方式,让他正视两个人的感情,正视自己的内心。果然是自己以前太自私,让这个人感觉不到自己心意,才这样逼自己吗?下个世界又见,我来告诉你答案。身上被披上一件衣服,谢大爷不回头,“鬼影,你走吧。”身后的男子捏紧拳,然后放松,他知道一切结束了,不管是自己永远不得回应的感情还是这个人对那个人的思念,他阻止不了这人去陪那个人,只有转身离开……谢大爷听到身后人离开的声音,摸着墓碑,“知道你不在,却还是要回到这埋葬那rou体的地方。”轻轻在碑上一吻,“现在知道等一个人多么难受,不会让你等了。”“宿主,还有一分钟离开这个世界。”“嗯,谟,不会让你等太久了。”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搞定了~码一晚上~呼~嘿嘿嘿☆、第六个世界(番外)宋成玉篇景州一小院里,微微支开的木窗漏出微黄的烛光,透过窗看向里面,身穿白色里衣,险险披着青色长袍的男子正拿着笔在纸上写着,桌上摆了一砚台,一笔筒,和一个算盘。突然几声轻扣门声传来,男子揉揉眉头,“进来。”“当家,都三更了,快睡吧,别累了。”男子看向来人,赶忙起身扶着这人,“林叔,夜里风凉你刚病了,还起来干什么!”“口渴,起来喝茶,看见当家屋里还亮着,就过来看看。”林叔顺着男子的手坐到一旁的凳子上,顺顺气,人老了开始力不从心。看着含着疲惫的年轻主子,林叔“当家,别太cao心,这人啊,自己身体得自己要紧。”男子含笑,“知道了,林叔。”“知道就好,知道就好”林叔拍拍男子的肩膀,当家年轻、辛苦,这也是他把当家当自己孩子一样看待,想到那些个忘恩负义的人,林叔面色难看,“当家……王厨子的事别担心。”“没事,林叔快去休息吧。”看着自己主子风轻云淡的模样,林叔心中安慰也颇感心酸,这都什么事!“当家,凭我们酒楼的名号,什么样的厨子招不来!那等忘恩负义的人不要也罢!”“哎…林叔你误会了。”男子,也正是宋家堡三少爷宋成玉,轻笑解释道,“王师傅是我介绍他去南邢酒楼,他妻儿生病急着用钱,而玉景楼又入不敷出,拿不出工钱,我只好写推荐信给南邢酒楼,以他的厨艺也不该在我这里埋没。”“当家……”宋成玉安抚对这个一直关心自己的老人微笑,这么多年来他也是看淡了,想当初雄心勃勃,自以为在落后的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