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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心中暗暗思量,他的办法倒也极是可行!当即说道:“此计甚妙,如此不费一兵一卒便可将安孝先一举拿获,到时候不怕他不交出兵符!”隆祺和董国舅也纷纷点头附和,唯有凌锷在一旁嗤之以鼻,心道:如此小伎俩我早已想过无数遍了,只是怕万一有何不妥,才没有说出来,倒让你先抢了口去!这里几人商讨已妥,便依雪艾之计行事,时间安排为五天以后。在这期间,雪艾飞鸽传书于风云寨司空绮风,让他准备好人马,加紧cao练,待兵符到手,便率军与他会合。转眼间四天已过,眼见明日便要智擒安孝先了,今夜,雪艾兴奋的难以成眠,偷偷跑到武双房中,见他也没睡着,便挨着他躺下来,笑问:“你为何也没睡?是不是在想我呢?”武双看了他一眼,笑:“我在想明天的大事。”雪艾撑着头颇有兴趣的问:“那么对你而言,我和明天之事,孰轻孰重呢?”武双听问,忍不住笑了起来,起身说道:“小艾,我万万不曾料到,你在这件事上能有如此心计,我在想,是否该重新认识认识你了。”雪艾毫不谦虚的笑道:“正所谓大智若愚嘛!要是这点心机都没有,那以后这天下我又如何担当?"武双指着他笑道:"你瞧你,刚夸你两句尾巴就翘起来了吧!"雪艾便又往武双身上挨了过来,抵着他鼻尖悄悄说:“你是说谁尾巴翘起来了?我看该是你的尾巴翘起来了吧!”边说着边把手伸进武双的里裤内。☆、第68章君臣乱武双一把捉住他手笑斥:“休要做这下流打算!你可忘记明天的大事了?”雪艾一挣手满脸央求道:“好哥哥!我对你的心意你也是明白的,你我如今眼看苦尽甘来,今晚我不想其它,只求与你共度良宵,明天就算是砍了我的脑袋,我也再无遗憾了!”武双闻言急忙捂住他嘴:"且莫说这种不祥的话!我……"说到此眼波一闪,匆忙避开了雪艾的目光,幸而有夜色作掩饰,雪艾才没有看清他此刻的纠结与愧对。“你是不是不想……”雪艾咬了咬嘴唇,唇上干裂的血痕隐隐作痛,他不知道是否还需再央求下去,他不希望见到心爱的人勉为其难的样子,尽管那是自己最渴求的欲望。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伸手系上一根衣带,正要转身下床,却被武双一手环住了腰。“我……我答应你就是……”雪艾暗自兴奋欲死,嘴上偏淡淡的说道:“待你心甘情愿的时候我再来。”武双想都没想随之在背后紧紧搂住了雪艾的双肩,真切的感觉到那人早就粗重不堪的喘息和心跳,而武双竟像被人狠狠戳了一刀子,就是那个驭剑山庄酒醉的晚上,那个被群雄敬仰的男人,在他身上毫不留情刻下的伤疤,一直疼到今日,成了他永远都打不开的郁结,而这副残破的身体还有何资格被雪艾执迷!蓦然间眼泪沾湿了雪艾的衣背,而雪艾却毫无所知,猛的一回身把武双扑倒在床上,欲望便如决堤之洪一发不可收拾……次日,雪艾醒来的时候屋外艳阳高照,身边不见了武双,想是他早就起了吧。于是起床穿衣,洗漱完毕,正待出门,见隆利迎面走来。雪艾忙不迭的上前施礼,隆利忽问道:“艾儿,昨晚休息的可好?”雪艾还满心装着昨晚的事,被叔父这么一问不免有些惶然,急忙答道:“叔父挂念了,侄子休息的很好!”一边说,一边暗暗留意叔父的眼色,唯恐被他看出什么痕迹。隆利又问:“你来这里是找武双的吧?”雪艾忙道:“是,可他并不在房内。”隆利听说便要走,忽又回头说:"一会儿你要是找到他,让他到我书房一趟。"雪艾忙答了声是,见隆利转身走了,这才紧着去找武双。原来他正在前厅准备王妃生辰宴席事宜,看见雪艾走来,不由得一阵羞赧。雪艾见四下无人,便凑近他戏笑:“我刚在你房中出门,正巧碰见叔父来寻你,把我着实的吓了一跳,幸而咱们都早起一步,否则就被叔父捉jian了。”武双立刻臊的满脸通红,生怕这话被人偷听去,忙转开话题问:“王爷找我何事?”雪艾道:“他只说让你去书房见他。”武双道:“那我这就去。哦对了,我给你留了一块茯苓糕和一盘鸡柳,你去问厨房要就行了。”雪艾心头一暖,笑道:“我知道啦,你去吧。”一切准备妥当之后,隆利派人暗中埋伏于王府四周,就等安孝先一到,给他来个瓮中捉鳖。当晚,北岳王府内一片灯火通明,琴瑟悦耳,歌舞翩跹,酒宴已经摆上,来客却只有隆祺、凌锷和董国舅三人。几人商议已定,酒席间,只看隆利摔杯为令,武双即上前将其擒获。安孝先架子果然够大,众人一直等到戌时,才接到探子来报:“禀王爷,安孝先带了四名属下,携礼前来,现已到了三里之外。”隆利点头道:“通知众人都埋伏好了,听我命令行动!”“遵命!”来人飞速退下。不久时,便听外边人语声起,有人来报:“王爷,安将军到了!”隆利笑道:“快快有请!”话音刚落,便见一名四十来岁的男子款步而至,这人着一袭家常衣衫,体态微胖,眉宇间和安荣略有几分相似。他昂首阔步的走入,扫视了一眼在座几人,向隆利轻笑道:“安某忙于公务来的晚了,还请王爷见谅。”隆利起身笑道:“将军公事繁忙,本不想叨扰您的,怎奈将军不来,蓬壁又怎可生辉呢!”安孝先冷笑道:“怎么?王妃寿辰,难道就只这寥寥几位么?”这人甚是狂傲,根本就不把其他人放在眼中,连最基本的礼数都没有,便似遇到陌生人一般。隆祺心中着实窝火,索性冷眼坐在隆利一旁,对安孝先亦是不予理睬。隆利摆手道:“小王结交甚少,是以内人生辰也只是请到几位至亲罢了,实在让将军见笑,惭愧啊惭愧!将军能来捧场,小王不胜感激!将军,请入座!”安孝先微微拱手,嘴角一扬,傲然笑道:“王爷言重了!王爷是喜好清静的闲人雅士,自然不是安某这等粗人能够比及的!”说罢,大马金刀的坐于隆利身侧,展眼一望,奇声道:“既是王妃生辰,却怎不见王妃到来?”隆利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