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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弄个寒窑,让你在里面苦守着,瘪了奶子干了B你就美了。”戚飞摇头。“我现在住的跟寒窑不差吧?”我说。“嗯,是不差。可你压根就没遇到薛平贵啊。有合适的,就把自己给贱卖了。再过两年,你连想都不一定会想了。”戚飞说。就像戚飞说的那样,时间越久,想法越淡。原来看到样子娇好的男人还会多看两眼,心里还会有点冲动。现在看到这样的男人,看两眼只是因为他长得还不错,心里却连冲动都没有,更加没有想上床的欲望。更多的时候,想认识一个人,只是觉得如果两个人坐在一起吃吃饭,聊聊天就会很好。再想深一点,到了床上的事,就会马上掐掉这个念头,觉得有点恶心。也许是这么多年,我一个人生活习惯了,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上街,一个人在房间里自言自语。也许是因为自己把心里的那个人想象的太完美了,用一个非常完美的标准去比照现实中的人,他们无疑会被一个个的淘汰掉。也许是因为我心里的畏惧和恐慌让我不敢去接受任何一段感情,不敢去接受那些投来好意的人。也许是因为我一直都只是一个人在想象,而从未有人注意到过去我。秦箫的一句话让我彻夜未眠。昏昏沉沉的上了一天班,下班的时候突然想起包里还有前段时间在村里遇到星巴克那个男娃时他送我的咖啡券。券上的日期快到结束,我决定去用掉。见一见那里的那个男娃。我突然想起,我一下都不曾问过他的名字。☆、16失败的表白走进咖啡厅,我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男娃。他在巴台里欢快的忙碌着。从他脸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他看喜欢这份工作。我走过去,把咖啡券交给收银员,要了一杯“本周”,然后退到一边等待着咖啡。他偶然一瞥,看见了我,冲我笑了笑,说:“你来了啊。”“嗯。”我点了点头。他问了问身边的同事我要的咖啡,然后从同事手中接过来继续cao作。做好后递到我面前,轻声问:“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你朋友没陪你一起来吗?”“因为你上次给的券要到期了啊。我想赶快用掉。他们都很忙,没过来。”“哦。你应该喝别的口味,反正一张券什么都可以点。”“不太喜欢其他的味道。简单一点就好。”“需要给你的朋友带一杯吗?”“不用了。哦,对了,我突然想不起你的名字了,可不可以再告诉我一遍?”“Andy。叫我Andy就好了。”“英文名啊。我叫明杨。有空再聊。”我见巴台里有点忙,示意他继续去工作。端着咖啡纸杯,手心里有点温暖。我不太习惯坐在咖啡厅里慢慢的喝,或是煞有介事的找过一本时尚杂志慢慢翻阅以显示自己的品位。其实,在我看来,那些所谓的时尚编辑也许平时穿的都是路边货,却要在杂志里向世人推荐所谓的某些品牌。大概只有那些对数字敏感认为越贵越好的人才会紧跟其后。我还是习惯一边走路一边喝,而且更量把“LOGO”用手心挡住,像喝瓶装的可乐一样,喝完便把杯子扔进垃圾桶里。水水倒是有收集星巴克纸杯的习惯。大大小小的白色纸杯,透明的冷饮杯,以后到了节庆日换上的彩色杯,甚至还有“随行杯”,以及趁星克巴店员不注意被他偷偷装进包里的粗糙“马克杯”。水水说,就算是一杯普通的白开水,装进咖啡杯里喝,都能喝出不一样的味道。当时,戚飞听到这话,立即说:“你咋不把自己的尿装到杯子里喝,看你能喝出果醋的味不?装B不装的大方点,偏偏学人家装SB。你那么喜欢喝,到我家去,瑞士进口的咖啡机,进口的哥伦比亚咖啡豆,你想咋喝咋喝,总比他们那的国产豆豆要好得多吧。”“我又不喜欢天天喝咖啡。我只是想偶尔的品味一下。”水水轻描淡写的说。“不喜欢喝你还装。受不了你这样的。难怕李爽没事就揍你玩,你确实是人懒嘴贱rou皮厚。”然后,两个人就开始为到底谁更“人懒嘴贱rou皮厚”争论起来。争论到最后,没有一个结论,倒是把话题扯到了到哪里去做护手,做头发或是发现了哪家新开的菜馆的菜比较好吃上去了。每每看到那一幕,我总会想到一句话“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或许,那就是他们的快乐所在。我刚准备推门出去,门外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走进来。我低下头,等待着他们从我身边毫不知晓的经过。这时,进来的男人突然停住了,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明杨,怎么是你?”“哦。真巧啊。师兄,在这碰到你了。”我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和慌乱。“是啊。真巧。我和你嫂子过来喝咖啡。”他指了指身边的女人,其实,我知道那是他妻子。“这是明杨,我大学时候的师弟。那时候经常在一起玩。”他对他的女人说。我向他的女人打招呼,叫了声“嫂子”,心里却有点点的失落。“过得还好吧?”我问。“嗯。挺好的。你呢?结婚没?”他问。“没,还没呢。”“别光顾着赚钱,遇见合适的,该结就结吧。整天一个人孤单着看着就叫人可怜。”他说。“嗯。听你的,有合适的就结了。我还有事,有空了请你和嫂子吃饭。”我说着往外走。心想,我心里喜欢的人已经被别人抢去了,哪还有什么合适的。我害怕跟他话说多了,被他妻子看被心事,露出端倪。男人可能不会去注意到那些,女人却很敏感,一如同志般敏感。走出星巴克,我深深的吸了口气,释放掉心中的压抑。一个人走在街道上,看着身边的人们兴高采烈的样子,才发现,原来还有一个月快到圣诞节了。在我等车的时候,戚飞打电话过来问我:“胖子,你认识那个‘阳阳’啊?”“哪个阳阳?”我问。“就是上次在酒巴遇见的,跟在玉妈身边的那个。玉妈还说是他表弟来着。”“哦。他啊。认识。咋啦?”我问。“没咋。他啥时候成你男朋友了啊?你都不跟我说一声。”他问。“胡扯。他哪是我男朋友!你听谁胡说的?”“他说的啊。他现在就在我身这呢。我们在一起吃饭,水水一会就过来。你也过来吧。”“我不去,我懒得理他。”“你要是不来,我就把咱俩的事都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