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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牡丹,在蒙蒙晨雾中采下的新茶,然后放在太阳下面自然烘干。若王爷喜欢的话,老夫赠与一些给王爷,还望王爷笑纳!”“那本王先谢过大夫了,不知大夫如何称呼?”被安少钦这么一问,风北侧倒是想起了自己还不知道这位大夫叫什么名字,倒是这几日一直把重心放在安子言身上而忘记了。“名字只是个称谓,以前叫什么名字老夫倒是不记得了,不过老夫自称玄清真人。”在这个国家自称为真人的人不多,而既然这么称呼了,那么说明这个人是有别人所不能及的本事,每一个真人都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若是再厉害些的话就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还会一些奇门异术。安少钦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始终面带笑容的玄清真人,这个真人能够把整个天灵山占为己有,让其他人无门进入,想来他一定很有本事,而且竟然能够与阎王抢人。都说阎王要谁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太医都宣布了他的言儿挨不过那日了,但是这个玄清真人就真的让言儿起死回生。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想让玄清真人在国事上助他一臂之力,但安少钦很清楚,一般这些隐士都不喜参与朝廷之事,他们喜欢过着隐居的生活,找一个人杰地灵的地方作为修行之地,没有什么必要的话是绝对不会出山。安少钦有听过妙义真人,黄衫真人,齐易真人……这些真人都是舆国著名的真人,也曾与其中几个打过几次面照,可却从未听过玄清真人,而一般未听过的这些真人,不是本事平平就是深藏不露,可见这个玄清真人就属于后者。舆国人崇尚道教,有很多人喜欢修道,以为修行圆满之后便可成仙,而道教的祖师爷张真人便是因为修道成了仙,在舆国比起佛教的话,道教的香火更旺一些,因为佛教徒的是六根清净,是尘归尘土归土与世无争,而道教则替人降妖除魔,还可占卜星宿为人逢凶化吉。不过也因为这样,舆国有不少冒充道教的人,让百姓去道馆上香,骗取百姓敛人钱财,真正的有修为的道人则是少之又少。“玄清真人这次救了犬子一命,不知真相想要什么赏赐?”安少钦心里清楚真人想要的东西绝非平常之物,而那东西恐怕除了皇上之外就只有他能够拿到,因为在舆国,安少钦也有着半壁江山的地位,而且若皇上对他做出什么不善之举,他可先斩后奏再向太后禀告。大家都以为摄政王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不知道其实连皇上也敬畏他三分。“这事不急,世子如今尚未痊愈,等到了时候老夫自然会到王府取走想要的东西!”说罢,玄清真人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拿起摆在前面的茶杯把里面的白牡丹一饮而尽。“那真人可否知道言儿要多久才能痊愈?”坐在一旁地风北侧问道。“该痊愈的时候自然会痊愈,世子的病已是根深蒂固,即便天灵山为圣山,但一时半会儿总是好不了,不过王爷和殿下莫急,痊愈是迟早的事。老夫也知道两位爱子心切,但有些事是急不来的,这么多年你们都熬过去了,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真人言之有理,是我和内人过于心切了。以后犬子就麻烦真人多加照顾!”“这是自然!”说着,玄清真人又为三人倒了茶,之后三人便开始谈天说地。玄清真人说了很多安少钦和风北侧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奇事,让两人连连称奇。后来不知道怎么的,三人便说到了男性生子的事情来。“话说这男子生子的只有风氏一族,相传是风氏一族在古时候开罪了上古大帝才会如此,男性生子,女性无法产子。却又不是所有的风氏的男性能够生产。随着一代代地流传至今,也算是过了千秋万代,有些氏族改了姓,为了躲避仇家,为了逃离朝廷的追捕,所以把姓改了也是情有可原。又或者是一风氏男子嫁给另一个男子,就比如殿下与王爷这般,所产下的孩子冠以夫家之姓,比如世子殿下,所以现在并非所有的风氏一族的男子能够生产,也并非只有风氏一族的男子才能生产!不过这男性生产的能力却是有风氏传开来的,现如今这些人已经不多了,而女性更为少数,因为对于这一种族的人来说,女孩儿生下来就是无用,所以大多都被溺死,只有富人才敢把那些女孩儿养大成人,这也是过于悲惨,怎么说也是活生生的一条命,却因为无法生产而再入轮回!”被人知道了身份的风北侧并不显得尴尬,毕竟眼前的人不是一般人,只是没想到这位真人竟然如此了解他们风氏一族的秘密。“没想到真人连这事儿也知道,不过那些女子确实是可怜,生来就不得宠爱!”“所以老夫现在在炼制一种能让风氏女子也能孕育的丹药,再过不久这丹药就会问世,只不过这丹药只对风氏女子奏效,对其他正常却无法生育的女子没有效果。”玄清真人含笑说道。“那真人这么做岂不是逆天而行?毕竟这是上古大帝开罪下来的!”“非也,这是日行一善,老天爷不会怪罪的!”恐怕敢说出这话的也只有玄清真人这一人了,风北侧在心里默默地想着。☆、5告辞家人在玄清真人这里做了半个时辰安少钦与风北侧便告辞了,玄清真人说了要准备上路需要用到的东西,已经让那个少年出去采购了,而王府这边派了莫临跟着一起去,害怕少年不熟悉京都而迷了路,所采购的东西都是安子言在路上用得上的。安少钦和风北侧夫夫来到了安子言的寝卧,一进门就看到安子平与安子言两人在聊天,只是安子平一直在说话,安子言则在一旁认真的听着,时不时地露出一个恬静的笑容,似乎知道自己明日就要离开王府,离开京都了,所以安子言格外的珍惜与家人在一起的时间。大家也很有默契的选择忽略这件事,都没有提起离开的事情,就害怕提了会难过。虽然不是生死离别永不相见,但毕竟也是相处了十多年的家人,人最怕的还是离别,特别是不知归期的离别。安子言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与之团聚。难过是其次,只要想到这一去之后安子言的病就能慢慢恢复,也算是得偿所愿了。“父王,您回来啦?赎孩儿无法下床向您请安!”安子言躺在床上问候道。安子平听了哥哥的话后就转头往后看,然后起身向自己的两位父亲鞠躬请安。“孩子不必多礼,现在感觉如何了?”安少钦走上前去,坐在了原本安子言坐的位置上,安子言与风北侧则站在安少钦身后。“已经好多了,这多亏了那位长者的灵丹妙药!”安子言微微一笑,话虽如此,但是安子言的面容仍旧有些病态的白。“去到天灵山要好好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