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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把你捆起来弄?”“也拍小视频了?”“还边喊着你名字边弄?”岑溪臣诡异地沉默了下,甚至还小声地咽了下口水,我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指责,他已经主动解释起来:“面包太干奶油太腻,不是我在重温。”欲盖拟彰!岑溪臣说:“差不多,只是以前想起来,会有点恶心。”恶心到进了医院,整夜整夜的做噩梦,一睁开眼就是那个Omega纤细的手指和温热的嘴唇,曾经夜晚前温柔的“溪臣”的安慰声,曾经一家三口在一起做烧烤的回忆,曾经在幼儿园里牵着那双手说这是我爸爸的心情,全变成了简简单单的恶心。人在年少时,懂得最少,拥有的美好最多。岑溪臣舔了舔嘴唇,说:“默默,我们似乎还没玩过强暴梗吧?”我骂他:“怎么,这么惨你都没点心理阴影,岑溪臣,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敢玩的?”岑溪臣说:“有啊,放置Py,默默,你我已经被放置在公司整整三天了,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玩放置py了。”他把画面切断,发了一段语音,添油加醋地和我描述了下他脑海里新的“强暴梗”的玩法,他被我绑在椅子上,双腿撑开,后xue里塞着个我用过的按摩棒。我坐在他身上,用他的玩意儿贯穿我的身体,而他在我身下,被我摇动的屁股和那自动颤动的玩意儿折腾的要死要活。他郑重其事地和我强调,在他后xue里放东西绝对是新玩法,保证是姓严的没用过的招。我绝对是第一个同时前后强暴他的男人。我表示了感谢,同时十分愿意长期尝试下他的这个新玩法,并行动力满分地迅速买了新的大号按摩棒。服务自己,也是造福岑溪臣。画面切断的一瞬间,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岑溪臣半仰着头靠在老板椅上,地下是一地的烟头。助理在他身边低着头,说:“您还需要别的面包吗,我买了很多。”岑溪臣又点燃了一根烟。这是他今天抽的第三包烟,刚刚的胡萝卜棒是三天以来吃的第一口固体食物。助理说:“您要不要再和叶先生打一次电话?叶先生喜欢看到您吃些什么,我可以立即去买。”岑溪臣猛地将烟吸进自己的肺里,烟草被燃烧,混杂的气体像是能融合口腔里的奶油的甜腥味。太甜了,几乎是像血一样的味道。那个视频当然只是一场轰趴,但这场轰趴的视频被挂上了网络,堂而皇之地指明了这时岑溪臣的父亲,而更加显然易见的是,所有不聋的人都听见了那一声声甜腻的呼喊溪臣的声音。岑溪臣当然是没什么心理阴影的。站在漆黑深夜里的人,连一丝光也没有,又谈何阴影。第13章巧克力味躲在墙角的是个小男孩,十岁还不到。学校新发的校服,丑的要命,据说请了什么有名的设计师,花里胡哨地吹了一通,专坑老爸那样有钱的傻子。男孩拿绣着校徽的衣服前襟醒了醒鼻涕,竖起耳朵来听,隔壁房间依旧有那种沉闷的哼哼声。晦暗,嘶哑,像毒蛇,一丝丝钻进孩子的耳朵。小男孩不想听,可他忍不住。这岁数的男孩子,分得清好歹,却禁不住诱惑。他把自己躲进角落,却掩耳盗铃般地偷听。书上写了,Alpha和Omega的生殖区别,还有那简单的描述人体的插图,像是一口涩人的苹果,在男孩脑里炸裂开旖旎幻想的汁液。没被诱惑的小男孩,偶尔会听见高年级的大男孩躲到低年级的楼层所在的厕所里,说一些粗口。那些直白的描述,jiba、插射、发情,他甚至无法说出口。岑家一向对外表现得彬彬有礼,对那些满嘴粗话yin秽不堪的东西敬谢不敏。爱欲是应当有的,孩子的性教育也是应该有的,而不是那些肮脏的、污秽的,除了影响孩子正常发育以外别无益处的东西。小岑溪臣当然是明白的,明白自己的出身,明白自己所受过的家教,明白自己身上所背负的父母的期望。严厉而事业有成的Alpha父亲,和父亲感情甚笃的Omega爸爸,没有别的家庭里那些无端的纷争,最典型的AO家庭的结合。小岑溪臣品学兼优,哪怕私下里也觉得新校服好丑,上学也从来不会忘记穿校服,会好好地写作业,会上一堆钢琴或者外语的补习班。司机接他回家的路上,他望着自己喜欢吃的甜点店,很乖地从来不提,只有考了满分才会去跟爸爸mama说,我可不可以吃一块蛋糕?不带奶油的那种。如果是个Omega就好了,如果是个O,就会被人宠着,随时都能吃到甜甜的蛋糕。他喜欢甜食,喜欢父亲和爸爸,喜欢自己殷实安稳的家。就算不是Omega,如果他是Alpha或者Beta,那就娶一个和他一样爱吃甜食的O,两个人一起吃,就没人会笑话他啦。一切都那么好,除了隔壁房间那逐渐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像窗帘背后被遮住的闪电,沸腾的雨夜里小男孩缩成一团,牛奶味儿的Alpha信息素一点点溢了出来。岑溪臣喜欢吃甜食。我已经不止一次发现他有在压力过大时吃甜食的习惯,从奶油胡萝卜棒到蛋挞,从加了三大勺糖的燕麦片到抹了五层巧克力酱的蔬菜水果沙拉,没有他咽不下去的神奇搭配,只有没加糖的各色口味。从他桌上不止三包胡萝卜棒的包装纸上来看,我有理有据怀疑,这件事情没有岑溪臣说的那么简单。很多Alpha都有把事情全担在自己身上的习惯,哪怕是岑溪臣也不例外。刚在一起的那一年,岑溪臣偷偷来我学校和我约会,跟个小年轻似的偷摸摸看电影、牵手去街边小摊吃烤串,在小树林踮脚打啵,丢脸的不丢脸的都来了一遍,最后我们开了个房,岑溪臣从背后抱着我说,“我就蹭蹭,我不进去。”我捏紧偷溜着买来的安全套,点了点头。结果他就真的蹭了蹭我的脖颈,像小狗一样舔着我腺体的位置。等我反应过来这就是个蹭蹭没有后戏时,他就已经睡着了。睡得香甜,我都舍不得动,生怕弄醒了他。后来才知道,这些天他在公司几乎就没睡上一次觉,又是连夜偷偷开车过来和我约会,别说进去,他连勃起都困得做不到。但岑溪臣很满足。岑溪臣说那晚他做了个美梦,梦到他小时候了,他那时候喜欢吃哪种甜到发腻的巧克力,可惜一直吃不到。昨夜里他梦见他刚从小学出来,两手牵着他俩有钱爹,嘴里含着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