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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收都收不住,雄性保护爱人的冲动展现得淋漓尽致。等说完了,陆沉峻才清醒一点点:“但是此计真是你用的,你慢慢想。”而且面前的‘小白兔’也并不怕报复,还去李珲那儿当了谋主……嗯,都是时事逼他这样的,他要得天下,就必须这样做。小书生真可爱,有自己的宏图大愿,还能为此努力。燕子郗早被陆沉峻惯得十分嚣张,平时他还内敛斯文,偷偷戏弄陆沉峻,现在被酒精一刺激,更是无法无天。“想不到。”陆沉峻见言语无用:“好,你既然记不得做过什么事,那你后背的吻痕是怎么回事?”他现在真急眼了,头一次大胆地在燕子郗清醒的情况下轻轻把他的衣服拉到肩处,露出细腻香滑的肌肤,因喝酒缘故,上泛着浅浅的玫瑰色。燕子郗一愣,陆沉峻居然要上手?好猖狂。陆沉峻也红了脸,口干舌燥的同时忙镇定心神:“你自己看,若你我毫无关系,你后背上的痕迹是什么?”燕子郗都懒得回头看,他垂眸:“你之前不是说你只是照顾我,这吻痕又是怎么回事?”“我……”陆沉峻没办法,实话实说:“我一心爱慕你,便趁你睡着时……是我畜生,只要你想起来了,随你对我如何。”燕子郗心道陆沉峻居然真的有脸说,他道:“你是这样的人么?”眨眼:“可是我后背的痕迹明明是袁公所为。”袁公所为!这话如晴天霹雳在陆沉峻耳内炸开:“你、说、什、么?”燕子郗喝酒误事:“嗯,袁公所为……除了他,谁能和我这般关系亲密。”陆沉峻心伤:“那我呢?”我对你的好,你对我的好,你都忘记了吗?燕子郗想最后逗一把就收手:“你和我哪有这般关系亲密?”陆将军,你只敢偷偷亲我,亲完还怕留下痕迹,会在那里揉好久。他这句话没说完,门外便传来声音:“燕公子,袁公召你侍寝。袁公说这是你唯一一次机会,你若抓不住,以后便再没资格爱慕他。”陆沉峻心里那根弦一下断了。他对燕子郗越好,占有欲就越强。“你爱慕袁公?”陆沉峻语气从未如此危险:“你和他关系亲密?那我对你的好算什么?你对他人虽然微笑,但从不真心相待,对我则是发自内心的温柔,我以为你是待我不同,现在你什么都不认了?”陆沉峻咬牙,抓住燕子郗手腕:“同我走,别管严城了。我自然会让你全盘想起。”他的燕子郗要是跑了,严城和天下拿来做什么?他力气有些大,拉扯之间,燕子郗肩上的衣服瞬间全部垮下。燕子郗看了眼衣服,镇定地拉起来:“我同你走做什么?袁公找我有事。”陆沉峻切齿,紧盯着燕子郗:“什么事?侍寝吗?”他这般不尊重你,你真敢去,我便杀了袁公,再折了你的腿。燕子郗现在看似清醒,实则对着陆沉峻是真不清醒。他性格其实很跳脱,如今全凭临时发挥,根本不管陆沉峻会不会炸毛。燕子郗慢悠悠整理了下衣服:“是,我要先去换衣服。”换好衣服,他就要睡觉了。陆沉峻真心炸了:“你换什么衣服?你!你!”他曾经说话很伤人,现在却憋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伤害燕子郗的话,更别说什么打折腿。但这种情况再不管是真不行了。陆沉峻头昏脑胀,看着燕子郗湿漉漉的眼和微红的唇瓣,心一热就搂住人,吻了上去。侍什么寝?我那么喜欢你,你对我也越来越好,在我看见曙光时,怎么可能容忍你被别人偷走。初时只是略带惩罚的一个吻,后面便渐渐意乱情迷,分不清今夕何夕。燕子郗被亲得发懵,他觉得这种体验很新奇,也并不讨厌,在酒精作用下,任陆沉峻为所欲为。夜很长。第二日,燕子郗在陆沉峻怀里醒来,他头疼欲裂,嗓子极干。往下一看,周身都是密密麻麻的痕迹。他开始清醒地回顾昨日,最后只得了一个结论:不认。陆沉峻是很好这没错,但是燕子郗认为目前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儿女情长并没有什么大用,要是他和陆沉峻在一起了,陆沉峻只会什么都说好好好。燕子郗需要一个床下是主公,床上是灰狼的忠犬。陆沉峻还差一点没满足。在燕子郗思考之际,陆沉峻也醒了,他满心都是爱意:“阿顷,这么早,你要不要多睡会儿。”他昨晚就把人带出了严城,现在四周很安全。他其实很忐忑,不知道燕子郗会怎么对待他。燕子郗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平静地穿衣:“不睡。”他环顾一眼四周:“你带我回来了,严城知州今日应该会有所行动。”陆沉峻迫切想明朗二人的关系:“阿顷,我们现在算什么?”燕子郗垂眸:“将军床上蚊虫许多,下次我们还是分房睡,以免蚊虫总叮咬我。”这是蚊虫的事儿吗?陆沉峻不信燕子郗那么聪明会不懂。他攥住他的手腕:“不是蚊虫,是我……”“将军,放开。”燕子郗道:“我还有堆了好几天的军务要处理。”很快,军营里的人就发现,原本找回了燕顷谋士就像找回了娇滴滴的媳妇儿一样开心的陆将军,明显变得沉郁起来。而谋士燕顷也很少再去找陆将军。冷战。第120章谋士受十五这几天军营里的士兵都战战兢兢,如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原因就是陆沉峻总黑着一张脸来,又黑着一张脸去,将十分的英俊硬生生减到八分。士兵们私底下都猜测,说是陆将军是同燕祭酒闹了矛盾。“兄弟之间,哪有隔夜仇的?将军去将祭酒强拉到校场来,有什么不快痛痛快快打一场,出了气也就好了。”有大胆子的士兵这样建议。回应他的是陆沉峻越发漆黑的俊脸。他把燕子郗抱到校场打一架?他又没病,疯了才打自己的‘媳妇儿’。可是燕子郗不认他,甚至不承认两人发生过关系,还搬出去不同他住了。陆沉峻又气又愁,也卯足劲儿不去同燕子郗说话。呵,男人,他上次还说要去侍寝袁公,现在恢复了记忆也不认自己,自己这次定不能向他服软,免得失了主公威严。陆沉峻正练剑法,就听得几句:“祭酒。”“燕大人。”燕子郗轻柔的声音响起:“嗯。”陆沉峻心湖瞬间荡漾了,现在烈日炎炎,燕子郗一般都不会出门,现在却特意到校场来,是否是来叫他?“将军。”声音真好听,他主动来找自己的话……自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