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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得当,预案做得好啊;不顺利的话,那就有问题解决问题,在他这层解决不了的,就去找高林江让中高层协调解决。这也是他不太理解那些对于工作一肚子苦水的人的原因。如果真的很委屈,很憋屈,那就辞职别干了。实在没必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工作而已。彭鹏请他出来的中心思想就是这次和付春华争客户的事。希望岳非不要因为策划不偏不倚,对IT和奢侈品提供了同样的支持而对策划中心有不满。“策划是支持部门,这个完全能理解。而且修文很优秀,方案做的很好,人也很好沟通。”“修文经验丰富,比李璞强多了。”彭鹏一捧一踩,暗示岳非他给予IT的支持更大些。岳非对彭鹏这种小聪明不屑一顾,“李璞语言表达能力很强,就是年轻了些,好好培养,可以让他多去见见客户锻炼一下。”“说实话我不太敢,李璞有点怂。”“那就要看你这个领导怎么教育他了。”说到这里,岳非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不好意思。”他掏出手机,看到号码时忽然眼花了一下。他和彭鹏是在一家有点像居酒屋的中餐馆,晚上有一个畅饮时段,可是他刚喝了两盅酒实在是到不了要头晕的地步。第二眼再看,还是晕。“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他从座位出来,跑到门口,夏季的风热乎乎的。“喂。”“你在哪?”秦宴白听上去很不高兴,声音硬邦邦的。“吃饭呢。”“离我家远吗?”岳非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酒劲儿上头一样笑了起来,“我知道你家在哪吗?远不远我哪知道?”“将军,”秦宴白特别严肃,“我家就是咱俩以前住的地方,那房子我没卖。”岳非瞬间酒醒了,夏天热乎乎的风把他吹了个透心凉。“远吗?”要说远,还是真不远。岳非抬头朝右前方望去,那里有一座很高的写字楼,秦宴白的那个房子,就在被挡住的那一片里。太久没有想起过那个地址,可是现在他确定自己闭着眼也走不错。“不远。”“我在楼下等你。”“为什么?你不是在剧组吗?你不是说闭关修炼吗?”“见面再说。”秦宴白不由岳非再问,挂掉电话。岳非傻呆呆地在酒馆儿门口站了一会儿,就回去了。然后跟彭鹏说有点急事儿,先走一步,要掏钱的时候被拦下了。以往他说什么也不会让支持部门的请客,可是眼下他没什么精力在这件事上跟彭鹏纠结,白娘子这回跑到自己家楼下了,太危险了,便收了钱,急匆匆跑了出来。连跑带颠儿的,岳非抄近路十分钟就到了小区门口。是个两千年左右的小区,半新不旧的样子,里面都是中小户型,物业管理虽不高档但是很人性化很安全,进出门都要登记身份证。当年他跟门口保安都很熟了,说是在小区里租房子,早就不用登记了。他当然不指望当年的保安还在,问题是,在门口登记的话,那秦宴白进来这个小区的事情不就会让保安知道了吗?保安会不会跟什么狗仔的微博联系,说他逮到秦宴白了,让狗仔过来拍。岳非想着就一身冷汗。单独拍到秦宴白没什么,就说他是回以前的家看看,可要是连他一起拍进去,那要怎么解释?所以干脆别进去,有什么话还是在电话里说吧。他正望着小区门口胡思乱想,电话又响起来了。“还有多久到?”岳非想说,到不了了,有话现在赶快说,张嘴却变成:“到了。”他抬头寻找那个房间的窗户。那次离开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原来从十六层高的楼外面找到那个窗口是那么难。“不知道是哪个楼了吗?要不要我去接你?”开什么玩笑?“不用!”坚定地拒绝后,秦宴白没再说话。僵持了一会儿,秦宴白大概是听出来他原地没动,“怎么?不想看到咱们一起住过的地方?”考虑了这么多,不想承认还有着一点,却还是被秦宴白一语道破。“来看看吧,什么都没变。”秦宴白的声音在今晚第一次变得柔和,像弦乐缠绕在耳边,岳非被催眠一般走进了小区的大门。保安只是看着他,既没有跟他打招呼,更没有让他登记什么身份证。那间房子早在岳非的脑子里变成混沌的一团,而秦宴白的那一句什么都没变,就像吹散了他脑中的雾一样,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露出了真面目。要命的是,那不仅一间空房子,房子里还有两个人。第10章果然有惊喜岳非进了小区,跟醉酒失去意识一样,迈着沉重的步伐瞎走,可惜就算是瞎走都走不错,没一会儿就听到了喇叭声。秦宴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了用灯光戏弄人的恶习,他来回调整近光远光,闪着岳非的眼。这回没等他招呼,岳非自动走到了副驾驶旁。正准备打开车门的时候,秦宴白忽然从车里钻了出来,然后摁了下钥匙,把车锁上了。岳非一愣,松开了摸着车门的手。他又换了一辆车,比之前的那辆还低调不奢华。秦宴白朝着门洞偏了偏头,“上去聊吧。”“在车里聊就行了。”岳非站在副驾那边没有跟上去。秦宴白摇摇手里的钥匙,“锁了。”说完就进了门洞。“我不想上去。”岳非转身倚在车上,抱着胳膊。倚上去之后又想他车干不干净,身上可是件白衬衣,于是站直了想回头看看后背。身体刚离开车就被绕回来的秦宴白抓住了手,揪着往楼里边走。“秦……”岳非声音拔高,又赶紧打住,看了看周围,虽然没有人,他也不敢这样喊他全名,压低声音说:“你要说什么事,干嘛非要上去!”“你干嘛非不上去呢?你怕什么?”秦宴白一路拉着他朝楼上走,他们住的地方是四楼,以前两个人就不太乘电梯,现在就这么一前一后趴着楼梯。岳非挣扎了几下,秦宴白的手跟铁钳一样紧,实在挣不开,又不想搞出太大动静,只能嘴上反抗。“不怕,但是没必要回去。”“这是必要不必要的问题吗?”秦宴白停了一步,回头直视着他。楼道里黄色的灯光铺陈出陈旧静谧的气氛,岳非被他这么一看,不争气地低下头。手腕猛地又被向上提,只好抬脚继续走。直到门口,秦宴白都没有松手,一只手掏钥匙开门,然后把岳非甩了进去,跟进来后,立刻把门锁了。岳非被甩了个踉跄,“cao!你丫什么时候那么大劲儿啊!”秦宴白锁着门,冲他笑了一下,确认门锁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