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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灯追在了舞台上,一个打着耳洞、头发颜色染得很夸张,但莫名有点小帅的青年拿着话筒,说:“你们,都想好今晚跟谁睡了吗?”观众中传来几声尖叫。“咱们的周末前狂欢游戏,现在开始。”“当我的倒数停止时,追光灯打到哪个人身上,哪个人就要接受惩罚。惩罚种类随即,包括跳脱衣舞、做出某些指定动作……等等,懂了吗?”他捋了捋头发,等那阵尖叫声平息下去,才笑了笑,接着说,“你们可以选择现在离开,或者参加游戏。”没有人走。“好的,那么,游戏开始。”追光灯开始四处移动,每次在一个地方停滞几秒时,都会引起一阵兴奋的口哨声。丁芙打了个哈欠。拍了一天的戏,晚上又在外面浪,她其实也有点累了。但她一个人又管不住岑年,也不可能把岑年丢这里。她还真有点怕,她一走,岑年冲到马路上大喊‘章鱼哥,把我的菠萝屋交出来。’“不知道那个‘前辈’什么时候来。”她嘟囔道。她闭上眼睛,假寐了一阵,突然感觉到气氛有什么不对。一束白色的追光,静静地停在沙发上,她的身旁。追光灯下,岑年的眼睛很亮。他无辜地眨了眨眼,有几分与气氛格格不入的天真与帅气,看的许多人都心跳一滞。“恭喜你——哇哦,好帅!”那主持人有点夸张地说,“来,我们的工作人员去把这个帅哥带上来。”“哎。”丁芙脑门有点冒汗,她刚想说点什么,却见岑年仰着头,乖巧地看了那工作人员半晌。“走吗?”工作人员也觉得可爱,不由地想逗他,“接受完惩罚之后,有奖励的。”“奖励?”“对,”工作人员点了点头,“除此之外,还有——”“走吧。”岑年果断地说。他的眼神不掺一丝杂质,不像是喝醉了,反倒像是变小了。丁芙:“……”丁芙没来得及解释,岑年就自顾自跟那人走上了台,乖的很。丁芙这下确定,岑年喝醉之后是真的智商变回三岁了,谁的话都信。舞台上,岑年抽了签。“抽的是什么呢?”主持人卖了个关子。半晌后,他揭示了谜底:“这位小帅哥比较幸运,他抽到的是二合一惩罚——”“第一,跳钢管舞。”“第二,与现场的任意观众热吻五分钟以上。有自告奋勇的吗?”许多男男女女早就觊觎岑年许久,一下子就sao动了起来,立刻有许多人举手。主持人扫视了一圈。他想了想,说:“这样吧,我们灯光再次随即抽取幸运观众。”追光灯又闪了一次。这一次抽上来的,是个高大的男人。他长得也挺帅,虽然不是那种夺目的帅。丁芙敏锐地发现,这个人也是从一开始就盯着岑年看的。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悄悄从座位上摸了个什么出来,似乎是一片白色的药物。他把那东西塞进口袋里,往台上走。他的眸中闪过一丝不太正常的兴奋。丁芙有点急,她咬了咬指甲,想走上去,却被工作人员拦住了。男人走到了岑年身前。他的视线从岑年天生带卷儿的头发,到鼻尖,再到嘴角微翘、天生带笑的唇。岑年颇为疑惑地歪了歪头。他笑了笑,双手扶住岑年的肩——与此同时,紧闭的木门被人推开了。门口的人看向舞台。他愣了愣,下一秒,脸色阴沉了下来。第27章鼓手整个酒吧里只亮着一盏灯。那盏灯暧昧地追在舞台正中央,那里,一个高大的男人扶着一个白皙少年的肩,姿势暧昧极了。那男人摸了摸兜里的白色药片,药片旁边,还放着一小支喷雾。他悄悄把药片含在嘴里,低头——岑年突然后退了一小步。他是醉了,大脑也变得迟钝了,但对周围的事物却还是有认知能力的。岑年揉了揉眼睛,小声嘟囔道:“接吻?”他想了想,认真地说,“抱歉,我只和派大星接吻。”这句话被话筒放大,引起了观众席的一阵笑声。男人脸色一变。他以为岑年察觉了什么,是在以这种滑稽的方式提醒他。但是——他的视线从岑年的脸上描摹了一遍,再像下到锁骨,实在是不想放过这块到嘴边的肥rou。他笑了笑,上前一步,举起手,像是要扶住岑年,而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喷雾,照着岑年的脸就喷了两下。岑年毫无防备,蓦地就吸了两口,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到双颊都有点泛红。而那男人脸上浮现一丝恶意的笑容。他向前一步,伸手放在岑年脖颈上,一边轻声说:“来吧,愿赌服输,只是吻——”突然,他突然一个踉跄,几乎要摔倒在地上。满场俱是一静。男人脸色一变,他回头看向那个踹了自己的人——那是个很高的青年,粗看上去,比男人还要高上一截。那人戴了黑色口罩,穿着卫衣外套和工装裤,脚下踩了双马丁靴。由于带着口罩,看不清脸,只能看见一双眼睛,居高临下地睨着他。那眼睛生的好看极了,不知是不是错觉,还有点眼熟,似乎在什么电影里见过。那人眸中是一片浓郁的墨色,冰凉而漠然,用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着他。男人不由地打了个寒战。待反应过来自己心中涌现的害怕,还有听见观众席传来的几声议论与轻笑,他恼羞成怒了。“你是个什么东西?”他站直了,怒视那人。他走上前去推搡了对方两下,谁知,那人竟然动都不带动一下,力气大的可怕。男人今年已经三十岁了,这青年看上去最多不过二十六七岁,他顿觉十分没面子:“被追光灯追到的是我,这就是游戏规则,”他骂骂咧咧道,“你就是想睡这小子,也得老子吃剩下——”“闭嘴。”那青年眸中闪过一丝暴戾阴狠。下一秒,男人就被直接踹到了地上。那青年双手漫不经心地插在兜里,仅抬起了一只脚,几乎没用什么力的轻轻一踹,男人就整个都被踹的趴到了地上。他一愣,除了疼痛之外,更多的是一种丢脸的羞耻感。最可气的是,那主持人和工作人员都在边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似乎对这走向很满意。台下的议论说笑声更响。岑年无辜地看了看站着的,又看了看趴着的。他几步跑到趴着的人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