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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吕布一把扯出一旁兵器架上的方天画戟随手一掷,蒋畅看着迎面而来的方天画戟吓得一下子跌坐在地,“啊——”看到蒋畅双腿之间湿掉的裤子,以及他脚边犹在嗡鸣的方天画戟,张辽一下子没忍住笑出了声“噗——”就这种胆子也敢撸将军的胡须,该说他愚蠢呢,还是无知者无畏呢?吕布看到地上的一片水渍嫌弃地对帐外喊道:“来人,给某把他拖下去!”等还在吓得打颤的蒋畅被人拖走之后张辽、成廉与高顺与吕布交谈两句确认暂时待命后也立刻溜走了,将军明显还没出完气他们可不想留下来当出气筒。精明的三人立刻也散走了,躲在帐帘后的肖涯表情扭曲地纠结了许久,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帐中,唉,谁让是自家男神呢,别人不哄,只有他哄着点咯~肖涯凑上前去轻轻蹭了蹭吕布的手,随即便被吕布抱进了怀里一阵狂揉,一边揉还一边抱怨道:“真不知道那老……义父是怎么想的!气煞某也!那劳什子假旺财是脑子有毛病吧?行军打仗不听某的难道还听他那个门外汉的不成?简直是乱弹琴!”原本被吕布揉乱了毛还有些郁闷的肖涯听了吕布的抱怨差点笑出猪叫声,神特么的贾旺财,人家是叫蒋茂安!合着男神你根本连他的名字都没听清,哈哈哈哈突然有点同情那个贾旺财,嗯,男神给他起的这名字真贴地气!吕布一低头便看到肖涯这副笑得嘴都合不拢的样子,本来已经平复了一些的怒气瞬间又炸了,吕布揪着肖涯的耳朵冷笑道:“怎么?老子那么那么倒霉你还笑得那么开心?二狗子,你欠收拾了是不?”汪汪汪?去特么的二狗子!吕小布我告诉你你这是在玩火!肖涯恶从心中起一个兔子蹬鹰,一爪子糊在了吕布脸上。“嗷——”别误会,这是吕布喊的,因为,肖小涯那个蠢货忘了收爪子!于是……看到吕布脸边上浅浅的一道血印子肖涯瞬间傻眼了,虽然他收的早可这是他男神的脸啊!啊啊啊他把男神毁容了怎么办?!呜呜呜,好想打死自己!“嘶——二狗子!你能耐是不?”吕布本来心情就不好,又被挠了一把顿时就爆炸了,对着肖涯的屁股就是一顿巴掌:“你小子也敢冲我伸爪子了?欠揍了是不是?二狗子你是皮痒了吧!看某今天不把你打个屁股开花!你……喂?嗳?!啸月你怎么了?你,你别哭啊!”本来气得两眼发黑的吕布打了几下却没有听到肖涯的动静,忍不住低头看去,这一看他顿时就慌了,肖涯,他家二狗子,竟然哭了!吕布这下子可是慌了神,其实肖涯挠他那一下子其实根本一点也不重,就划破了个皮,现在自己都止血了,根本不碍事,他只是心中本来就有气还被一向亲近的肖涯给伤了,他心中的怒火顿时就压不住了,但他也只是想教训一下肖涯下手根本一点都不重,可他没想到就那么轻轻地打了两下肖涯竟然就哭了?!他从前把他扔山里和猛虎搏斗打得浑身是伤他都没哭过!吕布慌忙道歉道:“某错了还不行,你别哭啊!分明是你挠的布布都没哭你哭个什么劲,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别哭了行不行。”肖涯接着哭,他根本没听清吕布在说什么,他现在整只狼还沉浸在他竟然毁了男神的容的悲伤之中。“别哭了!”劝了半天不见成效的吕布终于忍不住大声喝道,肖涯顿时吓得消声,回过神来无声地抽噎着,一双湿漉漉地狼眼直直地望向吕布。吕布心中的不耐瞬间被看得一干二净,吕布伸手轻轻的糊撸了两把毛,恶声恶气道:“别哭了听到没!某又没怪你。行了,别哭了啊。”吕布虽然尽力做出吓唬他的表情,但底气不足的声音却明显地体现出了他的心软。肖涯心中愧疚愈盛,但苦于没办法化作人形,只得凑上前去轻轻舔了舔吕布眼角的伤口,低声呜咽着尽力表达着自己的愧疚。吕布也不由心软,一把抱住他撸了撸毛,轻轻拍了拍他的头道:“好了,别自责了,你也是不小心,没什么大事。”二人又腻歪了一会儿,吕布这才松开肖涯取出地图,跟肖涯道:“鲜卑那边被阴了一把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不出意外他们必然会尽快来打太原,他们要避开周围城镇速度不免慢些,但就算慢明早也该到了,某想今晚再去偷袭一次,你看这么样?”肖涯点头赞同,但他却又跳上桌案,踩了踩地图上鲜卑王帐的位置,吕布不由挑了挑眉:“什么意思?你想去打鲜卑王帐?那可不行,现在我们可腾不出来手。”肖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打个鬼王帐,人家都打到你的老家了你还想着去抄别人的老家?多点脑子不行,想想衍伸义!咱们做人不能那么实诚,脑子拐点弯不好吗?吕布看到肖涯的表情便知道自己猜错了当即又换了个方向思索,“……你的意思是……擒贼先擒王?”吕布不确定的问道,肖涯立刻坚定地点了点头。吕布思索着不由皱眉:“这样……不太好吧?”吕布一向信奉强者为尊的法则,暗杀刺杀什么的从来没用过,而且,那样实在有点上不了台面吧?肖涯当即白了他一眼,这都什么时候了,战场上哪有那么多仁义道德?兵者诡道也,能赢就行,何必拘泥于手段?盯着肖涯鄙视的目光吕布纠结了半天,终于还是点了头:“成!今晚咱们去鲜卑帅帐瞧瞧。”肖涯唇角微勾,不错,吕小布终于脑筋也会转弯了,虽然纠结了些但毕竟是个进步,看来他这些年的教育效果还是不错的。肖涯满意地收回爪子转到后面吕布的榻上休息去了,嗯,养精蓄锐,嘿嘿,晚上再去给鲜卑找麻烦。肖涯怀着对胜利的幻想渐渐陷入了梦乡,营中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运行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多……但,营地里一处新立的帐篷中传来低声的咒骂……“什么人?”吕布刚从马厩中牵了马,还没刚走到营口便感受到身后传来的窥视的目光,眼角一扫便看到一道鬼祟的身影闪过,当即大喝道。只见灌木丛中一阵晃动,蒋畅整了整衣服仰着头走了出来,轻慢地对着吕布说道:“少将军这又是要去哪里啊?”看到他大摇大摆地堵在营口,语气还懒洋洋的吕布不由握紧了拳头,嗨呀,好想打人啊。肖涯也忍不住在地上磨了磨爪子,好气哦,丁原就不能有点识人之明吗?虽然知道他派人来是为了辅佐吕布防止他意气用事,但是这个家伙明显不仅没有理解丁原的意思还丝毫没有自知之明!这分明是来找茬的嘛!吕布的脸色也明显的难看了许多:“与尔何干?再挡着某的路信不信某踩死你!”“少将军若敢尽可以从畅尸体上踏过!如今鲜卑将至少将军缘何独自外出?莫不是……你在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