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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绪那边其实也不怎么样,游戏室的烟头忘记收拾就出门了,新买的一条烟也没藏着,身上烤鱼味也还重着呢。现在刚挨完一顿小打,正从他们出差当晚还在飞机上时自己和岑溪去网吧打了一通宵的事儿开始抖落。 真·姐妹。 就算自己要死也得拉着姐妹一起死。 这会儿齐斯昱把程隽发来的语音转成文字后看到自家小狗的罪状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管教。 那一头的岑溪刚进房间,齐斯昱的消息也来了,也是一条语音,五十四秒。 程隽也是用了语音转文字,不是自己的sub,不会听那些语音,只是恰好都是朋友,互通消息罢了。 他们没有听别人的sub认错的爱好,也算是尊重。 他俩从小就在一起玩,两家上一辈有姻亲,合作往来不少,也偶尔一起出差。林绪家境比他俩稍好一些,不过林绪上面有个哥哥顶着,不用像他们一样接手公司。自己因为爱好学习美术,也是个业内有名气的网络画师。 说起来岑溪还是林绪介绍给程隽认识的。 岑溪和林绪是找灵感去旅游的途中交上的朋友,同是画师,二人也都听过对方的名字,一直有好友但没怎么联系过。 许是同类总能互相察觉,二人知晓对方也是圈内人后就成了好朋友,互相推个商单或者线下参加个聚会什么的。 长达五十四秒的语音转成一大堆文字,林绪可算是抖落了个干净。 大致是二人通宵上网,次日连麦通宵绘画,前天通宵游戏,昨天倒是没怎么联系,不过各自赶商单也都熬夜了,今天下午在岑溪家抽烟喝酒吃外卖,约好晚上调整作息明天下午出去逛街做美容,遮盖一下多天通宵的憔悴。 程隽和齐斯昱出差,她们倒过得充实,明天计划的挺好,要不是工作顺利提前回来了,可能真就被糊弄过去了。 程隽怒极反笑,抬头看到一茶几乱七八糟又只能认命收拾。 岑溪清理完自己后发现程隽在另一个卫生间洗澡,于是偷偷摸摸的去客厅拿手机,回了几条重要点的消息后把一些软件都开了自动回复,然后放回原位又小心翼翼的回了卧室。 空调开得很低,岑溪光着身子跪在窗前却不觉凉意,反倒是程隽穿着家居服进来还打了个寒颤。 室内灯是关着的,楼层是高,玻璃也是单向,可岑溪总害怕会被看到。程隽先是调高了空调温度,然后开了卧室的主灯,岑溪不自然地瑟缩一下,又很快跪好。 “行了,去调教室。” 岑溪下意识的起身,却被身后的程隽一脚踩在腰上,“爬过去。” “是……”岑溪右腿膝盖磕了一下,虽然有地毯但也疼啊!心底暗骂程隽不是人。 “先算十下吧。”程隽淡淡开口,走在岑溪的身后。 “我什么都没做啊?”岑溪语气里有些小委屈,想要起身回头,结果又被程隽踩上腰,用力让她压低了腰身和肩颈,rutou与地毯的短绒摩擦,浑身酥麻。 程隽收回脚又踢了踢她的屁股,“你自己心里想什么自己清楚,要说出来可就不止十下了。” “我可什么都没想。”岑溪嘴硬,只是声音有些低的心虚。 “嗯,再加十下。” 岑溪不敢说话了,安分的往调教室爬去,到门口时跪坐起身等待着程隽开门。 程隽走来顺手揉了揉岑溪的头顶,打开了调教室的木门。 调教室大约五十平,平行四边形拼接铺成的地板比米色稍深一些,西南角的玻璃柜上放着被卷起来的绒毯和防水垫。旁边墙面上的置物格放着各式各样的道具以及消毒用品。 几个吊点在天花板正中,束缚床,多脚凳等大型用品摆放在室内各个位置。 东南角有一面全身镜,地面前的白绒地毯上厚厚铺着半粗半细的沙子,中间还掺杂一些圆润的白石子。岑溪进门看到那一片都觉得膝盖在密密麻麻的发疼,干脆直接趴下跟在程隽后面爬行,眼不见心不慌。 程隽拿出放在柜中的皮箱,单膝跪在岑溪身边打开箱子放在她面前,“选一个。” 岑溪看着箱子里的七款项圈,回想着它们的来历,试图选一个特别一点的好让程隽下手轻些。 她低头吻了吻放在中心的一个三层黑色皮革的细款项圈,然后起身面朝程隽跪着,闭上眼微微仰头,露出细长脆弱的脖颈。 项圈侧面是不可调节的银色金属扣,正面中间坠着一个圆润光滑的银制小骨头,正面刻着「溪」字,背面刻着「隽」字。后颈处有一个可连接细铁链的小扣,适合遛狗。 “小狗现在在想什么呢?”程隽倾身解开卡扣取出项圈,为岑溪戴上后起身又揉了揉她的头稍稍用力往下压,示意低头。 岑溪听话的垂头睁眼,看着程隽穿家居服露出的那一节脚踝,骨骼分明,性感勾人的让她想匍匐于他脚边侧头亲吻舔舐。 “在想这次过后的检讨书应该怎么写……” 岑溪语气里带了点小幽怨,次次犯错写检讨书,她都出校园六年了! 程隽和她的ds关系保持了快三年,在一起也有两年了,怎么可能不知道她选项圈时的心中所想,和别有用意的选择。 “反省的挺快,这次就写八千字吧。” 岑溪听这话还没来得及控诉就听见他补充上一句,“记得手写。” 啊啊啊狗男人! 骂是不可能骂出口的,心里埋怨一下就好,说出来那可是全身不保。 程隽关好箱子放回原位,转身看见岑溪双手向前伸出,塌着腰屁股抬高,侧头趴在地上,一副摆烂躺平任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