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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仕,特别是得知其他人已经回来了,只有他和方化简没消息,且外边还下着雨,一颗心是直接提到了喉咙口,随便一点消息都能让它跳出来,直接命丧当场。两孩子急得一夜没睡。而方城仕在睡梦中被方化简喊醒,他睁开眼,朦朦胧胧中闯进一片亮色,已是雨过天晴。方化简把烘干的脏衣服收拾好,说:“起来吧,早点下山。”方城仕坐起来,抹了把脸,醒了会神才开始收拾。半刻钟后,两人离开山洞。走了大半天,两人终于出了山,而后去镇上。这次时间仓促,运气也不如上次好。他们两人手头上的铁皮石斛加起来都没有五斤。可何大夫依旧要羡慕死他们了。价钱还是二百五十两一斤。方城仕手上的铁皮石斛是两斤四,而方化简却是两斤二。一人拿了六百两,一人拿了五百五十两。做完生意,何大夫拨着算盘跟方城仕说:“你让我问得事有着落了,就在云来巷,是个大院子,约有五分地左右,房主家世清白,祖上是个商人,就是子孙不争气,把生意败了,现在想把老宅子出售,你要是有意,可以去看看。”五分地可是有三百多个平方,就是二手房这点差了。但是在古代,要自己起一栋房子也不容易,何况他也着急搬,再说他记得何大夫也住在云来巷。就冲这点,方城仕就没多考虑:“行,明日劳烦您陪我走一趟。”何大夫说:“就知道你小子的酒没这么容易喝。”方城仕再三谢过才和方化简离开。方化简问:“要去店里吗?”方城仕说:“你不把银子存了?”方化简说:“那成,先去趟钱庄。”到了钱庄,方化简留下二百五十两,剩下的三百两全部存了进去,加上之前那九百两,他手头也有一千二百两了。方城仕看到他的老婆本,一哂道:“小简哥深藏不漏啊。”方化简乐呵呵的:“都是托兄弟的福。”方城仕懒得看他那傻样,但是方化简这种高兴就上脸的性格挺招人喜欢的。两人还是没去店里,在山上转了这么多天,就想回家好好歇着。走着走着,方化简突然说:“我也去买辆牛车吧。”“行。”方化简买了牛车,两人就不必走路,方城仕干脆躺在牛车上,让方化简赶牛。回到方家村都下午了,两人就各自回家。方城仕把竹篓里的草药拿出来,去了杂草后,放在竹匾上晒。然后打水洗了个冷水澡,回房睡觉。这一觉就睡到烛光晃壁。房外依稀有人声。方城仕穿上衣服出去,看见方年华他们都在院子里。他就问:“都围在外面做什么?”方年华骂他:“你这个缺心眼的,回来了也不知说一声,不知道大家担心?”方城仕毕竟刚睡醒,脑袋没缓过来,被骂了也愣愣的。他说:“我这不是想着回来了都能见着嘛。”方年华说:“就你理由最多,你看看两孩子,提心吊胆一夜,课也没心上,人都焉了。”方城仕就把目光扫向眼巴巴的两小孩。他这时那慢半拍的神经总算搭上了线,恍然大悟地想:“我这是前科未消,又来后债啊。”然后他想明白了,从善如流地认错:“我以后再也不进山,成了吧?”大概是觉得他的“再也不”跟“我就说说”是一个意思,所以两小孩没动。方城仕想了想,改了两个字眼:“尽量。”方城祖这才松开扒着方年华衣服的手,冲到方城仕怀里。方城仕被他撞了个趔趄。方城仕本来想怼他一句,好在良心及时回归,考虑到小孩脆弱的心灵,改拍着他的后背说:“让哥看看,才几天没见,怎又瘦了?”方城祖使劲攥着他的衣服,指控地说:“你明明说三天就回来。”今天都第四天了。方城仕哎了声:“可不是哥骗你,昨天下山时正好赶上下雨,我和你小简哥只能等雨停。”方城祖闷闷地说:“昨晚雨那么大,你没回来,我心都要凉了。”方城仕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抚着方城祖的背好一会不说话。方城祖抬起头,一双眼红红的:“哥,我可以少用点,零花钱不要也没关系,我只想你好好的。”方城仕嗯了声,摸他的头:“哥不去了。”方年华叹口气,说:“你是两孩子的主心骨,不怪他们粘着你。”方城仕说:“这次是我不对,我检讨,伯母,这两日店里还好吧?”方年华说:“一切安好,账本也在我这,你看看。”方城仕就对杨理他们说:“厨房有菜,你们看着做。”方年华牵着祚烨进屋。方城仕也把方城祖牵了进去。四人围桌而坐,对面的方年华把账本拿来,还有钱袋。“这两日的盈利我都兑成整银了,不知道你回来,所以散钱还在我那。”方城仕把账本拿过面前放着,却不急着翻开:“正好我也有事跟伯母说...”他把想搬到镇上而且托人找到了房子的事简而言之地告诉了方年华。方年华没想到自己侄子居然是个行动力这么强的人,刚有想法房子都落实了:“现在你既然决定在镇上发展,那落家就是必然的事,对你和孩子都好,伯母没有意见,你有需要就跟伯母说,别客气。”方城仕说:“好,就是大伯母那,劳烦您帮我看着点。”说起方世会一家,方年华忽然想到一件事:“听说这次大余也跟你们进山了。”“是一起。”方年华问:“没给你添麻烦吧。”“不是什么大事。”那就是有了,方年华叹口气,对于堂哥一家也是无话可说。“这次从山里回来的人都收获不浅,我听说他们还打算往旁边的山走一走。”方城仕就说:“山里是宝多,可也不是这么好找的,这次不过是堵他们的口,我日后绝不参与。”有方城仕这话方年华就放心了:“伯母就是怕你受不住诱惑,虽说富贵险中求,可你眼下还有两个孩子要照顾。”“我知道,这几日麻烦伯母看着他们了。”方年华笑了笑:“小祖和小烨都很乖,能做的事也不少,你最多再苦个两年。”方城仕翻开账本,走心地说:“我不用他们帮什么,把书念好就成。”再过两年也还是孩子,最多是把前面的小换成了大,还是得被人宠着。账目是方如珍记录,一清二楚。这几日营业额有所上涨,都