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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无知的人最好命,朱天仰觉得芝兰就是这一种。「还有这些,这柜子桌子都快放不下了。」芝兰面露喜色的整理着今天送来的奇玩珍宝,翡翠,玛瑙,白玉,珊瑚,全都给雕成茄子的样子,起因是前些日子朱天仰雕了件饰品,约莫三指宽,两个手掌长,束修远好奇问了那是什麽东西,朱天仰回,那是茄子玉雕,因为他喜欢茄子,所以,今天朱天仰的桌上才会有满桌子的茄子雕饰。朱天仰看着芝兰一件件拿起来抚摸擦拭,有的还拿来贴着脸,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就忍不住想笑,其实朱天仰爱的那里是茄子样式的东西,他雕的那东西明明就是角先生,换句现代话说就叫做情趣按摩棒;朱天仰是这样想的,虽然束修远那方面能力不错,每次对付他的还有剩,但是束修远实在太多旁务了,而且又三天两头的不在府里,如果有天他很想要恩恩爱爱,束修远又不在府里,他就可以来会会角先生,顺便体会一下李承欢说的暖玉养xue之奇效。朱天仰想,他那地方束修远不用则已,一用就没有节制,应该要好好保养,不然老了会不会憋不住屎?这地方又没卖包大人,这样很麻烦的,而且他也没脸叫那些丫环小侍帮他洗沾了秽物的裤子呀。「这是暖玉,你以後没事就把它含在口嘴里,有你好处的。」朱天仰挑了个约莫两指宽的白玉,玉体通透,泛着晶光,大小刚好一手可握,朱天仰拿了杯子倒了些茶水,把玉往杯里晃上下左右摇晃几下,接着就递到芝兰嘴前,已经都点到芝兰唇上。基於芝兰对朱天仰的信任,当然是想也不想就张嘴,含。朱天仰看到芝兰含着那东西的样,忍不住握着玉雕的尾端往外拉又往前推了几下,弄的芝兰嗯嗯嗯的直哼,口水也禁不住跟着前後移动的玉雕溢出嘴角,朱天仰一开始还觉得好玩,但後来就觉得无趣,而且芝兰是弟弟,跟弟弟玩按摩棒没搞头,看着芝兰这样,他也只会觉得芝兰单蠢,一点性趣都没有,朱天仰抿抿嘴,便挥挥手叫芝兰回房自个儿练习去。看看窗外比肩而立在树上的两人,朱天仰眼睛一转,吹了声口哨,对他们招了招手。☆、九十四「束一挑一根。」看着没有动作的束一,朱天仰张调,「这是命令。」束一哀求着望着朱天仰几秒,发现朱天仰完全没有动摇,束一叹了口气,挑了根不大不小,跟朱天仰拿给芝兰那根一样,也两指宽,但长度就长多了,束一握在手里,还有一个手宽的长度露在外面。「塞到束五嘴里。」束一还在迟疑,倒是束五已经张开嘴等着。「快点。」朱天仰重重掐了束一臀部一下,束一一惊往前一踏,手里的玉雕就推进束五嘴里。既然都进了嘴,接下来就容易多了,束一没有多少挣扎就顺着朱天仰的意思cao弄起束五的嘴,可是,明明是束一在cao弄束五的嘴,但越弄束一的脸却越红,最後连呼吸也急促起来,气越换越短,简值就要喘不过来。「主子,可容我们告退回房?」就在束一觉得自己的脚有点浮时,束五一把抓下束一的手反抱在怀,对着朱天仰问。「去去去,快走,今晚好好享受,去去去。」束五一问,朱天仰立刻就回,接着束五就架着人消失在朱天仰的房里。「束五,别闹,我要回去盯梢。」走到门口,束一就挣扎了起来,朱公子可以胡闹,但他束一可是还记得他是一个暗卫,纵使主子对他已有疑虑。束五奋力与束一抗衡,一边说:「一,你难道看不出来主子是有意支开我们吗?」又拖着束一离开朱天仰房门好几步。束一停止反抗,任束五将他带至房内。「束五,朱公子要怎麽办?」「我们要怎麽办?」这句束一没说出口,他是个暗卫,大变之际却考虑着自己的未来,心系着主子以外的人,也许他已经不适合做暗卫了,但是,他只当过暗卫,只会做暗卫,不做暗卫的他该何去何从?他很担心朱公子,他也很但心他和束五,但他是暗卫,他担心的人却不是主子,束一知道他不应该这样,但他忍不住,所以他很惶恐。「一,别多想,你只要听束老爷的命令就好,其它的,我们就相信主子。」束五抱着束一坐在床边,虽然局势不明,且有不利他们的倾向,但第一次看到这样手足无措的束一,还是让束五不由得心猿意马,况且,束五嘴里虽安慰束一不要多想,其实他也是悬着一颗心难放,朱天仰过靖王府之事看来是势在必行,以後他和束一的未来要何去何从呢?束五一点把握也没有,太多的思绪在脑海里流窜,太多的情绪充塞在心头,他需要一些安慰来抚平,来停此他的胡思乱想与担忧,所以他吻上束一的唇,温柔却不容拒绝。隔壁房里,束二刚醒,就瞧见芝兰拿着根玉雕的玩意儿往嘴里塞又抽出来,口里的津液随着动作泛出嘴角,男人刚睡醒本能就有慾望,再见眼前这幕立马让束二眼睛发绿,拉着芝兰直接扑上去,而他律动的时候,隔壁束五房里就传来刚才的对话。束一和束五的对话虽然小声,但束二是练武之人,再加上受过训练,听觉自然异於常人,看着眼前迷醉忘我的芝兰,束二很高兴芝兰毫无所觉,不用跟着他一起担心。☆、九十五过了抑郁的一天,第二天芝兰踩着轻快的脚步,裂着嘴跑进屋里。「公子,凌总管来了,凌总管亲自来了。」朱天仰看着兴奋之情溢於颜表的芝兰,忍不住再次感叹,真是傻人有傻福,真是傻呀!在高兴个什麽呢?凌伯基来了,代表他朱天仰不能留在这里了。「还不去厨房?你束二哥就要醒了,我和凌总管聊聊,你快去。」朱天仰笑着目送芝兰离开,敛色回头对凌伯基道:「请坐,坐下说。」「朱公子。」「坐下说吧。」朱天仰领头坐下,他需要有个东西让他抓着,支撑着他。朱天仰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在凌伯基茶几上,举杯示意,不等对方动作,自迳饮下茶水,又用袖子抹了抹,才抬手做出请说的姿势。「朱公子,还有三日靖王爷给主子的期限就到了。」「束修远,叫你来的?」「不是。」凌伯基明显一愣,再接口言道。「虽然不是束修远叫你来的,但他知道你来,是吗?」「是。」整个束府皆布有暗卫梢,实不容凌伯基否认。「要我心甘情愿过靖王府,我有三个要求。」凌伯基明显松了一口气,急切回道:「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