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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的爱人,甚至在,最危机的关头,他也不舍得污了怀中唯一的至宝。韩子清捂了捂怀中冷硬小巧的匕首,早已泪流满面,这一刻,他就是方行之,方行之就是他。想起方行之临死前的悲怆,韩子清忍不住问出口:“哥哥,你现在可以接我回家吗?”哥哥……你为什么不来接我,我好痛苦。这是他临终前,最大的执念,他是多么的渴望,渴望一个温暖的家,夕阳的余晖之下,他幻想着那些幸福的事,嘴角落处幸福的微笑,手,无力的垂下,纯净的精灵,踏上了轮回之路,也许来生,他是幸福的。方润之泣不成声,午夜梦回,他庆幸有来生,一切还来得急:“可以……哥哥可以失去一切,唯独不能失去的是你。”他再也忍不住,把这个思念成魔的少年拥入怀中,他已经无暇顾及,肮脏的他,会不会浊物时间唯一的纯净精灵。神啊,请允许我自私一回,如果有轮回,我愿意舍弃所有转生的机会,生生世世承受烈火炙热,只要能换得行之一世安稳。“哥哥……”韩子清推开方润之,抹掉脸颊的泪水,痛苦的说道:“已经晚了!太迟了哥哥。”现在,他已经确定方润之是重生的,种下因,就该做好承受恶果的准备,恶种早已种下,韩子清看着痛苦的男人,有一阵的快意,为惨死的少年。“迟了……”方润之疯魔似的反复念叨,如果他能重生早些,又怎么会如此痛苦,错误早已酿成,罪魁祸首是当初的那个他,方润之早已不想面对,过去那个糟糕透顶的自己,但是残酷的事实摆在面前,那个人就是他,始终如一。他有什么理由逃脱由他亲手种下的恶种,难道就因为他重生而来,就可以逃脱过去所犯下的错误吗?迟了,他多么想呈现在少年面前的自己,是一汪干净清澈的池水,而不是现在这个早已沾满罪孽的自己。想起那个契机,方润之暗淡的眸子突然亮了起来,一切还来得及:“答应哥哥,等我!哥哥一定会来接你!……”锁死的门,砰的一声,猛然碎裂,映入眼前的是双目磁裂的暴君。他就像来自地狱索命的恶鬼,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人不寒而栗,再也兴不起逃跑反抗的念头,绝对的碾压!这,就是至高的恶鬼王者之气。方润之已经动弹不了,这样的男人他见过,与前世愤怒的暴君完全重合在一起。只有亲眼见识过,那些惨不忍睹的血腥场,才知道,传说中的暴君究竟有多残忍,比起最著名的暴君纣王,有过之而无不及。断手的剧痛,仿佛昨日重现,他前世断掉的右手还隐隐作痛,这是已经刻入灵魂的恐惧。他终究还是低估了暴君,他原以为那些惨无人道的残虐是痛失所爱和受亲近之人蒙骗而生。这才是暴君的本性,没有了钳制的暴君就像一头挣脱锁链的绝世凶兽,唯有杀戮和血腥,才能带给他通过快的享受,面对暴君强大到超脱人类范畴的暴君,方润之开始绝望,他的心中仍旧存着一丝的侥幸:也许,他还有机会同他的少年一起。“哥哥?你有什么脸面自称是子清的哥哥?”莫白狠狠地把韩子清圈禁在怀里,他的动作无比前所未有的粗鲁,韩子清知道,莫白是真的怒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莫白,就连剧情中对方行之施虐的男主也没有这么可怕。他的脸被迫紧密的贴着男人的胸膛,几乎要窒息,他不舒服的动了动,到底没有违背男人的命令。☆、第三十八章轮椅上的落魄美少年三十七第三十八章轮椅上的落魄美少年三十七莫白死死压制住韩子清想要挣扎的头,他的世界只需要有他就足够了,他怎么允许他的注意力分给其他的男人。更何况那人还是他有‘出|轨’前科的对象,最爱的哥哥,他不确定韩子清是否同以前的那个方行仍旧存着关联,凡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敢赌。若是属于方行之的感情复苏,他怀中的人儿,是否会像那些画面中显示的一样,仍旧选择义无反顾的站在方润之的那一边?不,他绝对不允许,他费力多少的心思,好不容易使少年眼里,占据满满的他,他怎么可能允许,这一切努力付之东流。有谁意图想要破坏这一切,他就让谁不好过,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莫白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他从不介意用最恶毒的手段,把所有的残忍留给敌人,成功的看到方润之的脸变得苍白,他心中一阵痛快。但仅仅是这样,远远不能让他满足,他所要做的,便是狠狠地击溃敌人,让敌人再一丝反抗的意志。莫白的嘴角携着恶意的冷笑,他脸上的讽刺毫无掩饰:“为了金钱,方玉言已经签下了切结书,方行之已经被卖给了我。”嫉妒的男人为了对敌人造成最大的伤害,已经丧失理智,他的语言变得犀利,甚至已经忘记这样的话语是否会伤害到怀中的少年。“难道你们方家的人都是如此无耻?父亲卖子求荣,而你这个当儿子的,青出于蓝,想直接空手套白狼不成?”“我算是见识过你们方家人的无耻程度,想要人财两得,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你们方家人当我莫白好欺负不成?”“呵,我倒是忘了,就连你的母亲也……”“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方润之的脸色变得苍白,仿佛天都要塌下来,在听到母亲二字,他再也撑不下去,无力的瘫倒在地。他迅速的看了看暴君怀里的少年,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如果少年知道事情的真相,他还有什么脸面面对。只有少年依旧无知,他才可以继续自欺欺人的说服自己,他是一位爱护弟弟的好哥哥,而不是那个双手沾满罪孽的恶人。方润之有理由相信,凭着暴君的势力,他是真的知道了一切,他已经没有了希望,暴君狠狠地的拽在了他最大的弱点。但是让他这么放弃?凭什么重来一世,他还要活得那么累人,他唯一的希望便是好好的守护少年,如果连这样卑微的愿望都无法实现,那他重活一生还有什么意义?好不甘心,疯狂的不甘,占据了他的头脑,他已经没有了理智。方润之的双眼布满血丝,他恶狠狠的看向莫白,撕心裂肺的怒吼着:“你根本就不爱行之,你爱的是白月儿!”他太想让少年回到他的身旁,为了这个目的,他不介意误导和诋毁暴君。“我爱他……”莫白的目光变得久远,满是沧桑,简简单单的三字,饱含着无尽的沧桑和寂寥,那是对深爱的人求而不得的惆怅。这种沉重的气氛让在场的三人都惊愣住,就连莫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